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故事发生在大学毕业前夕,我的人生,我的命运就此改写。
可能我有一个在工作分配上非常说得上话的爹,学校负责工作分配的领导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有一句“请关照小女”的话。
所以,我被告知要去部队,而且一去就是当营长。没错,女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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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并不知道要被送去哪里。在出发之前,学校组织我们毕业生开了一次会。可是这次会议参加的人屈指可数,其中有一个是赵**师兄(此次长白山之行给予关照的那位)。会上说了什么,大概就是好好工作,报效祖国之类的动员之辞。还宣布了大家之后的去路。
会议结束后,师生一起去聚餐,喝了酒。很多人都喝多了。窗外下起了很大的雨,我在到处找伞。借着酒意,大家泪眼婆娑地诉说着依依不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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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一辆不停颠簸的马车上醉眼惺忪地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夜晚不见了,学校不见了,会议室也不见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青石板路面上,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湿润的微风,远处的夕阳红红地映照在行人脸上。
我的酒醒了。
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古城,潮湿的石板路,狭窄的街道,不整齐的老房屋,稀疏的红灯笼,来往的人不多,也没有嘈杂的声响。身边的人换成了几个不认识的女性,是部队派来迎接我的。大概是我初来乍到就当营长,级别不低吧。我问她们:“这是什么地方?”她们说这里隶属于福建的福州,却没说具体的名字。我似乎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兴奋地跳了出来:“我喜欢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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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个曲折悠长的巷子,夕阳的余晖正从巷子的另一头均匀地投射过来,映在石板路凹坑的水面上,泛起一层闪烁的亮光。我们就迎着这红红的光影走了过去,在一家名为“雨趣”的餐厅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素食餐厅,陈设装潢都算雅致。我刚坐下,餐厅的老板就在我对面也坐了下来,她是一位长头发的美丽女生。我点了一道叫“鹅肝”的菜,特别有嚼劲,以至于太难咬,像豆筋,我想的确应该是豆筋。
美丽老板告诉我,她们这里还有一家和“雨趣”齐名的素食餐厅,叫“西凉”,“鹅肝”做的还不如她这里。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这两家餐厅,都是我之前在某个旅游网的攻略里见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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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我的部队女同志带我到这座古城参观,她们带我去的大概是围城路。因为旁边低矮的地方是一条河,河床很宽,不过现在水量较小,河床上裸露着很多的鹅卵石。河堤很高,沿着河堤是一排石栏杆,我们就站在石栏杆的另外一侧。
路边有几棵非常高大的树,据说都是古木,我看其中一棵树的树干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古木,梨树,树龄7300年”。我暗暗惊叹,从没见过这么老的梨树。抬头一看,这棵梨树长得非常非常高而且直,枝叶茂密,郁郁葱葱。树上还结满了梨,两三个地结在一根小枝上,紧紧地挨着,形状比普通的梨要瘦长一些,有点接近于猕猴桃。看起来应该快到成熟季节,梨长得非常饱满,嫩黄的或者白的,有的表皮上也有斑点。旁边还有几棵也是梨树,树龄大概没有那么老,不过也很高很直,也结了很多的梨。
当我退到石栏杆边倚靠的时候,发现地面裂了一条宽约30公分的缝,这条缝一直沿着河堤裂开,我在地面都能从缝隙里看到河水在流。
我没有惧怕,被眼前美景吸引的我赶紧拿出相机,抬着头不停的拍。因为阳光洒在树上,梨的表皮都是斑驳的光影,就像银河里坠落在此的一大片星星,不停地闪着亮光。我太激动了,拍了许多的照片,以至于忘了尝尝那棵7300年的老梨树结出的果子到底是怎样美好的味道。
故事的结尾,最后也还没有去部队报到,当营长的感觉也还没有体验过。只能留到下次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