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开了
雪白的棉球胜似骄阳般毒烈
驻步的望去灼伤了眼镜
妈妈围着口袋采摘着希望
额头上的汗珠融入土地的眩晕
烈日当空映衬着你的辛劳
腹部一会痉挛一会抽搐
踏着泥泞的土地回到家中
锅碗瓢盆依旧静静的沉睡着
儿子在遨游着网海
女儿在涂抹着指甲
嘴角挂着一丝安静的微笑
默默转身回到厨房准备着饭菜
义务和责任凝结所散发的香气
寄生虫依旧吃的悠然自得
注:本首诗歌选自作者坑边柳爷诗集《诗人死在村庄》。作者简介:吾多年独爱一种花——彼岸花,多年独爱一种树——柳之飘逸,柔韧有度而不软弱,而居家坑边一排老年柳树,高空望去,风姿飒爽,独秀于村东之上,每读每思柳永柳七时,志向大同,文风片差,于是乎于己一青天高帽,而后以坑边柳爷而潇洒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