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从娘家回来,路上转了两家亲戚,最后顺道又拐回婆婆家一趟。
七转八转,眼看时间不早了,辞别婆婆,俩人急急往城赶。
进了城,先去住南城的志远家。志远早上打电话说,又给我们捎了一箱梨,让去取。
已经到了志远家小区门口,准备联系志远,就在这时,胖子死活找不见他的手机,身上,车上,找遍了,都没有。用我的手机打,也听不见响。
胖子使劲回忆,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坏了,手机落婆婆家的水瓮盖上了!
可是都走到这了,约他说事的建波还在饭店等着胖子呢。
手机不在,如断手足。
胖子心情郁闷,又分身乏术,我俩商量,先把他送去饭店,然后我回村去取。
虽然路程不远,只有十来里路,可是舟车劳顿地颠这么一趟,也是麻烦得很。
正是下班高峰,天又黑路又堵,考虑到人车安全,胖子心思一转,决定明早再取。
于是,他用我的手机四处打电话。
给志远打,已到小区门口。给建波打,让他别急,马上就到。给婆婆打,不接。给他大哥打,正在别人家玩扑克。给他大嫂打,大嫂正好和婆婆在一起。
和大嫂说好,把手机关机,充上电,明早侄媳妇送孩子进城上学,把手机捎来。
这下安排妥当了,胖子心才放回肚子里。打了一圈,我的电话也仅剩十来度电了。
同学儿子结婚,家还在北城,这么一折腾越发迟了,去同学家的心情也没有了,给老同学打电话说明情况,明天直接去饭店。
辞别志远,去见建波的路上,我逗胖子,今晚没有手机,能睡着吗?魂儿还在不在呀?
胖子不理会我。大概魂已经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