临邛古城有一座老南桥,老南桥头有古塔,古塔之下有广场,广场上空有广场舞曲,广场舞曲从早到晚缠绵不断,广场舞大妈大叔络绎不绝。是庆典还是祭拜?还是空寂的一种宣嚣?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那座沉寂千年的古榕。
我独爱这座古榕,他比古塔坚定,还可以把嘲杂的声响距于千里之外,给我一个空灵的流年。
静静的南河水,一丝不苟地为古榕轻数着如他给我的空灵的流年。躲进他的影子,就像笼罩着神的庇佑,无所畏惧,自由自在,坦坦然忘乎所以,不思归所。
靠着他的身体,如释重负;
仰望他的硕冠,爱敬俱然;
数着他的鳞片,得失自然;
远眺水面上细细的浪花,思绪已经走远。
浪花,你可愿为数数,在我有限的流年里成为他;
浪花,你可愿为我祈祷,在我风华正茂的岁月里成为他;
浪花,你可愿看到在我孤独沉潜后就是他!
就是我深深爱着的,沉寂千年的,伟岸无比的那座古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