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说实话我并读不懂这首诗,我不懂诗,不懂易安写下这首有关“桂花”诗作的用意。真的,我不懂。容我用自己孤陋之寡闻粗鄙的去猜测一下。
她夸赞“桂花”是花中之冠除了对此花喜爱之外,许是还欲借此暗比自身的优秀吧!年少轻狂自是敢深夜醉酒归家,与传统礼教相悖的易安,夸自己“我是棒棒哒”似也不无道理。奈何才疏学浅,我不知该诗创作时间,容我举一不恰当之例,去佐证我之粗鄙猜测。
明诚不愿接受妻子诗作水平高于自己的事实,将妻子寄给自己的诗和连夜写出的同一词牌的五十首诗作混在一起请友人评定。友人唯独选出一篇佳作,便是俺家易安所做。从此明诚心悦诚服。(咳咳,这个可是没法走后门滴呦。)在友人眼中明诚五十首诗亦敌不过清照一首,是不是很腻害?
瞧,我多厉害!我家那口子都甘拜下风,俺可不是自夸哦,俺这叫真的很腻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是不好意思啊,姐偏偏靠才华。从这个角度出发俺对此诗的猜测也是存在一定的合理性滴。
其实,除去对这首诗的理解外,我亦觉易安是个腻害的女诗人。是的,女诗人,不是单单指她是女性,也不是单说她是诗人。女诗人,她很好的把这两个角色融汇在了一起。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之下,女子饱受压迫,女诗人的诗作也多半是思妇闺怨,“携琴上高楼,相思了无怨”。而她却敢兴尽晚回舟,沉醉不知路,她除了写下“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更是写下了“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壮志豪情,家国情怀。
她有她的理想,她有她的追求。金人南侵,流亡之旅她仍不忘携带古籍。对她来说这些东西不仅仅是身为一个小女子和丈夫赌书泼茶的回忆,更是作为一个文人视知如命的文籍。身为一个文人,易安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与担当。
她有她的责任,她有着自己的骨风,有着自己的担当。她敢想敢做敢于担当,坐牢又何妨?我偏偏就是要和你分手,这是易安看透了张汝州之后的决定。当时若是女子主动提出“分手”,无论对错再谁,女方都要饱受两年牢狱之灾。哼,我偏偏就是要与你这封建礼教作斗争,我要做这时代敢于发声的女性。肿么样,俺家易安腻不腻害?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诗人,叫人如何不爱,叫人如何不钦佩!
此言非花,此语非花,如此之言语,如此之性情,如此之胸襟……哪怕我不之诗,不懂诗,我也想要大胆去猜想,这位诗人是在另一方面夸赞自己。
我不知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亦不了解易安的内心世界,只能通过自己对她平生寥寥几事之所闻,诗中几句之粗解去姑妄猜测。若是不对请原谅我粗鄙的想法,若是有那丝丝可取之处,便是万分欣喜了。
易安,一个所言花而借夸自己的女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