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性,永远被抹煞,而天性又永远依附在这样的活体上一样。
虽说活体正常的自然被碾的粉碎,但它被碾碎的细胞依然会那么混乱的发挥着作用,它粉碎的细胞依然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粉碎一样。
就像它还能延长多长时间的生命,它胡乱发挥的时间就会持续多长时间一样。
就像我这样的,永远不值的人渣,还依然活着,或只为活而活了。
我看着这个自然景色美丽的大地,又由着人气的极度缺少而冷漠的环境。
我只能跟着父亲默默地骑着自行车,朝着他领路的方向前行。
这是一条农村的街道,父亲在一家农户的门口停了下来,然后我们进去。
屋里的主人迎接着我们,我看到了单位大食堂里的这位师傅。
他长得圆圆胖胖,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他始终像小朋友一样,那么携带着欢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