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将近三个小时的体能测试完后,我跟赵丹两个人软塌塌地爬回四楼教室404,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待缓过神来,继续趴着,不过手里多了支笔,眼前多了本数学书——周二早上第一节彪哥(暂且让我称呼李彪老师为彪哥吧)要讲这些个习题。犹清晰的记得,上节课因为某些同学作业未完成,以至于全班都被“三只老虎”瞪着不止还指着威胁说:“你们下节课要是没给我学到哪做到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学习委员给我监督!”虽然他总是笑称自己名字里的那三只老虎是纸老虎,不过谁叫我们这些个毛头小子黄毛丫头胆儿子小的可怜,被唬的脖子都不敢乱动。回到正题,我们一边做费脑费神的数学作业,一边开些个玩笑,窗外偶尔飘出一阵震天大笑。待到五点之后便去了大棚吃个“精力粮”——被体能测试折腾的实在虚弱。其实,我想记下的并不是这些虚无缥缈随时会忘记的短暂感知,而是我在思考寻思自己,有心吗?我在乎的是什么?有时候,我感受不到世界上的任何爱意,甚至是不值得被爱的,就像鲁迅先生所说:“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吃完饭回教室途中,赵丹给她远在家乡的母亲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我借着路边仅有的几处宿舍光亮以及那轮小月所散发出来的朦胧亮意,我清楚的感受到她与她母亲之间的融洽与亲昵!一点不同于往日大大咧咧的性子,原来她也是温柔细腻的女生。之于我与我母亲之间的针尖对麦芒,彼此之间散发出来的凉意,似乎企鹅也会感到难以呼吸吧?
看来,也许大概可能我应该是那个披着名为“快乐”外衣的可悲小丑吧。
——来自内心的黑暗世界
[十二点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