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贵

2022年9月12日完稿

题记：一、我所说的足球并不好玩，不是说踢玩足球没有快感，而是说要把足球踢玩得顺利平安持恒长久并不容易。二、这篇文稿中的某些细节，可能与实际情况存在一定出入，敬请有关读者给予原谅。

1981年10月18日，星期日。当天傍晚，在昆明陆军学院十三中队六班学习的我，与全中队干部学员等一起吃完晚饭后，去到每人一垧的菜地里面，对我种下不久的蔬菜秧苗，从事松土浇水等的劳动。晚上大约8∶00，我提着小铁铲子和黄色脸盆，走回我们中队居住的五号楼3楼。当我从西侧宽大的楼梯，慢慢上到三楼西端比较宽敞的楼面上时， 我们中队50%以上的学员，多数坐着，一部分站着，正在围着当时中队唯一一台黑白电视机，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一边大声大气地叫喊。我当时心想，哎呀我的天呀，是什么样子的电视节目，能让大家如此激动？我站在最后一排，踮起脚尖，晃动脑袋，从人缝之中，观看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的节目。

通过当时幅面不大的黑白电视机的屏幕，和不太稳定的电视信号，我忽然看到，在一块很是宽大的草场地之上，20名左右的一群青壮年男人，平均分成两队，分别穿着不同颜色的短袖衬衫和外用短裤，每人短袖衬衫的后背之上，分别印有一个比较大的阿拉伯数字号码，作为识别每名队员的代号。两支比赛队伍的队员，紧紧围绕着一个黑白相间的，直径约有20公分的皮球，全力以赴地争抢，他们争抢的最终目的，第一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皮球踢出本方防守的禁区，不让对方球员，将那个皮球，攻入本方负责防守的，很是宽大的球门之中。第二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个皮球，攻入摆在本方球门正对面的，大约100米之外的，也是很是宽大的对方球门之中。在此过程之中，两支比赛队伍的队员，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明显看得出来，一是他们都是具有很好的，控制那个皮球的能力的，表现在接、控、传、带等方面，都是十分熟练的。二是他们的体力，都是十分突出的，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在那块宽大的草场地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停地奔跑，快速地冲刺，几乎没有让大家看见，有哪一个人，表现出来疲惫和散慢的状态。三是两个队的队员之间，在互相争抢皮球的过程之中，都是十分勇敢的，他们有时候互相挤压，有时候互相冲撞，有时候互相推揉，有时候互相铲球。四是那位穿着黑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短裤，口中不时含着一支哨子的主管裁判，除了来回反复地，跟着比赛队员跑动之外，他对于两队队员之间，互相冲撞等的动作，所判罚的尺度，算是比较宽松的。例如有的时候，某方一名队员，已经算是，很明显地，被对方的队员，给撞倒到了地上，疼得遍地打滚。可是那位主管裁判，他却置若罔闻，两手往前一摊，让比赛不要中断，按照刚才的节奏，若无其事地进行下去。参与观看球赛不久，从同学们时断时续的言语之中，和从电视直播员连续不断的解说之中，以及从球员们胸前的有关文字之中，我终于知道，那是中国男子足球队，与科威特男子足球队，所开展的，一场十分重要的比赛，它的重要程度，一直牵扯着，数以亿计的，两国众多球迷等人的神经！

实话实说，那是已经满了19周岁的我，第一次看见足球，更是我第一次看见那种很高级别的足球比赛。我从小生长在贵州省织金县贫困山区，父亲属于公社副职干部，母亲是一字不识的山村妇女，母亲一直生育到自然不能生育，一共生育了11个孩子，死了4个，活了7个，我是老三。在我们老家，从我出生以后，直至改革开放，前后十六周年时间，一是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影响，二是由于兄弟姐妹过多，三是由于收入来源很少，四是由于人口多土地少，每家每户的生活，实际都是十分紧巴的。有两个十分突出的例子，一直让我终生难忘。一是每年农历三月之后，我们那个总共具有将近200户人家的很大的村子（当时叫做生产大队），绝大多数的人家，就已经开始出现粮食短缺了。没有其他办法，大家只好从自家的自留地里面和荒地之中，每天采摘一些，白菜、青菜、嫩南瓜及其嫩叶、嫩土豆及其嫩叶、嫩刀豆、嫩黄豆等的物品，清洗出来一大筛簸，放入滚烫翻腾的开水之中，煮得烂熟，配上一碗浓稠的辣椒蘸水，让全家的人吞食下去，勉强维持各人的生命，直至接上大麦、小麦、玉米、水稻等夏季粮食作物逐步成熟，并且将它们逐步采收回到自家的房屋之中。二是有一天下午，我们生产队召开社员大会，商议决定有关事项，作为一名小孩，我出于好奇，也去到当天的会场，旁听大人们开会。大会开始之前，生产队会计传达上级有关会议精神，其中有一个重要概念，就是我们中国的最终奋斗目标，就是要把我国建设成为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国家。会计传达完毕，要求大家讨论，一位大叔首先举手发言，他无比严肃地说到，在我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我们作为最为基层的农民，我们当然是，真心实意地，高举双手欢迎的。但是我个人认为，在我们中国，不管什么时候，最为紧迫的事情，都是首先必须，解决全体中国人民，吃饱肚子的事情，不然的话，饭都吃不饱，你说其他的事情，那一般都是很难办到的。停了一会儿，他又意犹未尽地，补充说到，我个人还认为呀，我们中国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这么多的人口，每天要吃多少粮食呀！哎呀我的老天爷啊，如果有哪一个神仙，能够将我们周围，这么多的石质山头，它们山上的岩石，全部变成粮食，那个样子的话，我们每一个人，估计就不会饿肚子了！我当时站在大人们的外围，我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不过从忧虑粮食短缺这个角度而言，在一定程度之上，我是赞成那位大叔发言的意思的。那个时期，如果说到，像我一样的农村孩子，所能参加的体育活动，不外乎就是两项，一项是在生产队的土质晒场之上，与男性小伙伴们抽打陀螺；二是在小学校里面，每周两节的体育课时段，很是稀少地，与男性同学们，在满是灰尘的土质篮球场地之上，自我琢磨地，投上几下篮球。简而言之，在那种很是困难的时期，在19周岁以前，我一次也没有见过足球，也是属于十分正常的现象。

19周岁以前，一次也没有见过足球，并不意味着，我的身体之内，没有任何足球方面的基因。那天晚上，在我的内心之中，我十分惊奇地发现，从我第一次看见，那个黑白相间的足球，和中国男足和科威特男足，激烈比拼开始，我就已经是，情真意切地，爱上足球，这个东西了，和由它衍生的足球比赛，这一项运动了。那时那刻，在我的灵魂深处，我真切地感受得到，我之所以如此这般地，几乎就是在一个瞬息之间，就深深地爱上足球了，主要是基于以下几条原因：其一是足球这项运动，充满了十足的男性味道。将直径约有20公分的一个皮球，摆放在那么宽大的场地之上，让二十多名身强体壮的剽悍男人（那时女子足球还在没有公开露面），文武兼施，软硬共用，使尽浑身解数，去防守本方球门，去攻击对方球门，大家必须承认，那是一种十分雄伟的拼搏画面。其二是足球这项运动，允许合理冲撞，不会计较小节，规则十分简单，裁判权力巨大，运行很是顺畅，操作十分方便，没有繁文缛节，很少阴谋诡诈。其三是足球这项运动，绝大多数场次，都是在公开场合进行，必须接受众多观众的监督，比赛双方，和裁判人员，及有关人员等，个别少数人员，如果想搞什么暗箱操作，既是很不容易的，也是很难蒙混过关的。其四是足球这项运动，如果自己喜爱，要想参与踢玩，从器材到装备，都是十分简单的，一件短袖衬衣，一条外用短裤，一双低腰胶鞋，一个皮质圆球，一块较大平地，一堵小的墙壁（供给弹挡足球使用），那就可以做到，比较开心地，开始练习了，和开始踢玩了。我一边认真观看后面的比赛，一边在内心之中反复琢磨，我应该选择什么时机，和采取什么方式，尽可能快捷地，和尽可能多广地，努力参加到，涉及足球的，有关的活动之中。

