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的生日花,玻璃繁缕。
玻璃繁缕这种开着蓝色小花的草本植物一直都是旺盛的生长,看见它的时候或许一直都会叫不上名字,但是它却在那里时刻让你偶遇似的,有一种感觉让你对它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总在野外偶遇,一眼之缘,陌生的是总在偶遇时不知其名,这是有多么难受。就像老是有一位姑娘擦肩而过,那么眼熟,却总是不知道她的名字不敢前去搭讪,这是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好在玻璃繁缕不单单就是那一位姑娘,还是闪着一缕蓝色光芒的花朵,像玻璃那么一样通透。
有一些时候,不论在山上,在田埂边,还是在路旁,是能看见在小时候经常偶遇各种各样的小花小草,或外表相似,或独具特色,而它们的名字似乎总是一个谜。就像玻璃繁缕这样,如果它要是让我们来盘点一下,这曾经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或许还能唤起那儿时透着花香的回忆。它似乎已久远又似乎在眼前。
在眼前的原因是因为这一朵朵蓝色的小花朵,它们绽放着十足的媚丽,透着一丝神秘幽雅,穿过春寒料峭的空野,吸引来过这里又总想上前搭讪的路人。不需要问太多,很明显这一定又是答不上来名字,花草数目太多无法辨认。因此需要多出一些时间站在那里遐想,任凭楚楚动人的美在那里,凭空的被赞赏。
没有碰见的美是幻想,有过交叉的欣赏或许就是带着短暂的惋惜,惋惜这份未能持续的短暂。只是一段过程,因为它的蓝色小花朵,有着一丝幽蓝萨克斯的乐风,让在此时的季节里,有着先声夺人的思念。
思念在心头,明骚易躲,暗贱难防。玻璃繁缕这种娇小的玲珑,可爱的小花朵,打破许多禁闭,让人留念。让生存与毁灭成了一个问题。它们此长消彼,此起彼伏,使到周围其他植物似乎无法更好的生长,走在了一条逐渐蔓延毁灭的道路。
To be or not to be, it's a problem。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如果漫山遍野都已经是这样开着蓝精灵的花朵,或者说就真似书上讲的那样,这没有和谐的生长。既然如此,喜爱太多的玻璃繁缕又有何意义,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生长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就像举例的那个年轻女子维罗妮卡一样,平时无聊到死,生活非常平淡,平淡到没有其他人接触,每天事儿都差不多,无聊到不要不要的意思,或者最后悲剧就如此收场。
玻璃繁缕可能用博物学来解释清楚,会是个好的收场。博物学据传是无用之学,而梅特林克说世上存在大量无用而又美好的东西,都有意义。玻璃繁缕可能就在急功近利的人看来,什么花草,什么美学,统统没用。不过当下的无用性有可能蕴藏着长远的有用性。博物不只是观察和开列清单,它同时提供情怀,世界观和人生观。博物学绝不是把玻璃繁缕解释为无用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