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真是一门玄幻的学科。最近肠胃不适,晨起略觉浑身乏力,于是四方打听之后,友人推荐一位传说中的中医世家,决定尝试一二。
中医门店没有像武侠小说中一般,开设的位置利于繁华的街道之上,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底商之下,如果不仔细将各个商家广告位看一遍,是难以找到的。由于早上去的较早,八点半左右,大门敞开,店铺三分之一因被太阳照射而敞亮,因整体进深长,后三分之后较为黑暗。一进门便看见一个寸头驼背老头斜靠在椅子上,双脚搭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地听着秦腔。由于被这与想象中背驰的德高望重的医师差距甚大,以至于我进门之后,与其眼睛互相直视,竟让我一下子语无伦次一番。镇定之后,说明来历,便坐下来尤其进行了不到一分钟的把脉,两三分钟的问诊,当下结论便出。
这系列操作,没有让我深处舌头,没有看看我的眼睑,就是左右手把脉之后,问了一番症状就结束。大夫去了药房配中药材,留下我坐在凳子上发起呆来。
一会会,出来问我能接受针灸的疼痛否,我答曾经体验过一次,便不再与我对费口舌,直接先上来四针,分别位于脚踝外侧,手臂前侧。
由于清早就我一个客人,在短暂的尴尬、沉默之后,店里的气氛有些沉,太阳的光度渐渐离开店铺向其他方向伸展。大夫于是跟我聊起一些观念与认知,有些观念我想大家的认知是一样的,有些还是不同。
之后,进来一对老年夫妇,老头腿脚似乎不便(后来从观察中得出应该是之前得了脑梗),老太太一进门便口述自己近期的不适。明显大夫对于这对老年夫妇的态度要更好一些,口中更为亲切的称呼为“老哥”,想必年龄应该在七十岁上下。之后就亲眼目睹了,通过中医进行的“放血”疗法,神奇地当下见效。明显这对夫妇腿脚相较于进来之后舒服多了。
之后又进来一对父女,这大夫把脉之后只给这姑娘左后背扎了三针之后,这对父女便离开了。再之后,又进来两组顾客……
我的针灸,持续了约摸一个半小时,从开始的微微疼、肿胀、丝丝凉爽、到放松,虽然感觉不是很强烈,但说是有助于我的膝盖,还是希望后面再来几针。(我有跑步的习惯,之前跑五六公里就膝盖疼,后来就是七八公里)
两个小时左右的之间,我的中药终于熬成,分包装好之后,没有任何医嘱就让我离开。
这一切看似平常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啊,总是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不自觉产生质疑和不信任。不过从一早上的亲眼目睹和切身经历之后,还是觉得这次,先试试两个月再说。
一些有标签的人和事,都不是按照所谓的固化的剧本或者人物设置而进行的。这个世界上,悬壶济世的高人或许真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