那天晚上，中国男足对科威特男足的比赛，开始比赛阶段，其实中国男足是比较被动的。不过，第25分钟，容志行荣幸顶进1球，以1∶0领先。 之后不久，中国男足禁区内犯规，被判罚一次点球。所幸的是，一是科威特的那名罚球队员，将球踢得太正了；二是时任中国男足守门员李富胜（后升任八一体工大队长，2007年12月2日，因意外摔倒，不幸去世，享年53岁），沉着冷静，表现神勇，将对方大力踢射过来的足球，稳稳抱在自己的怀中，继续保持住了1∶0的比分，令中国球迷欢呼雀跃。根据第二天有关报纸报道，在那一时刻，北京籍的一位老年球迷，因为此事兴奋过度，引发慢性疾病，不幸离开了人世。这一位老人，从宽泛的角度而言，大体上也可以算是，为了中国足球，贡献出了自己最后的生命。第34分钟，古广明打入第二球，中国男足2∶0领先。第59分钟，沈祥福射入对方球门第3球，中国男足以3∶0领先对手。在此之后，尽管科威特队，使出浑身解数，多次强劲威胁中国男足球门。中国男足却是众志成城，前堵后封，加上运气良好，直至比赛最终结束，也没让对手攻破一次自己的球门。

之后我进一步了解到，这一次比赛，是国际足联所举办的，第十二届世界杯足球赛，亚洲地区预选赛的决赛，中国男足与沙特阿拉伯、科威特、新西兰四队参加，采用主客场赛制，前两名出线。中国男足开局不顺，前2轮分别以0:0平和0:1负新西兰，总积分为1分。中国男足以3∶0胜科威特后，总积分达到了3分。在此之后，紧锣密鼓地，和接二连三地，所进行的这个小组的有关比赛之中，中国男足先后以4∶2和2∶0的比分，两胜沙特阿拉伯队；以0:1负于科威特男足。率先结束本队所参加的这次比赛的所有6场赛事，以3胜一平2负的成绩，获得了7分的总积分，净胜球数为+5球，按照当时的有关情况综合分析，处于比较有利的地位，如果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意外情况，一般情况之下，中国男足将会以第二名的成绩，首次获得参加世界杯足球赛决赛阶段比赛的资格。这一件事情，既是广大中国人民的强烈愿望，也是中国男足历史之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事项，广大中国球迷外松内紧，既是小心翼翼地观看着剩余下来的其他有关比赛，也是充满期待地等待着那一个胜利时刻的慢慢到来！

然而，世上之事，往往就是，你害怕什么，它就鬼使神差地，到来着什么！1981年12月19日，之前实力基本相当的新西兰男足，却是不多不少地，以5∶0战胜沙特阿拉伯男足。这样一来，由于中国男足，和新西兰男足，不仅大的积分都是7分，而且净胜球数也都是+5个。所以，按照当时已经确定的比赛规则，中国男足和新西兰男足，需要增加一场附加比赛，赢者获得亚洲地区最后一张参加第十二届世界杯决赛阶段比赛的入场券，输者则是被无情地堵在这道大门之外。这样的比赛，对于已经放假休息了将近20天，没有多少思想准备的中国男足来说，在体力和心理等层面，已经提前输掉了较长的一截。1982年1月10日，在新加坡，新西兰男足以2比1战胜中国男足，新西兰男足成了国家英雄，他们光荣进入了第十二届世界杯足球赛决赛阶段比赛的殿堂；中国男足则成了失败者，他们同时成为了广大中国球迷的内心之中，既是有些可悲，也是有些可怜的一个男人群体。

此事过后，虽然总体上说，广大中国球迷，对于中国男足的愤怒情绪，一直是比较克制的，很少有人用粗话和脏话等，进行指责和咒骂。很多中国球迷的愤怒情绪，第一是指向了沙特男足，指责他们不遵守基本的足球道德，不全力以赴地与新西兰男足进行比赛，放水给新西兰男足。第二是气愤新西兰男足，指责他们幕后买通了沙特男足，互相之间，相互配合，打了一场心知肚明的，双方心里早已有数的默契足球。不过的话，如果我们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进行思考，我们大家不难发现。第一、我们没有任何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新沙两队男足，因为这一场足球比赛，进行过任何物质上的，或者是金钱上等的交易，捉贼要捉脏嘛，一点证据没有，我们怎么敢于站起身来指责人家？第二、假设新沙两队男足背后从事了有关的交易，人家那也算是给中国男足留下了足够的面子。不然的话，为什么上半场新西兰男足能够攻入沙特男足5个球，下半场却是1个球也没有攻入，让终场的比分，定格成为5∶0。因为如果新西兰男足再攻入1球，让比分变成6∶0，那就将会宣判中国男足直接出局，让你踢一场附加比赛的机会也没有，那不就是更加难看了吗，那不就是更加丢人了吗？第三、这一次比赛，中国男足与新西兰男足，在较短时间之内，前后进行了3场比赛，成绩为1平2负，说明我们整体实力不如人家，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存在的差距。第四、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还是那么一句，自古以来，都是十分正确的老话，打铁还须本身硬！自己能力不够，期盼别人助力，或者是期盼别人施舍，总归不是长久生存之道，关键时刻比你强者往往更是很难倚靠得住！关于这一点呀，我想大家一定是可以同意的，不仅是中国男足应该有清楚的认识，面对世界各国的各种强人，我国各行各业的人们，也都是应该具有清醒的认识的。

从此之后，我对报纸、电视、交谈、交流等媒介之中，有关足球的各种信息和消息，一条不漏，及时关注，逐一跟踪，刨根问底。记得当时送达我们区队的那些报纸，整整齐齐地，悬挂在那个精巧的木质报架之上，只要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逐份取来，一页一页地，从头到尾，认真翻阅。我翻阅的主要目的，除了阅读我感兴趣的有关新闻报道之外，重点就是寻找关于足球的有关信息。只要是有关足球的报道，我一定是会，一字不漏地，把它们认真读完，从中收集有关的信息，满足自己关于了解和认知足球的渴望和需求。如果电视预告转播足球比赛，那我一定做到，牢牢记住转播的时点，提前坐到电视机面前，耐心等待转播时刻的到来，专注观看每场比赛的各个细节。如果是有熟人谈论足球，我一定会认真倾听。如果是有生人谈论足球，那我也一定会认真旁听。

