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吃菜,所以也喜做菜。我可不是什么做菜大厨,因为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研究和实践。我只把做菜当做生活中的一种幸福,菜煮得成不成功都不介意,只要下厨,我就开心。在我家的厨房里,到饭点,满是食材,家人们只能在客厅看电视,厨房里没有多余的空间。
能煮的菜虽然不多,但每次都能看着菜谱“创作”一番。菜谱里的步骤时难时易,看着菜谱做菜是件费劲的事。我不愿时时刻刻都费劲,因此把一些必要步骤给背了下来。南宁的天气,对做菜来说,不算很差。冬天没那么冷,没有春天,夏天不是晴朗天气就是下雨,秋天也没有,可是会明显凉了一些。在这种气候里,想把菜煮好,我还是有点信心的。因此,我只想做些有些挑战性,能自我代表的菜。
不过,尽管菜自己能自我代表,我若弃之不顾,任其自然胡为,它们大多还是会难吃的。我得时时关注它们,像护工似的照料它们。一来二去,我得到一些要领:有时需耐心,就别老是掀起锅盖,有时需迅速,就别愣神手要快速。这是种幸福,得到要领,菜煮好了,而且下次还能复制出来,吸取经验,多么有乐趣呀!不是夸耀,这就是经验呀!多得些经验,一定不是坏事。
我不是手脚慢吗,不但不利于工作,也不利于生活。我不知道饭菜经过我的烹调,发挥没发挥到极致;我可得尽量发挥他们。在我闲暇之余,我总是玩玩手机,就去看看菜谱,研究研究这道,理解理解那道,然后继续玩玩手机,然后再继续看菜谱,如此循环,把娱乐和家务结合到一起,有利于身心,好过纯玩。要是赶上时间晚点或买菜延迟,就得家人帮忙,加入“战斗”,非常紧急。四菜一汤,都要在一个小时内全部弄好,使人肌肉酸痛,汗流浃背。一次过后,情况好转,又得把厨房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就又一次肌肉酸痛,汗流浃背。可是,这多么有乐趣呀!不做饭,连自己也喂不饱,这难道不是道理吗?
刚下班的弟弟,进门就夸“好香”!这使我们煮饭人都感到自豪。等到节假日到来的时候,辅助家中几位长辈“大厨”,更有进取学习的精神劲——节日大餐更能学习到方法。饭菜煮得好吃了,一盘菜慢慢变少,就让家人们多吃一些;看着家人吃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当然,也有难过的时候,上周的一天就有这么一回。有一道鸡翅根第一次烹调,没腌入味。煮的时间不够久,导致最后味淡又有些没熟,没有多少人动筷,然后隔天把它倒了。我难过了一阵。
有喜有悲,有笑有忧,有菜有美,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经验,这就是做菜的幸福。
以上文章是仿写老舍先生的散文《养花》,收录于《晴耕雨读,得闲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