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驶往那嘎达的公交车,沿着高速公路快速地旋转,车内安静地只有呼呼的喘气声,老老少少,好看的,难看的,再或者是包着头巾的,篡曲着身体的,耷拉着脑袋的,戴着耳机自我陶醉的,双手掌着手机使劲儿摁的,或是早就和周公约会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就这样安静地和窗外的树木花草擦肩而过,留下一串尾气。
忽然车停了,前排穿大红连衣裙,染着一头板栗色头发的姑娘忽然向前一个趔趄,登天高差点儿也飞出车窗,坐在后排的我心里一惊,不会要骂娘了吧!一向喜欢内心一万个奶奶腿的我,却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观看他人骂娘,费时费力也就罢了,关键是费唾沫星子。好在,红色连衣裙双手扶住把杆,稳稳滴又坐了回去。
司机下车看了一眼轮胎,吐了满满一口发黄且粘稠的痰,上车继续旋转在这笔直的,乌黑锃亮的柏油马路上,想必那嘎达应该还很远吧。这几年国家在基础建设上确实没有少花钱,这会过去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