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仰止 景行行止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丑小鸭中学教师侧记        张琳

世界不是一个完美的地方

角落里充满了孤寂忧伤

谁能将焦灼化为笑声

谁能让尘埃中失去光泽的心

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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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止息忧伤的喟叹

谁能唤醒沉睡的尊严

谁能引导迷航的小船靠岸

谁能洗去世界用错谬的刀法

刻在年轻身上的纹痕?


来吧

有一个地方没有冬天

有一个地方洒满阳光

有一个地方温暖向阳

有一片土地芝兰生香

有一个地方春风如酥

园子里三角梅灿然盛放

自由与美诗意地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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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地方充满关怀

有一群人持守信念

用爱洗除掉

世界用错谬的刀法

刻在孩子身上的纹痕

让在尘埃中失去光泽的心

熠熠发光

        是的!有这样一个地方,偏居一隅却阳光普照,祥云缭绕,碧空如洗,不染纤毫,芝兰生香,青藤环绕,红色的三角梅满园盛放,成为那些因各样原因而厌学、失学、抽烟、打架、早恋、收保护费、甚至堕胎的孩子们的避风港;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俯下身来,用对教育的使命与热诚,成为为走向堕落的孩子开启新生的贵人,让这些折翼的天使,重新翱翔。

        这,就是丑小鸭学校及小鸭的老师们!

        神奇,是超越于常见的形态,做成常人所不能的。小鸭学校就是一个神奇的所在,不仅吸引了全国教育界及艺术界的大家诸如李镇西、茅卫东;阎维文,尚雯婕等知名人士纷纷光临,也让热爱真教育的西宾才俊如凤栖梧,纷至沓来,奉献热光,且吸引全国各地学校慕名而来“西天取经”。它的神奇,更让本已绝望的孩子和家庭重燃希望。

        这一切,源自小鸭对不适应体制内学校的孩子们使命般的怜悯及超拔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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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精神领袖詹校及其夫人

        詹大年,中国教育学会教育策划学术委员,昆明市民办教育协会副会长,青春期教育专家,小鸭学校的创办者:“因为对生命的敬畏,才会置身于教育之中。感动自己,感动孩子,教育才不会冷漠。”一个带着对生命的敬畏而投身教育的人,对一个生命的成长该是怎样的情怀,该有多么虔敬!

        正是詹校深爱教育,深谙教育规律,他的教育便有了常人不及的温度、高度与深度。他所做的是灵魂教育,关注每个孩子对生命和真理的认识,思想、尊严的成长,让他作为一个生命的独立体感受到生命的价值、快乐与意义。

        詹校的思想及教育理念与全国有名的教育大家李镇西校长,茅卫东老师,雷殿生先生不谋而合,并与人文与生命教育的大家们都有亲密交集。

        他的理念不只停留在头脑中而是践行在生活里,以生命之火点亮孩子们的生命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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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优秀的女人,这话虽不绝对却是詹校恰切的描述。这位优秀的女子便是詹校背后那位善良、美丽、智慧而富有才情的詹校荣耀帮助者柳校。杨校天赋异禀,才貌双全,骨子里透着具有感力的艺术天赋,她师承我国德艺双馨的艺术家阎维文老师,经常参加各种文艺汇演,这也为小鸭随处可感的浓郁的艺术氛围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诚如巴金先生言,最大的技巧是无技巧,术终不如道。术道并行才会卓有成效。那些来自深心的人格才具有真正的感染力,它就是一个强大的具有向心力的磁场。杨校更是以与生俱来的智慧与善良,首先建立起了老师们之间朴素而深厚的家人般的关系,谦和,真诚,互助,让每个老师在小鸭都有一种归属感。这种关系,成了小鸭特有的感力和气场,让爱、自由与美的魅力润染着富有灵性的孩子们,促成蜕变。

二、小鸭的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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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师大教授于丹老师说过,教育的终极使命就是“陪伴成长”。面对“问题孩子”,爱与智慧俱备,感性与理性并行的小鸭的教师们深知,这个世界上没有问题,只有方法。陪伴,就是孩子们最需要的深情,是明白问题背后的诉求、疗愈创伤、化解问题、引归正航的最好的方法。