1982年6月13日至7月11日，第十二届男足世界杯足球比赛，在西班牙举行。这一次比赛，参赛的球队，首次扩容到24支，分成6个小组，井然有序和如火如荼地进行，在此之中的不少场次，不仅是很富于精彩性，而且是更富有戏剧性。可是我们这些陆军学院的学员，一是学习训练始终是第一位的，二是学习训练任务十分繁重，三是当时中央电视台不是每场转播而只是择场转播，四是当时我们观看电视的时间十分有限。所以，我们区队或者是中队里的学员们，大家只敢选择茶余饭后，抽点时机，互相通报一下有关的信息，挤点时间，互相谈论一下有关的认知。而当时的我，对于观看那届世界杯比赛的渴望，如果用一句话语来形容，那可真是名副其实地，整个内心里面，全部都是，经常性地，满满地装载着，“痒痒”两个大字的。学习训练的时候，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将有关的渴望，悄悄压在内心里面，让它们慢慢悠悠地折磨自己。如果是遇到星期天，或者是晚上相对轻闲的时候，我感觉当时的自己，很像是一只绿头苍蝇，不停地窜动，到处寻找正在转播世界杯足球比赛的可爱的电视机。记得好像是一个周六的中午，胃口一直很好的我，右肩左胁地挎着自己的军用水壶，准备进入中队食堂饱餐一顿。可是当我走到五号大楼东南侧一层过道的时候，看见勤务连的一群干部战士，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正在聚精会神地，围着一台黑白电视机，认真观看着一场世界杯足球比赛的录像播放。我毫不犹豫地，轻轻走进那间房内，站在他们的后面，十分满足地，和十分惬意地，将那一场比赛的录像，认认真真观看完毕。这个时候，中队食堂开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我没有任何后悔，我去到中队食堂，拿着自己的碗筷，找到已经打扫卫生完毕的炊事班，打了一大碗米饭，要了一小点咸菜，很是快乐地，快速填饱自己的肚子。

很多球迷认为，本届世界杯，最荡气回肠的一场比赛，要数1982年7月8日，当时的西德男足，与法国男足之间，所进行的那一场半决赛。比赛开始，第26分钟，西德队先入一球，10分钟后，法国队点球将比分扳平，90分钟之内，双方再也没有进球，比赛拖入加时比赛。加时比赛开始，8分钟之内，法国队打入两球，凡是观看那场比赛的球迷，90%以上的人员，无不都是认为，法国队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西德队则是应该卷起铺盖回家了。不过一向以意志坚强著称的西德队，他们的内心根本没有泄气，他们更是没有放弃对这场比赛胜利的追求，他们团结协作，齐心协力，向法国队的球门，发起强烈持续的进攻。功夫不负有心人，第102分钟，和第108分钟，西德队分别攻入法国队一球，将大的比分，扳为3比3平，直至加时比赛结束，两队再也没有其他进球，只好通过点球决出胜负。在点球大战之中，心理强大的西德队，以4比3的比分，战胜法国队，并以总比分8比7（含正赛进球），将法国队淘汰出局，昂首挺进最后决赛。在这场比赛之中，第61分钟，法国队员巴蒂斯，在与西德门将舒马赫一对一对局之时，后者狠狠冲出禁区，跳起用膝盖直接冲撞前者面门，导致足球滑柱而出，前者两颗门牙掉落地上，当即昏厥不起。后者因此荣获“杀人王”的“光荣”称号。而面对后者如此恶劣的粗暴表现，当值主裁判荷兰人查理.科威尔，他竟然没有对舒马赫进行任何的判罚，更是没有对舒马赫进行任何的处罚，也是因他如此令人发指的表现，而被世人评价为，至今为止，足球场上，最为昏庸拙劣的主裁判，没有之一。

其实，除了当时的西德观众和法国观众，我们其他的观众，都是实实在在的旁观者。不过我们大家，也是可以从这一场比赛之中，总结出一些有关的经验，和总结出一些有关的教训的。第一、足球比赛，比赛的意志是十分重要的。当比赛时间仅剩12分钟，西德队以1∶3落后的时候，如果西德男足之中，有一半以上的队员，在内心里面，感觉这一场比赛，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那就基本可以断定，西德队将会是必输无疑了。可是他们不是这样，他们坚信，只要还有比赛时间，只要大家奋力反击，各种各样的良好结果，都是完全可能实际发生的。第二、足球比赛，一定是要尽量减少侥幸心理的存在。法国男足以3∶1领先西德男足以后，从比赛的有关场面可以看出，法国男足队员的心里，大多已经认为，这一场比赛，本队肯定是会赢得胜利了，大家只是需要，将那一个皮球，在球场之上倒来倒去，慢慢消磨掉，那十多分钟的时间，那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可是实际的情况，他们并不真正清楚，这个时候，坚强的西德男足，他们不仅没有放弃这场比赛，他们仍然坚定不移地，满心思考着，并且全力以赴地争取着，尽快赢回如此重要的一场比赛。第三、足球比赛之中的一言一行，并非都是完全公道和公正的。西德门将舒马赫，重拳暴击对方球员门面，致使被击球员，当场掉落两颗门牙，并且当场晕倒睡在地上，加之恰巧遇到一位，昏庸无比的主裁裁判，他居然视若不见，没有给予西德门将，任何内容的处罚和制裁。由此及彼地，想起我们有些球迷反复猜测，新西兰男足和沙特男足，是如长八比地，互相联合起来，暗算我们中国男足。实话实说，我们所受到的伤害，从现象上来说，与上述这种恶劣现象相比，是不是可以说是，是小巫见到大巫了呢？由此引申出去，我们大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把其复杂的程度，尽量想得完整周到一些。否则的话，事情进行之中，有关的意外情况，真正发生了，甚至是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我们往往就会，要么手忙脚乱，要么一筹莫展，要么怨天尤人，要么骂爹骂娘。

说起当天晚上，我是如何得以，十分幸运地，完整观看到了，西德男足和法国男足之间，这一场跌宕起伏的足球半决赛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故事。当天下午，吃完晚饭之后，我就怀着，十分急切的心情，四处打探，有没有哪一个中队，或者是哪一个连队，在一本正经地，摆放着黑白电视，在播放当天晚上的有关节目。我从我们居住的三楼开始，放轻着脚步，直竖着耳朵，慢慢向下打听，均是没有听到和看到，任何一个地方，在摆放着黑白电视机，和在播放着有关的节目的。我带着很是失望的心情，漫不经心地，向着陆军学院服务社的方向，慢慢走去，我原来的意思，是想随便游逛一圈，然后回到宿舍，干点翻翻报纸，看看书籍之类的，有关的事情，然后就是悄悄上床睡觉了。去到服务社里面，我也没有购买什么东西，我只是象征性质地，随便观看了一下，里面摆放着的有关的物品，我就转身出来，向着陆院办公大楼的方向，漫无目的地走去。接近办公大楼以后，我沿着它北侧的中间，顺着宽大的通道，慢慢向南行走。当我走到它的西南侧边沿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其一楼西南侧边沿的，一个房间里面，有银白色的光线，在忽闪忽闪地闪动，正在播放着黑白电视，里面还有人员大声说话。实话实说，至今为止，我一直没有知道，那天晚上，打开黑白电视机，播放足球比赛节目，让包含我在内的，满满一个房间的，有关的球迷，能够观看得到，那么精彩比赛的，足球半决赛的人，究竟是哪一个，具体的部门的，或者说是，具体的单位的，哪一位干部，或者说是，是哪一位战士？我只是在内心里面，真心实意地，一直在牢记着他的好意，和一直在感激着他的成全！我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走入那个房间的后面，心存感激地，和心满意足地，一直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和目不转睛地，直至将那场比赛观看完毕，和直至将那场比赛欣赏完毕。

