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书,我只爱你这一句》民国的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温暖一个世纪的民国爱情故事里,愿你能从中看懂爱、明白爱、得到爱。
-----特立独行的猪先生
《世事如书,我只爱你这一句》这本书诠释了民国时期二十对眷侣的爱情故事,字里行间品味着爱情的甜蜜和美满,也感受着爱情的琐碎和狼狈。
作者特立独行的猪先生用书名告诉我们:爱情不仅仅是“我只爱这一句”,爱情也藏在了“世事如书”里。事世如书的生活中有他们的酸甜苦辣,有激情和争执,也有琐碎和平淡。
翻开这幅长长的、民国时期的爱情画卷,每个人都在向我们诉说着一段段的往事。
我们看到了巴金和萧珊的“你许我岁月静好,我还你现世安稳”的最好爱情,一生选一人,择一城,生同眠,死同穴;
我们还看到钱钟书、杨绛的“从今往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这对民国时期理想爱情的典范;
然而并非所有的爱情都是这般的完美,张爱玲和胡兰成的分道扬镳,让张爱玲这多彩孤寂的一生,就像那朵盛开的莲花,却在最美好的年纪选择自我萎谢了。
在这幅民国爱情的画卷里,我们走着、感受着,也深深的思考着,真正的爱情和婚姻应该是什么样的?也许读完这些的民国爱情故事,你也能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
真正的相守,不是孤独的老去
民国的人们处于对新思潮和古老风韵继承的过渡时期,身处时代剧变中他们也拥着复杂而各异的人生经历。
面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几家欢喜几家愁。面对同样的命运,不同的女人却因不同的选择,而拥有着不一样的人生。
01.朱安和鲁迅
朱安是鲁迅先生的原配夫人,却也是一位为了包办婚姻付出一生时光的悲苦女人。
鲁迅当年因为一封来自老家的电报:母病速归,匆匆赶回老家,无奈之下按母亲的安排,与从未谋面的朱安在老家完婚。
鲁迅事后这样讲道:“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她,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注定这终将是一场无情无爱、有名无实的婚姻,也造就了朱安这一生的悲情岁月。
朱安来自于旧社会的家庭,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民主,没有女性独立。她只知道“生是周家人,死是周家鬼”,不管鲁迅如何冷落她,她依然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就这样綑挷了自己的一生,直至孤独的老去。
朱安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鲁迅与她不好,她想好好地服待他,一切顺着他,将来总会好的。”只可惜她并未等来这一天,反而和鲁迅越走越远。
当鲁迅决定和女子许广平离开北京南下到上海定居时,朱安默许了。她们虽然终未结婚,但是许广平为鲁迅产下一子。
朱安明白自己这一生的命运,明白她追随鲁迅的一辈子,与他也只能是两条平行线,此生没有相交的可能。她终其一生都不会是那个与鲁迅温馨相伴的女子。
作家亦舒说过:自爱,沉稳,而后爱人。
朱安的经历告诉我们,女人在婚姻中的卑微得不到你想要的婚姻,女人要先学会爱自己才会有能力爱别人。
02.张幼仪和徐志摩
张幼仪的经历和朱安很相似,她和徐志摩的婚约也是由双方父母指定,但是张幼仪身上独立女性的气质和勇敢选择,却让她拥有了和朱安截然不同的人生结局。
作为徐志摩的结发妻子,张幼仪在徐志摩的世界里是个悲情的角色。
她善良贤惠徐志摩从来都没有看在眼里。无论是徐志摩去追求林徽因,还是最终和陆小曼结婚,张幼仪都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只留得一个孤独落寞的背影。
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像张爱玲一样在爱情中将自己萎谢,而是冲动一切的阻碍蜕变成新时代独立女性。
张幼仪曾说:“我一直把我这一生看成两个阶段:德国前和德国后。去德国以前,我凡事都怕;去德国以后,我一无所惧。”
去德国前,徐志摩用沉默反抗着这场包办婚姻,而张幼仪却在家苦读诗书,希望用学识拉近她和徐志摩之间的距离。但是,她的努力和奋进,徐志摩却完全无感。
直到后来徐志摩和张幼仪在柏林签署了离婚协议,才让这场父母之命的悲剧婚姻画上了句号。这也是中国历史上依据《民法》办理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
离婚后张幼仪重新活出了自我,驰骋商界,独立自我的她终于赢得了人们的肯定和尊重。
虽然她朱安的婚姻都是民国包办婚姻的悲剧,但是她没有选择顾影自怜,孤独老去,而是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她是新时代女性勇于走出包办婚姻悲剧的典范。
