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存在的时候,一切看似理所当然,观其内,察其外,看不出所以然来,颇有一种当局者的迷惘。然当委实不存在的时候,一切的理所当然又给人一种不尽然的感觉,此时又有一种旁观者的豁然。
是什么导致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呢?在我看来,无疑是自我本位自信到了自负的白热化状态,以致茶荼不分,最后饮鸩止渴。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剧!到最后一刻仍叹“剥我身上帛,夺我口中粟。虐人害物即豺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殊不知这是自我趋向的立脚点太过,使得统御及驻留在了另外一个死魂灵之上,当然也就以己之矛攻自之盾了,双重角色的扮演着喜剧和悲剧。只是喜剧过喜,悲剧过悲,喜剧便成了悲剧,悲剧便成了喜剧。本该素位而行,可是却反其道而行之,南辕北辙也就再所难免了!
如果说被动的客观接受是一种无以附加的模式,那么主观的放任自流,让其成为一种无可厚非的自我定位,最后也会成为一种无奈的事实。只是后者看似并无芥蒂罢了!记得朋友开玩笑说自己的前女友现已成了别人的新欢,然打破所有的隐私,谁又能保证自己新欢不是别人的前女友呢?看似一句玩笑,实则道出了爱的趋向的不同,这也许就是时间的使然吧!
然对这种爱的这种趋向穷其根源的时候,就不难发现,除了时间外,还有其它因素也在内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实时间只充当了催化剂的作用,要不然怎会有“七年之痒”的说法?由此,同一个刺激的两种名称也便产生了……
一种情况先从它们先入为主的观点率来看,另一种情况从美化了的“善”来看。即使爱不释手的玩意儿,也总有厌倦的一天。即使再辽阔的海洋或草原,也会引起你妄想。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因为拥有,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变小了。因为不曾拥有,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变大了。繁华落尽又是海市蜃楼的荒凉,何必说拥有,不过是短暂的借用罢了。拥有,说白了就是一种占有欲。这种所谓爱的趋向在情人间尤为明显。彼此间总是希望绝对的而且单独地拥有,以企图对其身体和灵魂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也就是说要单独地控御并长久地驻在另一个灵魂里。这个时候,冥想中的一种征服者的自豪感也由然产生。
在这种自私与轻率的驾驭下,潘多拉的盒子当然也该垂青了。此时,世界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所有的美化,所有的神圣化,也到了亲近滑铁卢的时候了,至于诺亚方舟,也在远处搁浅了。当初的“力拔山兮气盖世”何在?到此已是“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悲哉!壮哉!
是的,很明显的,茕茕然者和渴望拥有者已经限定开来了,要不厄洛斯也怎会独步天涯?在爱的趋向中,两个人相互间的贪求占有欲便导致了屈服于一个新的欲望使然……
看着这样不是喜剧的悲剧,不是悲剧的喜剧,厄洛斯无奈地笑了,然最后的那句“沙扬娜拉”却说的颇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