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是听伦伦说的,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大伯在村里说的话了,总觉得有一股悲伤的滋味浮现在心头,顿时觉得好闷,心里有点堵得慌,可能是由于大伯去世不久的缘故,我的内心还不能完全接受吧。
大伯是我小时候的偶像,他努力,从真正的山沟里飞到了大城市,又去莫斯科留过学,在北京某部也干过工作,在乡里乡外也算远近闻名。每每见到大伯不自主的紧张,这就是一种骨子里的威严吧。
大伯还是非常慈祥的,虽然感觉有威严,但是他还是经常和我们开玩笑,也经常带好吃的给我们,每年过年都盼着大伯回来给我们发压岁钱,带好吃的。其实那时候纯粹是傻乐,什么都不懂,其实大伯带给我们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精神,其实很多自己人都不懂,包括我。
大伯虽然是公务人员,但出行一般都是坐公交车,乘坐长途车。上到收费厕所还会给自己讨讨公道,让他们开收据,说要向政府建议等等。每次见面都会问我学到了什么东西,现代社会要跟着社会的潮流等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非常现实的话。大伯非常细心,用过的旧衣服,旧笔筒等都会当财富一样保留下来,有时候会送给我或者送给其他亲戚,这种艰苦朴素的精神一直保留到他去世的时候,临终交代不收礼钱等等。
大伯说过,大学生要只向真理低头。
大伯还说,要经常学习。
大伯说过很多话,也有很多未尽的愿望,他以前说过想写一本《我的母亲》,写的以前年代的苦辣辛酸,他还想休整奶奶的坟墓外围等等,这些都没有后来了。大伯去世三年了,他的音容还在我的心里——我并不真正的了解大伯的内心,愿大伯在天堂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