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结束了为期一周的寺院生活,先是搭师兄的车历经六个小时到了临淄,又搭一货车从临淄赶往目的地。抵达前让赵先生买了水和吃的预备着,等来接我的时候送给货车师傅。
八点二十,车刚停,赵先生就从他那小电动车上下来,拎着吃的冲我喊:“您订的餐已送到。”我被他逗笑了,把吃的送给师傅道谢送别,坐上赵先生的小电动晃悠着往城里走。
夜黑黑的,风凉凉的。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讨论吃什么!
冬天时候他就说过的那家很好吃的烤羊店已经营业了,那家店傲娇的只肯在天暖的时候开门迎客。小车子晃悠着很快就到了,他把车停好,我俩穿过满是人头的一片方桌,钻进大帐篷里坐下。
烤羊肉量很足,肥瘦相当,滋滋的往外冒锃亮的油;炒豆腐煎的金黄,配着香菜;炒羊杂的羊腥味儿更浓;辣椒油拌豆皮儿入味儿入的特别地道。
我俩就老老实实的吃饭,偶尔才交流几句。周围一片嘈杂,哄孩子的,推杯换盏的,嘻笑怒骂的。
填饱肚子,打包,回家。
今天早上,赵先生问我可否把羊肉和其他混在一起,我说还是分开吧。他就趁我洗漱的时候把昨天的剩菜一一热了,我坐下了又吃了一顿肉,啃山东煎饼,边啃边说不吃肉了,上火上的厉害……赵先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被我消灭掉的那个空盘子,一副你吃完了才说这话的表情,逗的我哈哈大笑。
饭罢,买了水果去看望赵先生的奶奶,进门时奶奶已经守着门口不知道坐等了多长时间。我和奶奶攀谈着,赵先生的父亲进来和我打招呼,互相问候的时候,一个姑娘背着大包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
这姑娘是赵先生姑姑家的女儿。她五一回来看姥姥,一进门就开始把各种海鲜从大包里往外掏。我看着这景象,不禁想起我的姥姥,我若在家去探望,我们也是这样把好东西都拿去给姥姥的。
这让我在心里,和这个家庭又近了一步。
赵先生的父亲说要上去画画,赵先生就拉着我爬上二楼去师父的画室参观。老旧的小房间布置的很舒服,榻榻米的茶席两边是木头书架,师父在门口竖着的一房高的订着羊毛毡的板子上画一幅山水。
我和赵先生进旁边的书房参观,这里堆着更多的书,我看到一小堆豆豆书,只有麻将牌大小的唐诗宋词,实在可爱就拿起来在手里翻看,师父从门外见我喜欢,非要让我拿着,师父说着从门外进来不知在哪儿抽出一管沉香递给我,我欢喜的接受了。
每次过来,师父都那么慷慨,他有的东西,只要我喜欢,就随便我拿。想到这个,心底又感激起来。
赵先生把我送下楼,自己又爬上去和师父唠家常,因为师父刚刚从广州回来,他们在例行家规似的问候。
告别了奶奶,我俩骑着小电动去买冰激凌,站在路边晒在太阳下啃着冰激凌,赵先生说好有夏天的感觉啊!
很快,这夏天的感觉就被我们消灭掉了!继续前行,看完一场《大唐玄奘》,就到了晚饭时间。
本来要吃羊油串儿的,东拐西拐进了小巷子才找到那家小店,结果被老板告知串儿都卖光了,我只好失落的坐上车子,继续找吃的。
他说那家辣椒炒牛肉也好吃,我们便欣然前往。心满意足的吃饱了,赵先生说带我去超市买些吃的回家看电影,见超市门口成了停车场,我俩就主动绕路去了一家清净的小店买了圣女果和泰芒。
回家的路上我又问:“你幸福吗?”
他答:“福”
我哈哈笑着借机数落:“你该像早上一样反驳我说我都问了半年了,让我换个问题。”
现在我躺在沙发上写作业,电影暂停,他去厨房给我洗圣女果了,水壶里的水也呼噜呼噜的开着,这样的日子,让我过一辈子吧,我肯定把着我三分钟热度的习气,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