观看完毕这场精彩足球比赛，已经大大超过了熄灯的时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十二点钟左右了吧。我悄无声息地，顺着陆院宽大整洁的操场的中间，由北向南，快步走回我们住宿的五号楼的三楼。我刚上去到，三楼的西端，陈暮元队长，早已站在那里，可能已经等待我，是有一段时间了吧。陈队长码下脸来，同时适当压低声音，十分严肃地，询问我说道，熄灯号早就已经响过了，早就应该上床睡觉去了，你却不去睡觉，现在才从外面回来，你做什么去了，你如实讲出来给我听听！我便言简意赅地，将我在院办公大楼，观看世界杯足球半决赛的，基本的情况，向陈队长作了报告。陈队长进而说道，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把主要精力，花在学习和训练之上，你还有多余的心思，深更半夜的，去到办公大楼里面，去观看电视转播的足球比赛，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作息的纪律了？我真心诚意地，回答陈队长说道，今天晚上，我当然知道，我已经是，大大违反了作息的纪律了！陈队长适当提高嗓音，同时脸上也表现出来了，更加严肃生气的表情，他指着我的身体说道，你马上给我立正站好，站够一个小时之后，你方才可以，回到床上去睡觉！像你这样的行为，如果不认认真真地，教育和处罚你一下，你是不会真真正正地，和负责认真地，吸取有关的教训的！我说，好的，队长，我真心实意地，接受你对我的批评和教育，和接受你对我作出的处罚的决定！我立正认真站好之后，陈队长方才转过身去，先是再次顺着楼道，轻手轻脚地，认真巡视了一遍，有关的情况，然后方才是，轻轻打开自己宿舍的房门，轻轻进入自己的宿舍，找个位置坐下，进行适当的休息。

我认真站在那里，接受有关的处罚，与此同时，我还在内心里面，认真思考一些有关的事情。首先，陈队长对我的教育和批评，是完全正确的，我在内心里面，真心实意地尊敬他，和诚诚恳恳地感谢他。其次，我也趁此机会，将当天晚上，自己刚刚观看过的，那场精彩足球半决赛的，有关的场景和场面，在自己的头脑里面，反反复复地进行回放，和反反复复地进行分析。过了一个小时之后，陈队长轻声开门出来，轻轻走到我的面前，仍然是十分严肃地，对我低声命令说道，回去睡觉吧，下不为例啊，如果你要敢于再犯类似的错误，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更加严厉地处罚你吧！那时那刻，我不敢过多说话，我只是对着陈队长，认真点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悄悄走回，位于东北侧的，二区队的宿舍之中，爬到自己的木床之上，很快就进入到了，很是甜美的梦乡之中。

之后不久，在我的身上，因为足球，还发生了一个小的故事。事情大体是这样的，第十二届世界杯比赛结束以后，一是球迷对足球关注的热度还在持续，二是那时我们已经快要毕业了，个人支配的时间，相对以前来说，也要适当充足一些。一天下午，中队和区队安排的有关事情，已经被我们大家，提前把它做完了，离下午开饭的时间，还有大约两个小时。恰巧在这个时候，不知是哪一位同学，弄来了一个足球，放在我们区队的宿舍里面。看着无比清爽的天空，望着温暖和煦的阳光，我突然产生出来了，想踢两脚足球的想法。于是我约上李鹏程同学，带上那个足球，两人一起去到陆院大操场东南侧的位置，你来我往地，同时也是忽东忽西地，卖力踢玩那个足球。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当时我们已经划归一大队管辖，大队张政委他，急忙急叨地走将过来，他先问我和李鹏程，所属的中队区队和班，我们俩说是6中队（原来13中队）2区队6班的。他接着说道，正课时间，你们不去学习和训练，跑到这里来踢足球，像什么正在学习的学员，赶紧给我回去，等待我们的处理通知！我和李鹏程，只得抱着那个足球，垂头丧气地，快速走回我们的宿舍里面。大约十分钟之后，龙巨正副队长，慢慢走进我们区队里面，高声武气地说道，杨庆贵和李鹏程，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刚才在大操场上踢足球了？我和李鹏程，赶紧站立起来，回答说道，是的，副队长，刚才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到那里，踢了一会儿足球。龙副队长他，继续大声武气地说道，这就对了，大队领导刚才给我打来电话了，鉴于你们两个人，正课时间，不是认真参加，有关的学习和训练，而是跑到操场之上，踢玩足球。因此商量决定，命令你们两个人，现在开始执行，立即去到大操场之上，将大操场东南一侧，占整个大操场，四分之一面积上的，纸屑和塑料袋子等杂物，全部拣拾起来，丢到垃圾堆子里面去。而且今后不准再犯类似的错误，否则将会加重有关的处罚！我和李鹏程，赶紧去到大操场的，东南一侧的位置，逐一逐二地，和负责认真地，完成以上这个处罚决定，所规定的有关的劳动内容。

1984年，曾雪麟担任主教练的中国男足，获得亚洲杯亚军。1985年，这支中国男足，第三次向进军世界杯决赛的比赛资格发起冲击。在这次亚洲区预选赛小组比赛中，中国男足已经取得较好成绩，只需在最后一个主场，对阵香港队的比赛之中，打平即可出线，进入第二阶段的比赛。5月19日傍晚，北京工人体育场，中国男足对阵香港男足，经过90分钟激战，中国男足以1:2失利，只列小组第二，不能出线进入第二阶段比赛。中国男足，进军1986年墨西哥第十三届世界杯决赛阶段比赛的机会，至此戛然而止。比赛结束后，现场看球的众多球迷之中，上万球迷为之痛哭。在此之后，有的球迷没有忍住，或者失去理智，导致围堵双方球员、砸烂公共设施、掀翻球队大巴、推倒附近岗亭等不良事项发生。曾雪麟被迫率领中国男足队员，躲入运动员住宿的楼房，整整呆了三天，过后曾雪麟立即宣布辞职。此事造成较大不良影响，北京公安机关有关部门，只得根据有关法规，拘留和处罚了极其少数的闹事球迷。

