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Bowbow和女儿Carol一起,终于来到了这个近乎于二十年都没回去过的出生地:12号……"
还记得我的那部"美剧式小说"第一季 吗?
第二季我打算就以这种倒叙方式,从这儿开始进入。
预感这将会是个不错的开头。
01.
这段文字还原了现实生活中的真实一幕。
前天下午,当我和Carol走进这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弄堂,两边几乎开满了时尚小店。
Carol说都快不认识了,可我却觉得无论怎么改变,永远都还是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弄堂,毕竟那是我生活了30年的地方!
这是我从楼下拍摄的"12号",跟我画的那幅画是不是差不多?
走到这个铁门前,就像小时候每天放学回家,那个熟悉的画面一下子就浮现了出来,而在这之前,我完全无法想象二十年后再次来到"12号"时会有怎样的一种感觉?
踏着这个木头楼梯,又令我想起了三十年前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偷偷地踩着这个只要稍有动静便会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的木质楼梯......
等到12点一过,BowBow嗖地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地走到老爸的房门口,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当听到老爸鼾声依旧,便放下了心,然后蹑手蹑脚地关上自己的房门,准备从后楼梯下楼。
因为是老房子,所以那个木质的楼梯只要稍有动静便会发出一些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要是大白天的话,这些声音算不了什么,可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声音犹如被放大了几倍似的,特别刺耳,以至于亭子间的小于阿姨被这声音从睡梦中吵醒了。
黑暗中,Bowbow似乎听到了小于阿姨开灯的声音,并且叫醒了她的老公谢叔叔 ......
站在二楼走廊上,我对自己说:那个被老爸宠爱的女孩儿,回家了。
以前,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被他保护、宠爱的那个感觉是多么美好!
这是我站在阳台上拍摄的照片。
夏天时,我喜欢坐在阳台上做功课或看书。
做累了、 看累了,就呆呆地望着楼下乘凉的人千姿百态,风情万种……
有时候反过来想想,二楼阳台就像是一个架在狭小空间中的小舞台,楼下的人也同样在望着楼上的你……
— 摘自《"偷窥" 窗口》
对面二楼,窗户紧闭,不知原来一直偷听我练琴的那两个男孩如今都好吗?
我们家住二楼。对面二楼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
记得有一段时间,每次我练琴时,小儿子就会坐在窗前,等我练完,他便起身离开,我猜想他一定是被我的琴声所吸引。
果然,大半年过后,他们家也买了一架钢琴,他也开始练习起来。
冬天还可以,各自紧闭窗户,互不干扰;可夏天时,那时候还没有空调,窗户都敞开着,练琴时往往会互相干扰。后来我们两家人就索性打开窗户,直接面对面地商量如何把练琴时间错开,这之后干扰就少多了……
后来我搬走的时候,他们家小儿子还依然住那里,每天照旧可以听到琴声飘出窗外,从磕磕绊绊到清脆悦耳,不同的是,坐在窗前练琴的变成了一个稚气可人的小女孩-小儿子的女儿。
— 摘自《"偷窥" 窗口》
对面一楼的姐姐,她会不会把她的缝纫机依然当个宝贝似地摆在家中,偶尔踩踏一下,那机器声会不会变成她孩子的孩子唱Rap时的伴奏?
读中学时,住我们家对面一楼的是一对刚结婚不久的年轻夫妇。女的平时爱好手工裁制衣服。
每天基本上从吃完晚饭开始,就能听见她踩踏缝纫机的声音,好有节奏感
从窗口望去,只见她时而用笔在纸上画着什么,时而又用剪刀裁剪着布料,几乎每星期都会翻一次新花样,不仅颜色好看,而且款式也漂亮。
每次当她试穿后拉开窗帘时,我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有时候她还会穿着新的连衣裙在镜子前面转上几圈……
我好羡慕她,总有新的、漂亮的衣服穿。
后来他们有了孩子,她又开始为孩子打扮了起来…
或许,我对时尚的敏感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在潜意识当中被渐渐地培养了起来。
— 摘自《"偷窥" 窗口》
……
这座小楼、这条弄堂,充满着儿时所有的回忆,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回去的路上,Carol开着车。
她说:Mum,你现在不用开车,可以放松地坐在车里,刷刷简书、听听歌、发发微信……
顿时,被人宠爱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真的,很美好!
就在那晚的路上,坐在车里,我发了这条微信:
02.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it made me smile……
当我小时候,聆听收音机,等待着我最喜欢的歌曲。当歌曲播放时,我和着它轻轻吟唱,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昨天一大早,就听见我在浴室里放声高唱,熟悉的旋律,那首卡伦卡朋特的经典之作:《昨日重现》
哗哗水声加上我的歌声,让这个双12的早晨褪去了喧哗与嘈乱,显得特别纯粹、安静。
一曲唱罢才发现,我手里的那个淋蓬头,已然成了舞台上的一支麦克风。
前天晚上在Carol那儿,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看到吧台旁有一支专业麦,小塔说,这是他以前做网络节目时买的。
看着这支麦克风,让我恍若以前做电台节目时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唱了起来:Yesterday once more …… 没想到,小塔把它录了下来,听上去感觉还不错,只是有些歌词不记得了。
下载歌词,又重录了一遍。唱到一半时,Carol加了进来,霎那间就变成了一版母女二重唱。之前完全没合过,配合之默契,令我们自己都感到惊讶:完美无缺!
正当期待着听小塔回放录音时,它却莫名其妙、不知去向,令人遗憾地成了一个独一无二、无法复制,却又在我们心里,依然完美无缺的现场绝版!
03.
这是我和Percy,一个6岁的英国男孩共同完成的披萨作品,这是我第一次做披萨。
昨晚,小塔一口气做了6个面团,我看着他做成了前面两个披萨。
这是我师傅-小塔做的腊肠披萨。
等到做第三个披萨时,我和Percy主动请缨。
刚开始时,因为用力不当,面团被我们揉得 "四分五裂",后来在师傅-小塔的指导下,面团很快被我们修复成一大张结实的面饼。
在面饼上做"装饰"是Percy最期待的一刻,他不断叨叨着、叨叨着……
我们在面饼上抹了些披萨专用的番茄酱汁,撒了很多很多的芝士,然后将这个"作品":玛格丽特披萨放入烤箱……
出炉那一刻,我将师傅切好的一块块披萨摆成了一道彩虹形状。
自己尝了一口,感觉那是神仙的味道,整个晚上几乎吃了大半个披萨,直到深夜回家时,嘴里还留有披萨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