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年前,也是个清冷的初冬。吉田松阴29岁的头颅滚落在地上,他没有获得切腹的死亡权力。今天也是个同样清冷的日子,我在写着一些看似与他有关的文字。
他信仰什么,如今已很少有人记得。2006年的某个夏夜,独自走着一条如今已是瓦砾的古巷,清时期的石板路因为少有人走而长满青藓。
不喜欢打伞,夜雨就如此洒落脖颈,此刻我在想着不是工作项目的进度,而是天明时第一次在陌生的城市讲述我的研究。也许,有那些有关死亡的事情隐隐作怪,更觉得这条雨巷无限地接近纯黑。
在不想说出时间的后来,我凭栏抚城——上田城冰凉却能感受到燃烧感的石垣,渐渐地明白了很多。我相信,吉田先生在黑头落地之时,心是安泰的,他看到了维新的未来。而我在此时也大抵如此。
你读一个族群的文化,赏一座东洋古城的风物,替一个人远路祈福,希望同去眺望汹湃的小笠原海,都是觉得就是应该如此地燃烧生命,如同吉田先生般,便不再惧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