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南
作词:马頔
作曲:马頔
演唱:马頔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芜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他说
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去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晚安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唱着今天还在远方发生的
像在她眼睛里看到的孤岛
没有悲伤但也没有花朵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荒唐了这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
生活很艰辛。
他有着艺术家的傲骨,他从不会去洗盘子扫垃圾,他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支起画板替人画画。
我坐他身旁等行人路过空气般的我们。
我会忍不住着急的上前去拉路人,死死的拽着他们问需不需要画画,最后被无情的拒绝。
他批评我不懂艺术,失了艺术的姿态。
之后,我便悻悻的坐在他身边,替他端着傲骨,保持着高贵的艺术姿态。
我看他画尽了这城市的春夏秋冬,他从来没有画过我。
我不在乎,因为我爱他。
我觉得与他蜗居在几平米的小屋就是幸福,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居住在地下室也并没有那么恐怖。
他也有失了姿态的时候,他酒量差得很,喝两罐酒便开始胡言乱语。
我是不能醉的,因为我要带他回家。
我扶着他走在凌晨的马路上,因路灯投在地上清寂的树影,反而显得我俩并不孤独。
我任他发酒疯似的紧搂着我,嘴里咒骂着那些操蛋的事,我应和着他,我也扯开嗓子大声的骂着,鼻涕眼泪像是管不住弄的我狼狈无比。刚开始无比清醒的我在此刻也有些微醺。
我俩的脸不知是被酒熏的或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被那些脏话臊的,都红红的。
那一刻我彻底放弃了想要个安逸生活的念头。
大概他就是我所有的安逸。
我背着他偷偷打工,我一点儿都不累,因为他画画的那些工具得用最好的,他的梦想我得全力支持。
我俩就这么撑着。
大概是这么多年我惯的,他是不会某些为人处事的。
那些卑劣的生存之道他是不屑的,他也从不会低头委屈求全,但是这没有出头之日的生活我熬不下去了。
古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我爱他。
之后的一年我与他争吵无数,软硬皆施,无果。
最后我的耐性被磨平了。
击垮我们的是外界的压力与我的私欲,与他无关。
我早该猜到的,我明明白白的故意将我要离开的时间告于他,上车前我望眼欲穿的等着,那时我想他若是来了,我便再也不走了。
他活该与他的傲骨过一辈子去,他怎会来追我。
我没有因等他而错过火车的这种奢侈的能力。
我不知道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踌躇满志的来到北京吸入第一口空气的时候自信满满后来现实击的我屡屡后退,我第一次透彻的感到绝望。
心如死灰这词太过于恰当,我在车上放声大哭将这几年的委屈尽数放出来。
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压抑了这么久。
我在车上睡了哭,哭了睡。
我哭到后来甚至不知道因为什么哭,只是泪水不断。
后来我在我的城市里找到了安逸的生活,没有他的生活。现在的我同当初的他一样端着艺术家的高贵姿态挥舞下许多文字。
外界都言之凿凿地剖析我是个如何清冷的人,只是他们不知我那段过去。
我再也没坐过火车,我会嫌弃甚至厌恶地下室及脏乱的屋子。
当初与我一班火车望着我哭到家的女孩说我,我从未释怀,只是在抵触一段回忆罢了。
如果可以选择,我大概会跳过那段过去,直接到现在吧。
我不知北京的他是否安好。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致敬
南山南
2015年8月14日
贺远斟 笔
“ 北京是北方意思到了就成吧 ”
笔拙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