1、接纳

        世上本无完美,完美只存在于一颗包容接纳的心里。美国心理学家卡尔.罗杰斯相信,“如果一个人被接纳,完全的接纳,而这种接纳中【没有评断,只有同情与了解,则这个人就能够直接面对他自己,发展出撤除防御心与面对真实自我的勇气】。”是的!小鸭的孩子大多是被家庭、学校摈弃或者是摈弃家庭、学校的孩子,他们内心缺少信任与安全感,因而表现得更加封闭、更多撒谎与叛逆。面对这些孩子,每个老师脸上都洋溢着春风般的微笑,他们看每个孩子都是美好的,也让孩子们忘记过往的种种尤其是负面记忆,鼓励孩子们从新开始,孩子们是非功能并未丧失,在这种完全接纳的环境里,孩子们很容易敞开心扉,正确地评判自己,积极配合老师的引导,重建一个全新的自己。

2、心理辅导

        “孩子最大的安全是心理安全,学校最大的教育是心理教育。”小鸭学校的创办者詹校如是说,为此,学校设立了心理室。谈到这里,浓墨重彩的一笔当是心理老师、孩子们口中的“老李”李桂红老师。李老师是省级心理辅导师,她随和而睿智,为来自全国各地的孩子们更好地在小鸭成长和蜕变,她每天除上课外,都要毫不松懈地观察、分析、辅导孩子们,帮助他们更多地了解自己,疏通不良和郁结的情绪,重建自己。也为文化和生活老师能更稳定地带领班级做了强有力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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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成了我最好的倾听者,是我能稳妥地步入人生不可或缺的最好的心灵导师。”一个孩子在她的日记中真挚地这样赞美李老师。

        “李老师的辅导让我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能从正面看待问题,认识自己,从而更好地解决问题”,小原在经历一场心理磨难后由衷地感谢李老师。

        随和睿智的李老师不仅每天积极主动地为学生做心理辅导,同时兼任文化课老师。针对小鸭的孩子们发散思维较强,李老师着重备学情,且以学生为中心,机智地跟随孩子们的兴趣和思维,及时应对和引导生成课堂,更令人感佩的是,为争取每节课都能让孩子们学有所得,李老师积极反思,把上得成功的课打上对勾,效果不太理想的打红叉,反复揣摩,用学生喜欢的方法,教学生需要的东西。

3、谈心.陪伴

        “教育,是爱的工程。爱的智慧,就是教育智慧;爱的能力,就是教育能力。”由于小鸭的孩子们某些方面迥别于一般孩子,所以因着爱而跟他们坐下来谈心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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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鸭,一个军事化管理的学校,一个问题学生的聚集地,一般人包括初来的学生也认为这里的老师一定是威严有加,令人惧怕,而实质恰恰相反,这里的每一位老师每天都是春风拂面,平易近人,充满亲情,令学生没有距离感的依恋,是孩子们口中和心里的亲爱的“杨哥、杨姐”,“老李”“老陈”,甚至“亲爱的土豆”。他们原本亦有自己的性情与苦乐,但为了一份责任,甘愿俯下身来,改变着自己,也帮助孩子们重塑正确的情感、态度与价值观。

1)、暖暖的“大象”老师

        “大象”老师原姓向,“大象”是孩子们对他的爱称,因为他性格稳健、贴心、温暖,跟他交谈,孩子们常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一些心结及错误就在温暖贴心而智慧的畅谈中化解、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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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鸭建校八年来,向老师以小校为家,与小鸭同成长,同担责。八年来,他与来自全国各地的多少孩子促膝谈心,安抚、化解他们的情绪,帮助他们建立自信,解决性格和生活中的问题已无从可考,但有太多从小鸭走出去的学生记得他们“亲爱的大象老师”,太多家庭感念他们的“大象老师”。

        “大象老师”亦是小鸭老师们的代表与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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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跟学生零距离谈心,向老师也很注重班级文化建设。一个班集体的温暖和向心力,可借班级文化建设体现和加增。温和而智慧的向老师深深懂得,他放手孩子们,集体打造宿舍文化,让孩子们在建设班级文化中,享受在校如在家的自由、温暖、美丽、祥和。

 

2)、知心杨姐

  孩子们口中的“杨姐”是小鸭学校的舞蹈老师,也是一位美容师。她亲和秀美、曼妙灵动,是孩子们喜欢的知心姐姐,孩子们有什么心事都愿跟她交谈,她也总是以耐心和智慧帮助孩子们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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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动课上,总见她秀美而灵动的身影陪孩子们练球、打球;她也总是很热情地为孩子们义务修理仪容;更令人感佩的是,八年来,为了小鸭的孩子们能感受到家的温暖,每逢节假日她不是选择回家,而是选择在校陪伴孩子们一起过节。孩子们在节日里的笑颜让她心安。

