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浩,用最戏谑的方式说最心酸的故事
昨天女朋友问我,你看老罗的脱口秀没有,太棒了。我开始为行业“冥灯”感到暗喜,管中窥豹老罗的受众面开始变广了,从锤子科技就非常喜欢老罗,虽然一部锤子手机都没买过。一个肥胖的油腻中年男站在聚光灯下,有点像锤子科技新品发布会,又有点像向生活低头的男人乞讨着一碗路人手上的残羹。
老罗的脱口秀从头到尾都在讲述着手机创业失败后的还债之路,为了当今娱乐节目效果我不想去讨论真伪,但是这个心酸的故事他却讲得如此自然和搞笑,很多评论都是“我最后竟然哭了,我这奇妙的泪点”或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这就是锤子拥有这么多忠实拥趸的原因,并不是锤子具有强大的用户粘性而是罗永浩拥有强大的用户粘性。夸张的话他很爱说,但是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夸张的话,再夸张你也会觉得可能会实现,导致年少无知的我真以为他能收购苹果。
罗永浩的语言是一种现象模式,在经济高速发展的时代,所有人都太喜欢把真实的自我包在人皮之下,公司的压力、单位的森严、房价的疯长、彩礼的绝望,种种艰难把男人还是小男孩时那种无畏骑士的天性压抑的难以言表,把女人还是小女孩时想当公主的纯真浪漫摧毁的肢离魄散,而罗永浩就是一个随性成长的人,他的经历与大部分人不同,他很少需要去压抑天性,所以当他一开口,被压制惯了的人总觉得那个人皮之下的自己正在诉说着新的故事,韩寒年轻时说:“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而罗永浩恰恰就是那种正常说话的人,而这个年代大部分已经开始接受说“大话”的人,尽管依然认为他说的是大话,但是我们的反应不再激烈,言辞不再刺耳,除了少数几个“键盘英雄”,大部分人开始习惯或是爱上了说大话的人,但是离我们自己正常说话这个时间节点应该还比较遥远,慢慢来吧。
老罗本身从理想主义到回归现实,或许也可以说罗永浩的理想主义自始就包含了现实主义,本就是特别值得去尊重的一种品质,他有欠债6亿依旧逍遥自在的活法,也有在聚光灯下用最戏谑的方式说最心酸故事的活法,他选择了后者,他依旧充满着理想主义光环,“欠债还钱”这四个字本身不就是一种最大的理想主义吗?一个中年男人并且是一个曾经站在风口准备起飞的中年男人,能扛起肩头的责任,不惧键盘侠们恶毒的子弹,在巨债的压力下,乞讨生活的权力,这种漫威情节的上演足以摄人心魄,打开APP为老罗下单。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知在何时已然成为了一种口号,我们不妨仔细回想正是由于太多的欠债不还,才使这句话喊得越来越响。罗永浩还钱天经地义不能洗,是他理应去承担的责任,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很多,归根溯源大多天经地义的事情是被自以为和法律强制加持的,只有真正把这些事当做天经地义的人才使这些事成为了天经地义,而罗永浩正是这样的理想主义信徒,以自我对道义的追求去填满这个世界的应该有的天经地义。
执着到偏执,理想到现实,本没有明确的界限,执着的顶点是偏执,理想也永远服务于现实,老罗的经历或许你我也在以不同的方式经历,只求我们在持续压抑自我的同时,心中有的道义、理想、纯真永远生长,它们终会冲破人皮的土壤绽放在信仰的殿堂。就像老罗,我们终能听到那句:大家好!我是锤子科技CEO罗永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