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邱的质问电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急,当他说到我对工作踢皮球的时候我很急,还有就是感觉害怕,在我的心里不允许自己这样对待工作,所以当我听到别人通过他的嘴说出来这些的时候我的心情很激动,我极力想辩解推卸掉这个标签,我还是想活给别人看,每当听到别人说我不好的时候,我就内心不舒服,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像刺猬一样竖起厚厚的刺,开始保护自己脆弱的心灵。开始想要找到一个出口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
于是我到处打电话责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还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结果钟告诉我被我说的人也在旁边时,我一下慌了,我的思绪一下被这件事情抓住了,我在想我有没有说过他的坏话,我的表达传递出来给他人是一种什么形象,他会不会因为我打了这个电话而记恨我,以后在工作上不信任我,心存芥蒂,然后给我少发奖金,会不会落下一个名声,说我背后说人的映象,一连串的问题一下环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很乱。
导致第二天醒来还在想这个问题。
首先是什么导致我情绪激动呢?是因为我听到别人说了我“踢皮球”这个概念在我的脑海里是不好的代名词、于是我的第一反应机制马上启动,我要证明我是好的,我要证明我没踢皮球才导致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被允许在工作上哪怕需要踢皮球的时候也不能呢?因为我不够爱自己,因为我对自己苛刻,要求完美,听不得一点点不好。
因为我害怕被罚,因为不完美代表着得不到奖励,在我的映象中,妈妈总是说我不好,有一个周末我和妹妹在家听张信哲的磁带,我妈突然冲进来把磁带从随声听里取出来愤怒的撕扯,然后丢到地上,表情扭曲的用手指着我和妹妹说,我们怎么可能有出息,如果以后有出息她把脑袋剁下来给我当凳子坐,这一句话像一个针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扎的我麻木,我感觉自己在那一刻什么都不是,我感觉自己很绝望,我在我的心里没有未来,未来对我来说是恐怖的,贫穷的,暗无天日的,我就应该是蝼蚁,卑微,渺小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情绪,我表面平静,实际心里很痛苦,可是她是我妈,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只有默认,默认我现在还没有出息,默认我是渺小的,同时我又极度渴望被认可,被接受。
什么时候我才会遇到事情不那么快反弹呢?只有当我真正接受自己的时候,完完全全接受自己,所有定义的好与不好,都是我,都是万物的造物,我能有这些都是合理的,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安放自我的冲突变得平静,自我合体时遇到外界的声音我也就不会那么激烈了。
我承认我不可能做到完美,那又为什么需要和别人去解释呢?
我的内心无主,所以别人才会入主,还好我学习了吸引力法则,我会停下来看看自己,觉察到自己的问题,这让我有了力量,安静的力量,我开始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关注别人说了什么。
刚看到超模刘雯的成长,她小时候也是比较自卑,后来到北京没有尽力去融入比她优秀的人群中,而是默默的努力,以更高的标准去要求自己,最后成为最特别的自己。
没关系,过去的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哪里不够就努力,哪里不行就学习,不要怕,有东西让我学习才是一个精彩的过程。
记住你已经很好了,不要苛责自己,抱抱自己,放轻松,把精力放在事情上,不是情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