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清
山里的冬日,尽是好,听松涛阵阵,看落叶纷纷。岁寒然后松柏之后凋也,似乎在此刻得到验证,松塔也许是老天给冬天的礼物,这像极了墨西哥玫瑰的小可爱,在万物凋零,肃杀荒凉时,留下来点缀苍老的人间。
陈毅有诗云:“大雪压青松,青松青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松树高洁吗,它只是物罢。唯物论里说,物体是无生命的,其本身的品格高洁与否,那是唯心主义的说法。
中国人善于以物喻人,无论是梅兰竹菊,还是香草玫瑰,都被赋予了思想,这才有以牡丹花富贵,以松柏话高洁,以菊花比隐士。
唐时,人们不只是谈论植物,更让植物作主角,把斗草的活动推上了高峰,也愉悦了自己300年,使得唐人灵感乍现,有着源源不断的生活趣味““水中芹叶土中花,拾得还将避众家。总待别人般数尽,袖中拈出郁金芽”听着便让人喜欢了诗中那位机灵的小女子,不就是在最后一刻用郁金芽力克众敌的么?
但在我这耄耋老朽的眼中,万物一样可爱。一样让人感到了生活的异趣,还有美丑之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