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柴静 2001年
《一问一世界》:杨澜 2011年
《用我的一辈子去忘记》这一定不是一本非常适合我的书,但却是我愿意去看的书。更适合我的是《一问一世界》。柴静,一个充满无穷魅力的女人,用自己最平淡的语言,也许是她最平常的语言,但是在我看来却无比的诗情画意。小时候的孤单,一个人的寂寞,雨夜的沉思,望着星空的独思。她说希望自己有个女孩,拥有无比细腻敏感的心思,尽管她会感觉到比常人更为尖锐的痛苦,但是她必将拥有明净、坚定的双眼,她必将从某处获取永恒的安慰。很喜欢柴静那静静的声音,温柔的语调,独特的见解。她面对的也许是金字塔顶端的官员,也许是路边的乞讨者,也许是黑心的商人,也许是普通的学生,也许是被判处死刑的罪犯。她平静的对待每一个人,那样温柔的询问,犀利你却无法抗拒。还记得当年汶川地震,第一天,她走进村子,劝80岁的老人搬家,帮村民找水。当一年以后再回汶川,她再遇到那位80岁的老爷爷时,柴静问“您老还记得我吗?”老人家笑着抬起手指着她说“北京来的啰”。柴静和老人对着镜头摆出了调皮的表情合影留念。和曾经的灾民做在一家人的院子中,说着后来水源如何接通,失去孩子的夫妻又再度准备当爸爸妈妈了。没有华服浓妆,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但她就是那样不可抗拒的存在着。
相较于柴静,杨澜无疑是充满光芒的。这是一个让人欣赏的女人,与无数高端人物对话,与最顶级的一切作最亲密的接触。杨澜说她是幸运的,她出生在哪个年代,她毕业时是中央台第一次到北外去招非播音专业的人当主持人。因为那个时代需要一个更新和转折,她的出现只是一个细微的代表,但却成就了她。柴静在她成为电台副主任时,在她终于可以有自己的专栏时,选择了到北京读研,只带了刚刚足够的钱和22岁的年纪以及未知的未来。杨澜在《正大综艺》最光辉的时候选择出国,去哥伦比亚大学继续进修。在山顶时走下,过一道沟谷,再往另外一个山顶攀登。这样的勇气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柴静是个喜欢文字的人,觉得有了文字生活才有了情趣。而杨澜却是一个语言者,杨澜的智慧是日积月累的沉淀,她与成功人士对话之前要仔仔细细做好功课。曾经提到她采访克林顿之前,编导对她说你是否可以向他提出有关于莱温斯基的事。她起先拒绝了,因为她并不希望去涉及那么隐私的问题。但后来她去读克林顿为自己写的书,她读到克林顿对这件事情的描写。当她与克林顿面对面时,前后仅仅30分钟的时间,她问克林顿“许多人对于这样的事是会选择隐去的,为什么你还要找到一个书架的角落去存放这件事情”。克林顿告诉她,与其让无数的人去私下的议论,到不如告诉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澜是一个成功的主持人,成功的商人,也是一位成功的母亲。熟悉加勒比海盗,记住了200多个数码宝贝的名字,知道喜洋洋和灰太狼。会批判中国的目前的教育是“我们所有的训练都是回答问题,然后记住答案,在考试时又把答案还给老师”。而也正如她自己采访巴菲特的儿子时重复巴菲特先生的话“其实我们都在做同一件事——我们喜欢的事”。她一直都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而我们呢,现在所做的是否是我们喜欢的?当再翻开真题时,我发现法律依然是我喜欢的事。
柴静《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杨澜《一问一世界》,两个女人的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