3)、“丑小鸭”的小飞老师

        真正征服人的不是外在的地位与身形的孔武有力,真正折服人的一定是爱与真理。

        小飞老师原是武警,阳刚帅气,满满的男子汉气魄,这样的硬汉形象让人觉得他带班一定充满威严,令人怵然。但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却是柔和宽容,学生也都跟他很亲近,通过一位老师得知,小飞老师确实是来小鸭后改变了,为着小鸭的孩子们、改变了。

        一个未婚的没有孩子的大男孩子,竟然为了一群需要特别关爱的孩子们改变了。他的改变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圣经》中带领以色列民出埃及(“埃及”预表虽然繁华却是问题聚集地,因问题而受苦失去自由的地方)的摩西——摩西原来性格直率充满血气,当上帝把一帮百姓交托给他要他带领他们出离埃及时,他出于对上帝的爱和顺服,甘愿俯下身来,接受各样环境的操练,在各种磨练里,渐渐变得柔和谦卑,接纳、包容了他原来所不能接纳包容的人和环境,最终带领那帮需要怜悯、救赎的群体出离了埃及。

        小鸭的小飞老师如此,小鸭的每个老师们亦如此。

        为着一份爱与责任,顺服着环境,改变着自己,满足着需要,引导着成长。

三、丰富清新的社团活动

        爱与艺术,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

        自由与美,会生发优雅与善良的力量。

        小鸭的孩子们感性而多才,为挖掘潜力,针对每个孩子的特点实施个性化教育,学校特开展了美术社、吉他社、瑜伽社、美食社、动漫社等12个唯美清新的艺术社团,借美育点燃青春梦想,借艺术的魅力让孩子们的性情得到濡染。为此,詹校特邀请在乐界充满声誉且有文化修养的尚雯婕老师来校指导工作并成立了全国第一所梦想教室,让孩子们借助艺术释放着他们与生俱来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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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学校给予学生充分的尊重、信任与自由,让孩子们在校园里,宿舍里按着自己的喜好,随心涂鸦,整个校园被这帮充满艺术人文潜力的孩子装扮得清新自然,如诗如画,孩子们在自由释放的同时亦享受成就感带来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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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丰富的社团活动,学校还举行每年一次的艺术节,不定期得到烧烤晚会,徒步远行,露营等丰富而饶有趣味的活动。这园中爱的盛宴,只为了看到孩子们的笑语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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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语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八年来,来自全国各地一千多名孩子们的蜕变及充满感恩的话语就是对小鸭及小鸭老师们最高的肯定与见证,是给予他们的最美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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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级小乘:来小鸭前夜不归宿,我对家长和老师的教育充满抵触。现在在小鸭真切地感受到了内心需要的东西,尤其詹校的人格课对我的触动很大,使我更清楚地了解自己,怎么能成长得更加美好,从而获得更多的幸福。我对小鸭充满感恩。

  八年级小楠:我是因学校作业太多、压力过大产生厌学情绪,不喜欢老师以分数评定学生的整体素质和对学生不公而厌学、逃学来到小鸭的,在这里,我看到老师们不单以分数为学生划定等级,而是公平、充满关爱地尊重、对待每个学生,在这里我跟每个老师的关系都处得很好,并且在这里我提高了生活的自主、自理能力。

  九年级小怡:我非常感谢小鸭温暖的老师们,你们让我在小鸭对爱与真理有了新的认识和升华。我相信我在小鸭一定会蜕变为父母的骄傲和安慰。

  九年级小东:感谢小鸭,让我在这里找到了存在感和幸福感。

  九年级小强:随着在小鸭日子的增多,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里,但有一天我终将离开小鸭,我舍不得我的老师们,我不知道,走出小鸭,到哪里还能再找到这样的学校。

  太多的依恋,太多的不舍!老师,我不想离开这里!老师,我永远是小鸭的孩子!亲爱的老师,答应我,允许我请长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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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在小鸭蜕变并取得殊荣的孩子们,舍不得与小鸭分离。因为,那用心血陪伴他们成长的詹校、柳校和老师们,已融入他们的生命里。

  亲爱的孩子,使命使你我相遇,你美丽的蜕变,就是我生命的最美演绎。愿此去经年,你生命的芬芳,陪伴你,穹苍万里。

有一个地方没有冬天

有一个地方洒满阳光

有一个地方温暖向阳

有一片土地芝兰生香

有一个地方春风如酥

自由与美诗意地徜徉

让尘埃中失去光泽的心

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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