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笛摩昔尼斯
384B.C-322B.C,雅典政治家和演说家,举世赞誉的雄辩之士,反对马其顿霸权,推展民主政治,产生深远影响。
提到一个人最大的福气在于他出生的最大的地方应该是“著名的城市”,这与我们现在的看法相同,普鲁塔克不认为完全如此,追逐名利的行业在贫穷和没落的市镇,会逐渐枯萎和式微,说起德行则不然,可以在任何地点获得智慧的养分和培育豁达的心灵。
说起笛摩昔尼斯和西塞罗的平生,何其相似,谈起两人的演说术也难以进行批判和评比,诚如艾昂所言:涸池之鱼,以沫相濡。这种情分才是最好的写照。
为人要有自知之明,这句神谶来自德尔斐的阿波罗神庙。
在听过一场辩护后,感受到辩才所产生沛然莫之能御的力量,对未来的人生抱着热烈的期望,从此放弃其他学科的学习,潜心学习,期间克服的困难堪称所有天资普通人的典范。诸多描述不予赘述,详见原文。
就他的个性来说:彼非和善之辈,是乃睚眦必报。可以说是个意志坚定和记仇不忘的人物。在政治方面,始终固守自己的原则和立场,他的演说的主要目的在于证明一个结论:人之所本唯诚与善。不过人是挺复杂的动物,他本人站阵无勇又难逃收受贿赂的指责,所以对于古人的美德,他只能加以赞扬而未能效法。
在说到笛摩昔尼斯听到菲利浦死亡的消息,想利用这个机会振奋人心,带着愉快的笑容进入市民大会,盛装参加典礼,被人数落,因为笛摩昔尼斯的女儿夭折不过7天,认为他这种行径对子女毫无亲情可言。普鲁塔克认为如果只有哀悼痛苦才是挚爱子女的表现,用冷静沉默的态度忍受丧子之痛就应该受到责难,这足以证明他自己是一个虚伪的欺名盗世之徒。真正具备大丈夫气概和政治家风范的人士,会永远着远于国家的利益,让私人的悲愤困苦从为公众谋求福利的满足之中获得弥补,让国运的昌隆来冲淡和掩盖个人的不幸。
2.西塞罗
106B.C-43B.C,罗马演说家,政治家,哲学家和学者,折冲樽俎于罗马内战,终于遭到杀身之祸
最初也跟笛摩昔尼斯一样,在演说的姿态和手势方面,存在很大的缺失,接受喜剧演员罗斯修斯和悲剧名角伊索的指点,刻意模仿戏剧的手法。
西塞罗乐于听到别人的溢美之词,总想事事出人头地,虽然有高明的见解和坚定的意志,这种好名之心产生很大的阻碍作用,使得一生经常陷入逆境。
他加入公职产生一种想法,觉得匠人运用无生命的材料和工具,切对他们的名称,放置地点以及使用的方法全多一清二楚。一个政治家推动公共事务的工具是人,反倒是他们对于人的各种情形所知不多,因此不仅尽量记住人们的名字,还要晓得每一个稍微著名人物的住所,产业状况,以及他们的朋友和邻居。西塞罗以口若悬河的才华,向罗马人吧,表明雄辩可以为正义增加多么大的魅力,公理经由演说家娓娓道来更能置之四海皆准。同时,也很擅长尖酸刻薄的讥讽,这本身不失雄辩家的本色(书里介绍很多反讽的段子,很有趣),然而他时常为了表示高人一等,不分青红皂白对任何人都加以嘲笑,引起很大的反感。
凯撒的妻子被怀疑与科洛迪斯通奸,科洛迪斯被控诉,凯撒虽然召唤出庭作证,却没有提出不利于科洛迪斯的证言,他公开声明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别人通奸,他之所以休妻,在于凯撒的妻子不仅应该没有可耻的行为,也不能引起可耻的传闻。
等到后面因为加蒂兰阴谋的发酵,遭到凯撒的对付遭到流放,很多朋友前去拜访他,态度殷勤,向他表示敬意,他却始终消沉怠惰,感到忧心忡忡。受到不幸遭遇的打击变得极其猥琐,卑屈而沮丧,这样一位把大半生用来研究高深学问的哲人,竟然无法随遇而安,实在出人意料。他时常要他的朋友不要称他为演说家而是哲学家,因为他是以哲学为本务,辩论不过是他用以达成政治目标的工具而已。须知追求荣誉的雄心壮志具备极强的腐蚀作用,可以把一个人心灵上的哲学素养刷的干干净净,同时也可以借着密切的接触,民众的情绪对于他的观念发生深远的影响。
参与政治的人物必须时刻防备,从事公众事务应该有所节制,避免公私不分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
在文中已经看到两个地方,说明肠胃不好,每天坚持散步和按摩,身体逐渐强壮。
苏鲁塔克对两者的评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