撇开这场比赛输球结果不去理论，我们大家，不妨平心静气地，来总结一下其中的有关教训。其一、当时的中国男足，在比赛之前，很是普遍性地，犯了极为轻敌的错误。根据事后有关报道，在赛前的准备会上，有关的领导人员等，异口同声地，定下了这场比赛的基调：这一场比赛，打平了不光彩，至少要赢两个球以上，方才算是大体完成了任务。对于这种放高射炮式的话语，别人怎么想我不敢劝阻，我个人真的是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得来的有关的底气，居然敢于说出这么没根没底的大话？其二、中国男足根本没有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有关准备。由于轻敌麻痹，没有认真做好全场防守，在较短时间之内，就接连丢失了两球，以0∶2落后。落后之后，没有多少可行对策，只是知道胡乱进攻，很难收到有效的结果。随着比赛时间不断延续，上场比赛的队员，急躁情绪也不断增加，基本上是所有的队员，都是到了六神无主的地步。以至于到了后来，因为拖抬对方受伤队员等动作，与对方的有关队员，差点发生较大肢体冲突。其三、我们国内的有关媒体，在赛前的有关宣传报道之中，也是存在一定程度的轻敌麻痹思想，在较大程度之上，助长了中国男足队员们的骄傲和自满情绪，更是较大程度调高了中国广大球迷痛快赢球的畸形胃口。其四、我们的中国球迷，至少是有一部分的中国球迷，在有的时候，在如何客观冷静地，看待中国男足的综合能力，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之上，也是存在着，一定的不足的，甚至可以说是，是存在着较大的偏差的。依我个人观点，我们中国男足，就其当时在亚洲的地位，发挥很好的时候，可以说是基本具备亚洲二流球队的水平；发挥中等的时候，那就可以说是大体就是亚洲三流球队的水平；发挥不好的时候，那就真的可以说是亚洲末流球队的水平。我个人还要补充一句，我们中国男足，就他们当前的综合能力而言，真的已经不能达到，我个人以上所说到的，有关的评判标准和实际能力了。我个人之所以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我没有带有任何冲动和情绪，我觉得我自己是有根和有据的。泰国、越南、缅甸、老挝等球队，都是已经输过了的球队，还有其他哪种水平的球队，你敢保证说是，他们一定不会，输给对方了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就凭目前的中国男足，从队员个体的综合能力，到抽调有关队员所组成的，整个球队的综合能力，有哪一个教练员，敢于站起身来，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完全可以保证，带领这支中国男足，百分之百地，连续战胜，这个地球之上，已经多次露面的，某个国家的，真正国家级的，男子足球队伍？不管多么，心灵手巧的媳妇，也是无法做出，没有大米的米饭来的！

1985年11月，我从40师政治部保卫科，调任118团政治处保卫干事。由于1982年春夏之间，我们区队曾经来到118团实习，对于这个团队的，政治教育、军事训练、后勤保障、作风纪律等，都是比较了解的了，也是比较熟悉的了，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118团，在各个方面，都是以严格要求著称的。用118团某些官兵的，十分露骨的话语，来进行表达，那也就是说：老子们118团，就是云南的第一团，老子们不严格，怎么能够扛得起，这个光荣的称号？不过我这一次调入之后，除了看见这个团队，从上到下，和从里到外，一如既往地，严格要求之外，还有一个自己十分满意的现象，就是它具有一支，经常性地，与其附近的，有关地方业余足球队伍，开展比赛的，业余男子足球队伍。我在心里纳闷，一向把军事训练放在第一位置的118团，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这支业余男子足球队伍，与附近的地方业余男子足球队伍，在自己不太正规的，占了西半部分操场的，那块足球场地之上，经常性地开展业余足球比赛。进一步了解之后，我方才得知，这主要是因为，以下两点基本的原因。第一、就是之前的昆明军区男子足球队（长期属于全国甲级球队），因为昆明成都两大军区，合并为成都军区，球队解散，其中有一名，姓名叫做朱日乐的队员（大连人，与著名国脚黄向东是老乡），分配来到了118团，对于带动该团业余足球进步和发展，发挥了很好的带头和示范作用。第二、该团时任团长赵宗岐（当时写成赵中奇），既是一名体育爱好者，更是一名求才若渴的人。正是他把朱日乐踢球的特长，与118团军事训练进行有机结合，抽调具有有关爱好的少数干部和战士，组建118团业余男子足球队伍，与我一起从陆院毕业的，14队的学生兵干部，陈涛（通信连指导员）、彭蜀峰（特务连指导员），也都光荣加入这支球队。并且经常性地，与附近地方上的，有关的业余男子足球队伍，在118团的简易足球场地之上，开展业余足球比赛，比赛的结果，118团业余男子足球队伍，赢球的比例，大体是在80%以上。对于这个事情，赵团长经常说到，我们有些基层干部，要求战士训练十分严格，自己却总是背着双手，站在旁边观看，抽调有关干部，参加业余男子足球队伍，并让他们经常参加比赛，那不就是十分巧妙地，训练和提高了，有关干部的，体力和体能，以及军事素质了吗？当然因为这件事情，赵团长也招致了一点议论。据说上级来到该团，了解调查有关情况的时候，个别干部曾经说过，赵宗岐团长，有的时候，有点不务正业，主要表现，就是有时占用正课时间，带领本团业余男子足球队伍，与地方有关业余男子足球队伍，开展业余足球比赛。说一句实话，对于这种性格，和这种说法的干部，我个人是有一些看法的。我们中国人呀，从古至今，总有那么个别少数的人员，他们可以躲在房间里面，根本不做事情，或者就是很少做事。这种性格的人员，他们往往还会，无所不用其极地，策划怎么算计别人，甚至策划怎么冤枉别人。他们却是极其不愿意，站到大庭广众之下，站到广大干部群众的面前，说上几句实事求是的话语，做上几件群众喜欢的事情！恕我直言，这种性格的人员，只能捞取一些暂时性的，和短视性的好处，绝对不会做成什么，让众人佩服的好事和大事！在我调入118之前，我与赵宗岐团长，完全素不相识。是我调入118团之后，我方才知道，他的父亲，就是曾经，教过我们射击训练的，赵教员同志。他的弟弟，就是1983年至1984年，与我同时在一个营任职的，120团6连司务长赵永奇同志。我个人认为，赵宗岐团长，与所有的人一样，在他的身体之上，自然有他自己的，甚至是比较独特的个性。不过他的有关个性，都是属于正常合理的范围，没有存在什么大的瑕疵，更没有存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他的身体之上，所蕴藏着的，更多的是难能可贵的东西，主要表现在：一是一身正气，敢于碰硬。1986年，因为百万大裁军，有些相对年轻的干部，或者是想要带妻随军的干部，想在部队继续就业，却被安排转业了，因此很是想不通。118团领导班子，组织转业干部会餐的时候，有一名指导员，当着众多干部的面前，连续扔摔多瓶啤酒，响声刺耳，酒流满地，玻片乱飞，连续不断。面对如此这般的场景，赵宗岐团长，坚决果断地，站到这名干部身前，先是耐心提醒他，有什么意见，可以心平气和地，讲述和表达出来，不要再扔啤洒了。这名干部没有听从劝告，继续扔摔啤酒，赵团长伸手制止，这名干部踢了赵团长一脚，赵团长把他推到一旁，方才制止住了，其扔摔啤酒的现象。此后不久，118团一名直属连长，平时与赵团长关系不错，在军务股干部前来检查纪律的时候，由于发生意见分歧，居然命令本连战士，对军务股两名干部动起手来。赵团长毫不客气，当即命令，把这位连长控制起来，并且及时作出了，十分严肃认真的处理。二是热爱学习，素质过硬。赵团长任职118团的时候，有不少的官兵，经常性地在说，在武的方面，赵团长走正步、敬军礼、练格斗、演战术等的方面，的的确确都是，十分过硬和标准的。在文的方面，赵团长经常性地，提醒有关的干部和战士，不要随便念错别字。比如有一部分干部和战士，喜欢将“曳光弹”，念成“xuè （血）光弹”，赵团长就经常性地，提醒他们说到，“曳”这个字，应该是读“yè（夜）”，不要再把它读成“xuè（血）”字了。三是爱憎分明，奖惩严明。赵中奇任职118团团长之时，侦察排有一名战士，格斗和散打技术比较过硬，赵团长听说了以后，心里十分高兴。过了没有多久，有一天的下午，赵团长看见侦察排正在大操作的东侧，进行格斗和散打训练，赵团长悄悄去到那里，先是认真进行观看。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赵团长自己，认真做了身体运动的准备之后，走到那名格斗和散打的综合能力，都是比较良好的战士的面前，严肃认真地，对那名战士说道，现在我正式与你，开展格斗和散打的比赛，你身上有什么招法，你尽管使用出来，不要担心伤着了我，如果你伤着了我，我不会要你承担任何责任。如果你能够做到，实实在在地，踢中我的身体两脚，我说到做到，我一定会保送你，去到陆军学院进行深造，毕业出来之后，认认真真地，当好一名合格称职的，基层军事干部，特别是要发挥你的，格斗和散打方面的特长，尽多尽好地，带训一批，格斗和散打方面的，综合素质过硬的，优秀战士出来，这对于我们这样的，随时都有可能，担任作战任务的步兵团队，那就一定是会，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和意义的。此后的这一次比赛，这一名战士，凭借他的良好的，格斗和散打的综合素质，对赵团长的身体，实实在在地，踢中了好几次重脚。之后不久，赵团长果然提名，这一名战士，进入昆明陆军学院，进行合适的学习深造，毕业出来以后，担任了一名基层分队的，军事管理干部。与这个事例相反，也是其任118团团长期间，一名刚刚从汽车学校，毕业不久的后勤干部，开着一辆解放牌汽车，出去外面办事，当这一辆汽车，行驶到中途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故障，不能继续，向前顺利行驶。这名后勤干部，将车停靠在，公路的边上，从前至后，和从内至外地，反复检查了几次，仍然不能发现，存在什么问题。他于是通过内部电话，打电话到118团团部，直接找到赵团长，报告自己驾驶的汽车，出现了重要故障，自己无法检修，要求安排检修小组，及时赶赴过去，帮助及时检修有关故障，以便自己能够，继续做好后面的有关事项。听了他的这番报告，赵团长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指令后勤处长，安排检修小组，及时赶赴现场，检修有关故障。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检修小组到达以后，只是围着那辆汽车，简简单单地，观看和检查了一遍，就及时发现了，这一辆汽车，其实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它仅仅只是因为，它的制冷水箱里面，已经没有冷水了，所以它行走起来，方才会是，磕磕绊绊的。检修小组，让这名后勤干部，从附近的水沟之中，提上满满的，几小铁桶冷水上来，加入制冷水箱之中，那一辆解放牌汽车，就正正常常地，继续向前行驶而去了。以上这个基本情况，报告赵团长以后，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会是出现在，一名刚从汽车专业学校，毕业的后勤干部，他的身上了呢？于是他对那名干部说到，你这种学习成绩的干部，真的很不适合，在我们这种，要求很高的，战斗团队里面，担任什么职务，所以还是请你，另寻高就吧。之后不久，这名后勤干部，只得自己寻找了，另外一个部队，并且悄无声息地，调去到那里，重新任职去了。四是公道正派，疾恶如仇。1988年夏天的一个傍晚，118团一名排长，将一名出租汽车司机，骗至宜良县北部的远郊，利用一支冲锋枪，将其枪杀之后，抢走其身上，仅有的20多元现金，然后悄身返回连队，若无其事地，隐藏在连队之中。几天以后，地方公安机关，联合14军保卫处，迅速侦破此案，深夜进入这名排长卧室，将其强行抓捕。对于这一名排长，如此恶劣的犯罪行为，个别团级领导干部，为了所谓不要影响团队荣誉，曾经有过淡化处理此事的建议。对此赵团长斩钉截铁地说，这么严重恶劣的犯罪行为，依照有关法律法规，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绝不搞任何形式的，姑息和牵就。不然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对于我们这个团队，造成连锁性质的，持续不断的，负面影响和损害。此后不久，这名排长，依照有关法律法规，被就地执行枪决，方才告慰了死者及其家属，并且方才平息了，内部和外部的，有关的民怨和民愤。还是在其担任118团团长的时候，某直属连队的一名战士，因为嫌弃早点难吃，当着全连干部战士的面前，把一碗大米稀饭，连碗带饭，砸在饭堂的，墙壁半腰之上。有关连队干部，将这个情况，如实上报团里，主张批准对其严肃处理，对此有的干部主张，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行处处理为辅。赵团长说道，如此不良德性的战士，如果你还是，不作出严肃处理。那么今后我们大家，遇到有关的战士，经常出现，类似情况的错误，那时我们怎么管理，我们还配是一个正团级的，领导组织，和领导机构吗？在赵团长的坚决主持下，这一名战士，被解除服役资格，退回入伍之地，恢复地方青年的身份。对这一名战士，赵团长坚决主张，作出如此负责认真的处理，得到多数干部战士的，一致肯定和良好评价。

