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门锁了,窗户轻轻一推,就开,垫着从操场拿来的几块砖头跳了进去,只为老师留下的粉笔头,以解我慷慨陈词。
对于偷拿老师的粉笔头,肯定得两两合作,一人把风,而我则跳进去找留下的粉笔头,务必要全拿走,谁让老师有事没事扔粉笔头。
你一个,我一个。。。手上全是粉笔墨,有白的红的黄的混合在一起,也依然不嫌,只为找个空白的电线杆子,写上关于王蛋蛋的话
“看你可真像个蛋蛋,外硬里软是个song包"
“不要你以为你妈是老师就了不起,我在这画个️️圈圈让你出不来”
“每天kou bi shi ca在别人身上,恶不恶心”
写完那感觉真爽,顿时很多小情绪都没了,谁知下一个暴风骤雨在等着我和李翠儿。
次日,语文老师气凶凶的来到教室,放下课本和几个长短不一的彩色粉笔说:
“我觉得咱们班的同学可真厉害,才识得几个字,就到外边乱涂乱画,不会写的字还知道用拼音拼,不知道还以为是鬼画符!"
"李权你给我站起来,跟同学们说说你都写了啥!”
被老师叫到的那一刻我心想完蛋了,我这回妥妥的载到王蛋蛋和他妈手里了,跟老虎嘴里拔牙一样,得不偿失,我就这样被揪着耳朵上了台。
“说都写啥了”
“没写啥。”
“还没写,都有同学看到了,还不承认,不要一味的反抗,在老师这里没用,老实交代有没有同党,给我交出来。”
我一味的不说,可老师的手向我的耳朵又拧了起来,可能是拧的太疼,我禁封的嘴冒出了—李翠儿三个大字。
老话常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从那次后,我居然和王蛋蛋做成了好朋友,因为我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