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春困,一梦。
梦中,走进了一间屋,里面有个男人正在打扫房子,房子不大,空空的。
房子的中间挂着一副很大的画,一副竖立的观音像。
看着我进去,男人热情地迎了上来,问我喜不喜欢古董。
我说喜欢呀!
男人高兴地拿出一轴画,摊开一小部分,发现是一张一张的照片打印上去的,看看这景色似乎是普陀,照片上的女子是现代人的打扮。
男人说,那是他的妻子。
我好奇,为什么把这轴画作为古董呢?
男人轻视地看我一眼,将来这副画就是古董。
我在筹建自己的古董收藏室。男人接着说。
男人说话间,走进来四五个人,人人手上都拿着东西。其中有两个人抬着一架风车(农村扇谷子杂物的一种木制农具),把风车放在了屋内的窗口旁。
看见风车我眼睛一亮,这不是我家的风车吗?激动地跑上去抱着风车。可仔细一看,这风车似乎高了很多,比我的人要高出很多,上面有两块很精美的雕刻,手把也比我家的小风车要大得多。
眼前的风车确实比我家的风车要高要精美,它不是我家的风车,失望之余,我连续退了两步。仔细再认,的确不是我家的风车。
我家的风车去那了,怎么也想不起我家的风车去那里了。
不过眼前的风车如此精美,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是一件很好的古董。
另外有个人在地上摊了一块四方的白布,布上放了两块玉。
好大的玉,青黄色,在光线下泛着润润的光泽,疑似和田青黄玉。这是假的吧?我拿起地上的玉石,都大出我的手掌了。
再看看雕刻的蝉,雕刻的线条流畅均匀,蝉的翼、头部,触角都雕刻的细微生动,好像活着一样。
另外一件也是蝉,可又不同,是侧雕的,两件放在一起,成为整体,成了更大的一只蝉。
我惊诧不已,如果是真的,这两块玉价格不菲呀。
又一个老妇人进来,说家里拆迁,还有几件农具要卖给这个男人,男人说不想要了。于是那个老妇人发怒洒泼了: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如果不卖掉,就成废品,一个钱都得不到。
这时,我发现还有一间里屋,一张黑色木制,上面有框架的老式床对着进屋门,我大惊失色,这不是奶奶的床吗?再定睛一看房子,居然是我家的祖屋。
我家的祖屋怎么是别人的古董屋了?小叔呢?他去那里了?奶奶已经不在了,难道他把祖屋给卖了?想到这,我愤然大怒,怎么可以把祖屋给买了?真正是一个败家玩意。
转而一想,我们村造水库不是拆迁了吗?我大概是做梦吧,又继而看见老爸跟几个叔叔姑姑在那里议事,大概的内容是各家家里都有房子,这两间两楼的祖屋就留给小叔了,让他也成一个家。
可是奶奶在世的时候小叔不是已经娶了小婶了,难道前面还是梦?
此时我口干舌燥,想喝水,可找不到杯子。又想上厕所,可忘记了祖屋的马桶放在什么地方了,急得我头上冒出一层层细汗,我可怎么办?
惊醒,发现是午睡乱梦,梦中情景历历在目,忍不住记录下来。
古有南柯一梦,今有春天乱梦。
如有周公,当有一解,不知是什么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