正是因为，当时的赵宗岐团长，在他的身上，具有如此众多的，优秀素质和优良品格，他方才能够，在其之后的任职道路之上，先后荣任旅长，西藏军区副参谋长、参谋长，重庆警备区副司令员，14集团军军长，13集团军军长，济南军区参谋长、司令员，西部战区司令员，十三届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副主任等职务。2020年夏天，赵宗岐司令员，团结领导西部战区有关部队和官兵，勇谋兼备，十分漂亮地，处置了某个邻国挑起的，加勒万河谷冲突事件，受到广大中国人民，交口表扬和称赞。

1986年夏天，经过反复认真思考之后，我方才下定决心，开始学习踢玩足球。之所以需要，经过反复认真的思考，这是根据我的性格而决定的。我自己知道，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是需要，经过认真考虑的，或者就是说，我需要首先弄得清楚，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必须是要有一些，能够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能说服自己，我是不会去做，我内心所不愿意，要做的事情的，这是第一个方面。第二一个方面，也是从我记事之时开始，我就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我一旦决定，开始要做的事情，一般情况之下，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改变自己的决定，我也是不会，随便中止的，我更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将其扔到一边，或者是将其放弃掉了的。我之所以会是，下定决心，要开始学习踢玩足球，最基本的原因，就是以下两条。其一就是我的内心，真心实意地，是热爱着足球，这一项运动的。其二就是，前面已经说过了，我从小生长在，贵州贫困山区，没有经过，什么体育锻炼，加之受母亲遗传严重，我的两只小腿，都是过于粗壮了，或者就是说，我的下身偏重，而我的上身偏轻，身体结构不够协调，从而导致，在陆军学院的时候，体育和军体成绩，都是十分一般的，在自己的内心之中，既是留下来了，比较大的遗憾，也是留下来了，比较大的不满。所以自己很想，通过学习，踢玩足球这项运动，一是认真满足一下，自己内心之中，亲身踢球足球的强烈愿望。二是认真弥补一下，自己的体能和体质，特别是自己身体，在暴发能力方面，和在协调能力方面，自己真心希望，能够真正获得，一定程度的改善。尽管我清楚知道，这一辈子，我踢玩足球，是不可能踢出什么水平的，更是不可能踢出什么名堂的。决定作出之后，自己毫不迟疑地，和立竿见影地，开始进行落实。为了不影响上班时间，自己利用中午休息，和晚饭过后等的课余时间，开始进行，学习踢玩足球。为了节约有关经费开支，自己踢玩的足球，和自己穿着踢球的胶鞋，都是购买最为便宜的。没有足球上衣，没有足球短裤，我就穿着自己留下的，有关陈旧衣裤练习踢球。踢完足球，回到宿舍，口干舌燥，自己所饮用的，都是自己烧制的白开水，根本不敢，购买和享用，任何一种饮料。