顽强的张幼仪晚年时,面对种种往事却没有抱怨,她说:“旧式婚姻未必就一定多么的坏,其中就未必没有爱情,只不过这种爱情总得婚后才能产生,不像新式婚姻,是先产生爱情后才是结婚。但是话说回来,谁又能保证结过婚后当初的爱情就不会消退呢?因此,婚姻说到底还是责任多一些。”
03.勇敢去爱,也勇敢放手
民国时期有无数个朱安为了一纸婚约过着有名无实的婚姻,宁愿让自己卑微着孤独老去,却不敢迈出重新生活的那一步。
也正是有了像张幼仪这样的新时代女性代表的出现,让我们看到面对不幸福的婚姻,勇敢走出来,这样的结束也是新生活的开始。
虽然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里已经基本没有包办婚姻,但是两个走入婚姻后,很多人明明知道对方已经不爱自己了,却依然要固执的坚守着那一纸婚约,这和生活在包办婚姻中的朱安如出一辙,卑微了自己还葬送了一生的幸福时光。
爱已经不在了,就需要勇敢的放手,转角遇到爱。
放过自己的执念,你也会迎来自己更广阔的天地。感情中从来都不存在卑微这个词语,你一味的让步并不能换来你想要的初见时美好。
爱情永远是两个人的舞台,一个人穷其一生不停的表演,也注定只能让自己蹉跎一生。
陪伴是最长情的爱恋,相守是最美好的婚姻
林语堂和廖翠凤
结婚的时候,林语堂做了一件奇事,他把结婚证书一把火烧掉了。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把婚书烧了吧,因为争书只是离婚时才用得着。”
这件事已经成为现在广为流传的美谈,因为林语堂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位女子不顾自己的家庭的清贫而义无反顾嫁给他。这样的勇敢,这样的爱,此生此世又怎能辜负。
有人说林语堂一生中遇到的两个人女人,就像张爱玲笔下的白玫瑰和红玫瑰之说。但是林语堂和廖翠凤的故事却没有延续这种说法,反而让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刻。
虽然廖翠凤不是林语堂最初的爱,但是她用传统女性的温良恭俭,容纳了林语堂所有的放肆和不安分。他们婚后相伴的这五十年里,足以用时光把爱化成深入骨髓的日常。
他们之间的幸福就是简单的陪伴,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柔情似水。林语堂回家时,她端上的一杯热茶,做好的一桌饭菜,仅此而已。
巴金和萧珊
巴金和萧珊在那个社会剧变、思想解放的时代,收获这么圆满的爱情实属难得。
冰心曾说:“巴金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和专一。”
萧珊与巴金厮守了28年,55岁时生病逝世。对于她来说,此生对巴金的陪伴便是最大的幸福。萧珊去世后,巴金把对她的怀念跃然纸上,用温暖的文字来怀念他此生的挚爱。
巴金后来一直没有再寻找伴侣,因为他此生的爱已经全部给了萧珊,没有能够替代。
巴金写道:“这并不是萧珊最后的归宿,在我死了以后,将俩的骨灰合在一起,那才是她的归宿。”
守着你的骨灰过余生的感动,让几代人为这样专一的爱而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生选一人,择一城,生同眠,死同穴,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巴金和萧珊二十多年相濡以沫,两个在一起,朝着相同的方向努力,相互扶持,这就是最好的爱情。
如果说林语堂夫妇的美满婚姻是陪伴,那巴金和萧珊的爱就是相守。最好的婚姻往往都是平淡的,但是却细水长流般的在陪伴和相守的时光中一起走到终老。
正像本书作者在书中说的那样:“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和同床共枕的那个人一起嘻闹,一起着看彼此鬓角渐白、牙齿渐松,在后相对掩嘴偷笑,彼此相依,共度一生。”
结语:
爱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婚姻是我们一生的修行。
家庭治疗大师米纽庆说:“一个理想的家庭,其实就是一个有修复能力的家庭。并没有一个家庭是没有冲突、没有问题的。只要这个家庭具备了修复冲突、解决问题的能力,那它就是一个足够好的家庭。”
在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更多的人面对爱情、婚姻时,意识不到彼此的磨合对于一场永恒的爱来说都是必经之路。于是,真爱在物质交换间变得凋零。
真爱的道路没有时空的界限,不管是在民国时期的文人墨客,还是身处现代快节奏的我们。美好的爱情无论何时都会有,而爱情带来的苦涩每个时代的人都无法逃避。
通往真爱的道路没有捷径,也不可能一帆风顺。两个有缘分的人想从相爱走到慢慢变老的那一天,都需要双方付出包容、理解以及用心的经营,还有一份对婚姻和家庭的责任。
当我们回望历史,重温民国时期的爱情故事,虽然随着岁月流逝那些人早已消失在画卷的尽头,但是他们那些动人的情话和追寻爱情的永恒故事,却会一直留在泛黄的纸上。
因为爱过,所以珍贵。一刹那的爱意,可以永恒。
简书 。中国美文精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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