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叛逆期里做再疯狂的事,也是最近乎合理的事情。
对于一个从小以真善美为标准的孩子来说,生活是这样的。
6岁以前,幼儿园的课本还是充满插图和许多简单故事的样子。知道了垃圾要进桶,看到别的小朋友被欺负,不能替她出气,最好递上一张纸巾。孩子一直这么活着,童年的色彩真的精彩斑斓,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样的日子让她总是充满活力,同时收获了很多友谊。
日子这么一直悠悠的过着。除了亲人和朋友,这时候心里总是多出一个位置,留给一个有点浪荡,笑起来充满阳光的男生。内心再有多喜欢,就是知道自己会无法自拔而控制感情。奇怪的是,她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会无法控制的。除了成绩有一点点小小的波澜以外,剩下的疯狂只留给自己。
于是,她的叛逆期安稳而悄无声息。
大家都是快经历过叛逆期的人了,当然也过了一块糖交一个好朋友的年纪。所以对各自经历过的奉为圭臬,对别人经历过的,耳旁,依然是故事。孩子也不例外,当她发现自己的事情都无法周全的时候,没有空再去接受消息,更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孩子开始有点迷茫,她不知道这种根本没有时间来交流的友谊,定位在哪里。大家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忙,她好像一个怪物,只有怪物才把该解物理题的晚自习,用来跟好好读一篇语文试卷上那篇为了得高分从来不被选择的阅读,包括她自己。只有怪物才会,在下自习后本该抓紧时间去写作业的时间,用来操场散步,想很多想不通的杂事。孩子不会找人倾诉,因为她知道过长的闲聊,除了敷衍就是不时的看时间。同时孩子也怕被人拉着闲聊,同样敷衍看时间。
生活,开始与她之前的过样子相比起来迥异。她找不到定位了,或许她的定位一直是旁人给的,而大家都慢慢不在服务区。她也开始放弃一些以前会做,现在觉得不做也没有影响的无关紧要的小事。也开始不那么自律,本来没有那么投入,却挂着很累的标签,寻找小小的放肆机会。
孩子还在长大,就像《月亮忘记了》里面说的:“看不见的,不等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