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上包,打开房门,轻轻的关上灯,瞄了一眼外面,天还是未亮。
轻轻的把门关上,家人还没起床,赶早上班去了。
电梯没有加速冲到最底层,门打开了。
一个消瘦的老头走进来,背这一个书包,书包鼓鼓朗朗的,还有一把伞,我打量着他,约莫六十多岁,一米八左右。
老头后面跟着老太太,老太太估摸一米六不到,老婆婆抬起手给老头整理衣领,一片温情脉脉...
这么一大早,老头干嘛去?
晨练?
不对,背包干嘛?
回老家?
回老家用得着这么煽情?
时间不对!
着装不对!
情氛不对!
满脑子疑惑。
忍不住,客气的开口问:
这么早,这是要去哪里呀?
老头笑笑,回答:做透析去。
炸...尴尬!尴尬!尴尬!
电梯下行,如此的漫长...
缓解一下,问:“有没有报销?”
“老家那边有一点,不多!”
终于到了,我转身进车库门,他们走出出口。
隔着门禁玻璃门回望,老头走进寒冬晨雨蒙蒙的黑幕,在昏暗的路灯下老太的背影湿润的石板上留下一片漆黑,每一次都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