有不少的时候，在吃过晚饭等之后，部分连队的官兵，仍然来到大操场之上，包括东边和西边的两块操场，都被有关的连队，全部占用去了，开展军事项目训练。自己就想出一个办法，临时性去到，九连旧址北侧的，那间老饭堂（作为临时库房，内部堆放了很多的，建设营房使用的，简装水泥），该间旧房北侧的，已经很是陈旧的，篮球场地之上，认真练习踢玩足球。自己练习踢球的方法，一般情况都是，对着一堵墙壁，将足球用力踢射过去，待足球反弹回来了，自己再将足球，踢向前面的有关墙壁，如此循环往复，一直踢到，自己感到基本满意了，或者就是，自己内心所数着的，必须要踢完的，有关的踢球数量之后，方才慢慢回到宿舍。世界之上的，很多的事情，如果你是，没有亲身经历，一般情况之下，你就不会，真心相信，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事情，真的就会是，在你身边发生的，只有你亲身经历了，你才会相信，有些事情，它们的发生，不仅是带有可能性的，而且还是带有，很多必然性的，我想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和实践是最好的老师的，最为基本的内容之一吧。

九连旧址北侧的老饭堂，它北面一侧的，红色砖墙，初看起来就是全封闭的，没有什么门洞和窗孔，宽度约有40公尺，高度约有3.5公尺。自己的内心里面，对于这一堵砖墙，真心感到，十分满意，足球踢射过去，接触的墙面，很是宽广，根本不用担心，球会飞远，足球反弹回来，也是十分有力的，根本不用自己，跑来跑去地费力拣球。然而我呀，哪里知道，事情往往，就是存在着意外的。有一天下午，吃过晚饭之后，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是到，九连旧址北侧，老饭堂那里，练习踢球。大约练习半个小时之后，一次足球反弹回来，我抡起右脚，用力向前踢射，可是事情，很是奇怪。足球踢射出去之后，不仅没有反弹回来，而且竟然会是，莫明其妙地，杳无音讯了，并且还是，不见任何踪影了。那时那刻，我的内心之中，真的就是，不仅感到十分纳闷，而且也是，感到十分奇怪。我在心里想到，这一件事情，真的就是，很有一些，白天看见了，鬼影的意思了。不然的话，那么大的，一个足球，我那么用力地，踢射了过去，怎么会是，没有任何的，响声了呢，怎么又会是，不见任何的，踪影了呢？

既是带着众多的疑问，也是带着众多的怒气，我慢慢地，走到红色砖墙的面前，自下而上地，对着有关的墙面，反复认真地观看。看着看着，我方才发现，在紧靠屋顶边沿的，砖墙的上端，很不显眼地，存在着一个，宽度约有25厘米，高度约有40厘米的，一道小的窗孔，窗孔的下半部分，若隐若现地，悄悄密密地，镶嵌在那里，如果你不，用心观看，你就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我在心里设想，我刚才踢射过去的，那一个足球，十之八九，就是通过，这一个窗孔，飞进房屋之内去了，否则的话，我就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去哪里找到它了。

我踩着砖墙下面的，有关的缝隙，手脚一并用力，先是伸手够着那个窗孔，再是用力爬向那个窗孔，再是侧身钻入那个窗孔，再是全身用力小心跳下那个窗孔。在那间堆满，简装水泥的，老旧饭堂之内，我睁大着，自己的双眼，来回反复寻找，终于在一处，堆得较矮的，水泥堆子之上，找到了我那一个，十分心爱的，黑白相间的足球。我使用同样的方法，从那个窗孔之中，穿爬出来，再次跳回到了，陈旧篮球场地之上。这个时候，我的全身，已经布满了，水泥的粉尘，我的鼻嘴之中，也是已经吸入了，一定数量的水泥的粉尘。这种情形，在此之后，还曾经发生过几次，我也都是，使用同样的方法，将足球拣拾回来的，我的全身上下，也是同样地，受到过不少的，几次水泥粉尘的，较大的侵袭的。

有一天傍晚，皓月当空，已经是到了，将近9∶00钟了吧，我踢球的欲望，仍然比较充足，我仍在对着，东边一侧的，靠近南端的，足球的球门，认真地踢玩足球。我抡起右脚，使出全身力气，将那个足球，向足球大门踢射过去。可是那一个足球，很是不听我的指使，它沿着球门右侧的方向，“唰”的一声，穿过有关的树枝，快速向前，飞窜而去。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名成年女性的喊声，她大声地喊道，杨干事啊，你刚才的足球，差点打中了，我的脑袋了呢！我赶紧跑上前去，睁大自己的双眼，认真仔细观看，刚才大声地，对我说话的，是哪一位成年女性，她是什么人呀，我踢出的足球，打中了她没有了呀？跑到她的面前，我方才是，真正看清楚了，刚才对我说话的人，她是118团理发室的，老徐师傅的媳妇，她背上背着一个竹箩，去昆明城里购买东西，回来得比较偏晚了。她先是乘坐公共汽车，来到金殿公园，又再从那里，背着购买的东西，慢慢走路，回到118团。她家两夫妇，共同承包118团的，洗澡池子和理发室，我经常去，找她理发，所以她对于我，也是比较熟悉的了。我刚才踢射过去的，那一个足球，真的就是，差点打着她了，所以她才会，高声武气地，对我说明有关的情况。我赶紧给她道歉，我说对不起了，徐夫人呀，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么晚了，你还会是，从球门后面走过。她很是善意地，提醒我说到，不管任何时候，你踢射足球，你都是需要，首先观看一下，球门后面，有没有行人，不然的话，如果你是，打中了人家的眼睛，或者是你，打中了人家的牙齿，都有可能会，产生出来，比较严重的后果的，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很难处理了！我认真说道，感谢徐夫人，您的提醒，从今以后，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提醒，我一定做到，首先观看清楚，再去踢射足球！

此事过后不久，在那个时段，118团正在，分批次新建营房，大操场北侧的，水泥道路之上，全部建起了，临时性的住房，供给新建营房的，农籍工人们居住。农籍工人们的食堂，正好安排在，东侧操场的，北端足球大门的，正后面的位置，与足球大门的直线距离，大约只有3-4米。

一个夏天的下午，我们已经是，吃过了晚饭了，农籍工人们，则是还在，工地之上干活。我抱着足球，去到东侧操场的，足球场地之上，用力认真地，开始练习踢球。事情也是，十分凑巧，恰在这个时候，足球场地南侧的，球门门口，不知是哪一个连队，正在那里，开展军事训练，我没有多想什么，就将足球摆放在，北侧球门的门口，专心致志地，开展练习，踢玩足球。约莫练习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当我利用右脚，将足球踢向，足球大门的时候，那个黑白相间的足球，它居然会是，又一次鬼使神差地，在穿过了球门之后，又从农籍工人们食堂，开着的窗口，直接钻入，食堂之中去了。更为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它居然又是，不偏不倚地，直接飞窜进入到了，农籍工人们，煮饭的师傅，已经完全是，煮熟煮好了的，一大铁盆的，猪油油汤，煮豆腐片子的，那一道菜之中去了。

