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考虑尤三姐,荅案已经有,但不知怎么描述,借我一支神笔吧,呜,
居然有人自诩看懂了红楼,咋没人告诉我尤三姐是谁?
大家还记得楼主的那个梦吗?难怪两个手指差点没被硬生生地夹断,
怎么也难以下笔,想下笔,就想吐,
有些事情还真怪,这次看红楼时,看到尤氏两位大美人的章回时,不经意地就跳过去了,
早上想到了柳,又想到了柳湘莲,难免想到尤三姐,只得又捧起书来看,一看不得了……
这两个字有三分相象,但下面这个字为鼠。
尤二姐听见马闹,心下便不自安,自管用言语混乱贾琏。……紧接着是管制境头……
看到'马闹”,自然让人联想起'闯'字,但这里不是的,那她不自安干吗?
十二地支中有个六冲,比如子鼠冲午马,午马冲子鼠,老鼠怕马。
也许有人纳闷了,楼主不会说尤二姐是一只老鼠吧?对了,尤三姐就是一只老鼠。
准确地讲,是一群老鼠,是一大群老鼠,即鼠患。
……小名儿叫什么黛玉,面庞身段和三姨不差什么,……
她俩像吗?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说毕,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庚辰侧批:奇文怪文。】众耗忙笑说:’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 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二哥哥写《红楼梦》时惜字如金,怎么花了那么大一段文字来描写一个笑话,而且不见得很好笑,初读时却是纳闷得很。
原来这叫"千里伏线",为"……黛玉面庞身段和三姨不差什么……"这句话做普垫!
听见说,我老娘在那一家时,就把我二姨儿许给皇粮庄头张家,指腹为婚。
怎么唱的?: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姐姐记得,穿孝时咱们同在一处,那日正是和尚们进来绕棺,咱们都在那里站着,他只站在头里挡着人。人说他不知礼,又没眼色。过后他没悄悄的告诉咱们说:‘姐姐不知道,我并不是没眼色。想和尚们脏,恐怕气味熏了姐姐们。”接着他吃茶,姐姐又要茶,那个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倒。他赶忙说:“我吃脏了的,另洗了再拿来。’
楼主不大讲究卫生,也就那么回事,只是不能吃豆浆,一吃就坏肚,用不了一分钟,后来去考证了一下,居然关乎转基因,不赘。
那个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倒,对我们不大讲卫生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几经大疫的人来说,这简真是破天荒的事。
这是人说老鼠呢,还是老鼠说人?
有些话真的不大愿意讲,贾珍,贾琏,尤姐,柳湘莲,即王患,官患,鼠患,匪患。紧接着的夷患,民何聊生?!
明末鼠疫,百度搜索,中国搜索居然都没有专门的词条?!
是兄弟俩淫了尤三姐,还是尤三姐淫了兄弟俩?是他们一起淫了老百姓!……呜。
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妈和我们到那里与老娘拜寿。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柳湘莲……
有疫情就会出现匪情,郎才女貌嘛。重复提及的五年前,指的是两次鼠疫的相隔时间吧。
真正一对尤物,他又姓尤,
哈哈,
……
你既深知,又来问我作甚么?连我也未必干净了。
淫不淫用干净二字岂不绝了,
哈,老鼠有干净的吗?
连宝玉也未必干净,
人人自危,
死了,
死了,
都死了。
可怜:
揉碎桃花红满地,
玉山倾倒再难扶。
这里讲的是鸳鸯剑里的雌鋒,红楼里的用词再也不乱用的。有个大丫环叫鸳鸯,可以说是最大的丫环,虽然只是个名词,楼主猜想此鸳鸯与彼鸳鸯脱不了干系。怎么联系,鸯治理了鼠疫,以上为楼主此刻的想法,未经考证,不信,大家去考证考证。
现在大家看到鼠疫两个字好像很坦荡,因为有预防针了,如果什么时侯来个非鼠疫呢?类似这种有零星史迹可寻的事件,或迟或早总会被人发现,发现后或迟或早也会被人接受。
红的研究:搜肠刮肚,强征博引,大家美其名曰专家。请问一下,"强征博引"与"牵强附会"是不是同义词啊?直接的告白,大家扭扭呢呢地不怎么好接受了。
请参阅《尤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