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和中油报的刘伟刘老师,有过短暂的言语接触。当然,是“纸上谈兵”,一切都是通过微信来进行的。
刘老师有一个温暖而质朴的主题呼吁,那就是,天马行空的抒情是需要的,但,我们更需要的,是来自基层的,更接地气的石油文字。当然,也包括人物随笔这样的主题,你可以尝试一下,找找这方面的感觉。
土地是神奇的。它春可播,秋可收,生活的收成,以及文字的果子,都可以从土地的深处,找到生根发芽的种子。也就是说,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这样的使命与召唤,不会过时,永远地。
所以,我不喜欢三段论。
所以,别希望,我会按既定的套路去写一个人物,我宁愿他是残缺的,不完美的,但,一定要是活的,是千万人之中的那一个,是生活中可以寻到的人物意象或文学具体。
当然,脸是成都的,嘴是重庆的,唱的是昆腔,说的是念白,这样的人物,可以活在我的笔下,这,不是黑科技可以想象和解决的。
因为,我轻薄的脑壳,只想慎重地解决一件事:三笔二划轻抹就,只为啊,满纸活精神。
(二)
我在想,我与伍哥的人生交集,是在哪儿汇合在一起的?
似乎是渝北站与七桥站“合并”后的第一次轮班执守。
我记得那一天,伍哥的妻,我的师娘,煮了香香的腊肉,满满一桌子的菜,伍哥,还不时在布菜,还不时歉意地说,没什么菜,吃肉,吃肉,吃肉人年轻。
好像又不是。
我记得是在杨枊池微波站的山路上。伍哥扛着几十斤的设备,汗水湿透了红工衣,一个普通的劳动者,因为大汗淋漓,才把劳动金贵的意义解析得那么充分。
好像也不是。
我记得是在去狐狸嘴的石板路上。伍哥说,夏天,狐狸嘴微波站的设备,温度高,容易死机,就是深更半夜,也要摸着月光,上来重启设备。吓,真的,这石板路上,有蛇,一路上都是悉悉梭梭的声音。
好像更不是。
我记得是在去凉风桠的工程车上。五哥跟健哥,在“过招”着“鸭哥”绰号的由来,亦荤亦素,语惊四座。远处,凉风桠微波站,山上的微波榙,正张着钢铁的手,欢迎着我们去进行春季的防雷测试。
……
试问年来都几许,一坝月光,七桥旧事,伍哥,还记得不,你传帮带时,示范的上杆动作,我的个老天,标准得魅力十分。
(三)
新一轮的龟兔赛跑,哨子响起。时代这匹轻型的兔子,正在下军令状,谁不应战,谁都有可能是掉队的那只虾趴。
如何从传统固话的残山剩水中,破局出来,浴火重生?如何从传统通信业务中活过来,趟过急流,走出冬天?命题很尖锐,每一个信通人,都是考生,谁,都得交出自己的答案。
怎么办?
伍哥把眼光,落在了比头发丝还细的光纤上。
得线路,得天下,一个光缆技术成熟的时代,现在,已扣着命门到来了。
想当年,迪斯尼不无老实地说,我们伟大的事业是从一只老鼠开始的。当然,我们信通人,更可以这么说,我们伟大的事业,也是从一根小小的光纤开始的。
时与势一结合,谁能站立在时代的潮头,谁就能成为那个走出冬天的早醒者。
我经常看见伍哥在屏心静气地苦练光缆的接续技术。
从光纤切割时的手法,到接纤时的心到手到,再到盘纤时的行云流水,最后,光缆接续盒快装快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这就是手上功夫,是时间和心血累积起来的完成品。谁也不能否定,技术苦练到最后,不是一种赏心悦目,又是什么?
我呆呆的头脑,经常会起一阵佩服的通感:那个使八国联军丧胆的“神鞭”,后来,头顶再无“神鞭”的光华,但,“神鞭”就是“神鞭”,最后,电影的画外音,“神鞭”扔下了一句硬话,哼,别不信,爷玩枪,照样是一把好手。
似我者,媚,不似我者,生。只有不断的打开,你才有可能找到那个真正的“大我”。
当更多关注的目光,聚集在光缆和线路上时,伍哥,又开始在变招了。
他把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信息化运维的六大系统上,落在了后备电源这个常被人忽略的点上 。
精准出成果,变招得信心。从横到纵,从广泛到精深,从一名平凡的操作工,到技术支撑小组的成员,再到重庆总站的运维专家,每一次华丽转身的背后,其实,都有根:杨枊池上的汗水,狐狸嘴上的担当,上得了水泥杆,不负攀登心。
难怪,那一次在南充参加信通中心的技术比赛,考后备电源的专家牟老师,会说,伍哥,你研究得好深。
难怪,信通中心的平台首页,有《曾升伍:俯下身去,打开自己》一篇文字,在述说与展示,点击量居高不下。
难怪,兄弟们会亲切地称伍哥为“曾不倒”。因为啊,在困难和危急面前,他不跪倒,在责任和担当面前,他不卧倒,在认真和踏实面前,他不倾倒。
难怪,重庆总站的领导会给予他那么多的肯定和掌声,伍哥出马,放心,放心。
难怪,伍哥会当之无愧地获得2016年西油司信通中心的劳动模范;难怪,伍哥会轻轻地说,成绩只是过去,我,一直在路上。
……
我说彭三哥,不许跟我争,伍哥,也是我师傅,大名曾升伍,一个摸趴滚打在前线的信通人,一个俯下身去,打开自己的深度践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