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少有的一次一个人坐上火车,或远离他乡,或异土归来。
把行李推上了架子,整个心都放下了,偌大的一列火车,有属于我的一块地儿。
静静地坐了下来,这种感觉甚好,没有熟人间的问候,没有朋友间的闲聊。
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没人与我抢,哪怕是那看不见摸不得的时间,也乖乖的被纳入囊中,确切地说,该是被攥在手里。看那秒针,半点也不敢怠慢,乖乖地转着圈。
一闭嘴就是大半天,搞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深沉,其实不过是沉默罢了,这也算是种修养吧!沉默是成功的先决条件之一。眼镜可以认真地摘下来了,不用在意任何不干的事和人,一切都依自己好了。
看着窗外移动的一颗杨柳,放远了看,是一片松林。
枝头上还挂着雪垛,那细柳枝被压得气都喘不得,还是松树来得坚挺些。
瓦楞上也是有积雪,不算厚,怕是这雪下的有些时日,庄稼地里是不见白的,雪也就只能在杂草丛里偷生,想卷土重来?
看这耀眼的阳光,怕是没机会吧。
四个多小时刚刚好,不长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