我忐忑不安地，慢慢走入，食堂之内，那里面的，一位专门煮饭的，身体壮实的，男性农籍，工人师傅。他站在那里，他的右手之中，提着一把，很大的铁勺，他声音低沉地，对我说道，我的这位师傅呀，我们这一大盆的，猪油油汤，煮豆腐片子，它们可是，我们农籍工人们，今天晚上的，最好的菜品了。现在你的足球，掉到里面去了，你让我怎么的，给他们一个交待呀！我哑口无言，我面色通红，我十分惭愧，我手足无措。过了约有两分钟的样子，我方才是，拭探性地说道，这位师傅呀，我真的是，很对不住您们了，我真的也是，完全无意的，我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足球，它竟然会是，不偏不倚地，飞入来到了，这个食堂之中，而且它又还是，直接窜入到了，这盆豆腐之内。我看这样处理吧，你认真计算一下，这一大盆的，已经煮好了的豆腐，全部值得多少钱呀，我一定是会，一分不少地，对你们进行赔偿的！

那位煮饭的，男性农籍工人师傅，他向前走了两步，慢慢蹲下身子，一边在嘴里说道，我看你呀，刚才的态度，也还算是，比较讲究道理的，也还算是，对我们比较客气的。所以的话，你赶紧的，把这一个足球，抱走算了！你说赔我们钱，我收了你的钱，把这盆豆腐，送去喂猪去了，那么今天晚上，我们那一大群的，农籍工人同志们，他们要吃什么呀，他们拿什么去，做菜和下饭呀！我赶紧弯下腰杆，给那位男性的，煮饭的师傅，认真躹了，一个大躬，然后方才是，伸出双手，将飘在油汤之上的，那一个足球，轻手轻脚地，抱离汤面。我抱起足球之后，那位男性的，煮饭的师傅，他方才是，提起右手之中的，巨大的铁勺，对着刚才，浸泡过足球的，那一片油汤，轻轻地舀起，有关的汤水，倒入离他不远的，一支泔水木桶之中。等他基本舀完之后，我再一次，小声细气地，对他说道，实在对不起了，再次感谢您们的愿谅！从那以后，凡是看见这一处的，农籍工人们的食堂，它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一定不会再去，对着他们的，食堂的窗孔，练习踢玩，任何的足球了。

此事过后不久，118团除了留守的人员，绝大部分的干部和战士，去到宜良县北部的马街乡，进行军事演习。政治处的领导，把我安排进入前站组，先去乡政府驻地，完成联系住地等的事宜。

去到那里之后，我抢先一步，首先联系了，乡政府的中学，作为政治处的住地。在那个时段，学生已经放假了，学生宿舍全部空闲，校长同志十分爽快地，同意打开有关的房间，供给我们暂时居住。我花了一个整天的时间，将位于二楼的，面积最大的一间学生宿舍，认真打扫干净，供给全政治处的人员，第三天行军过来的时候，能够及时快速地，和比较舒适地入住进去。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一个时段，正是1986年，第十三届男足世界杯，最后几场比赛的时段，那也是阿根廷足球巨星马拉多纳，已经进入高光表演的时段。马街乡政府，和有关部门，及其有关村寨的干部群众，十分支持配合，我们团队的各项管理和训练。信用社的师傅们，居然主动提示我们，如果有喜爱观看的球迷，他们将有关的，和重要的物品，收拾放好之后。他们可以，给予我们，一把钥匙，让我们晚上，进入他们的办公室里面，利用他们的，彩色电视机，观看后面几场的，世界杯的足球比赛。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内心，无比高兴，我甚至感觉，信用社的，有关的师傅们，在那时那刻，他们就是我的，最伟大的，几位恩人了。我认真记住，后面几场比赛，开始转播的时间，每当有比赛的，那一个晚上，我一定是会，提前向信用社的，有关的师傅，要来他们的，办公室的钥匙，同时认真调定好，我所带去的闹钟。到了深夜的，有关的时点，闹钟响起，我只身一人，爬起身来，走路过去，轻声轻脚地，打开信用社的，办公室的房门，关好有关的窗帘，又轻声轻脚地，打开房间里面的，彩色电视机，将声音调整到，自己一个人，可以听见为止。坐在那里，无比惬意地，一边观看着，有关的赛况，一边享受着，有关的比赛。

我还记得十分清楚，最后决赛的，那一场比赛，当阿根廷队，攻入德国队的，第三粒入球以后，特别是在，当值的那一位，黑衣主裁判，十分郑重地，吹响比赛结束的，那声长哨了之后。我的内心，不仅是十分惬意的，我的全身，还都是十分高兴的。因为我所喜爱的马拉多纳，带领他的球队，不仅战胜了，数量不少的强队，而且又是，无可非议地，获得了这一届比赛的，无比荣耀的冠军！

在宜良县马街乡中学，住训的那一段时间，除了白天，认真参加有关训练，和夜间十分惬意地，观看世界杯的，有关的比赛之外。凡是有点空闲的时间，学习和练习，踢玩足球的事情，我照样是，没有任何忘记的。在学校的，正中间的位置，具有一块，长方形状的操场，南北方向，比较偏长，东西方向，相对偏窄。在操场的，中央的位置，建有一块，地面用水泥，铺设而成的，比较标准的，篮球场地。凡是有空闲的时候，我就抱着，我所带去的，那一个足球，有的时候，还是光着上身，去到那一块，篮球场地之上，想方设法地，学习和练习，怎样踢好足球，和怎样玩好足球。思考过来，又思考过去，我还是觉得，只有对着，靠近北侧的，篮球的架子，反复进行，射门练习，效果方才，算为最好。

在我们住宿的，二楼宿舍的下面，一楼的房间之内，每天看见一位，个子相对瘦小的，农籍木匠师傅，他在里面，认真干着，他所熟悉的，木工活计，有的时候，我们互相碰面，还会很真诚地，互相点一点头，甚至还会是，很是小声地，互相打一下招呼。

那一天的下午，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我已经是，吃过了晚饭了，天色还是大亮着。我及时地，抱着足球，下去对着，北侧位置的，铁质篮球架子，开始反复地，练习射门。过了一会儿，那位木匠师傅，他的右手之中，提着一支，装满滚烫开水的，薄质铁网套着的，热水水壶。顺着由南向北的方向，慢慢悠悠地，向着位于一楼的，木工施工场地，走动着过来。因为已经是，比较熟悉的了，我和他之间，我们一如既往地，互相点了点头，一是表示一点，客气的意思，二是也是表示，打了一下招呼。

可是在此之后，又是十分巧合地，发生了一幕，鬼使神差的事情。这位木匠师傅，他提着铁网水壶，正在慢慢地，向北行走。我所射出的足球，它居然又会是，穿过篮球铁架，不偏不倚地，砸在木匠师傅的，铁网水壶的，正中间的位置。我在听到，“哗啦”一声，响动的同时，我又看到，水壶内胆，破了之后，它里面的，滚烫的开水，立即穿过，薄质铁皮的网孔，顺着木匠师傅的，卷着很高裤腿的，右脚的脚杆，从上而下地，流淌了下来。在此之后，我又听得了，木匠师傅他，嘴里所发出的，“哎哟哎哟的”，连续的叫声，然后他就是，侧身躺睡到了，土质地面之上去了。

我赶紧跑上前去，快速蹲下身子，轻轻扶着，木匠师傅，然后小声地，问他说道，烫伤了没有呀，木匠师傅？木匠师傅，他怒火中烧地，对我说道，烫伤了没有，你难道不会，自己看呀，你这个球人！

我对着他，右脚的小腿，从上到下，认真观看了一遍，开水经过的部位，有关的皮肤，已经全部，变成淡红色了。我心里知道，烫伤是肯定的了，我只是希望，他被烫伤的程度，能够尽量地，轻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