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8日,北风渐冷,冬意渐浓,我如约而至,返校参加记者团20周年庆,团庆当日大家相谈甚欢,亦如往昔在团里例会和讨论团务时一样热络,甚至在团庆两天后,我仍然沉浸在当天那股激动兴奋之情中,特别是在团员群中看到大家鲜活的面孔和熟悉的语言,我的情绪仍久久无法平静,于是,我便以文抒情,说说团庆当天的“一二三”。
一个秘密
有人说,人开始老去的标志就是开始回忆,回忆曾经的人和事。这次20年团庆,我的感受和之前的15年团庆,10年团庆都不相同,这次,我真的开始了回忆。到达座谈会现场,拿到团里小孩们赶制出来的团庆特刊时,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阅读,看到戴杰师兄那篇《20年青春不再,你我无须say goodbay》中,他写到“我记得1999年春天,在记者团的座谈会中,95届的创始团长看着我们,仿佛把一个初生的婴儿交到96、97届的手中。不舍和留恋的眼神,可以跟随你未来漫长的日子”,只一下,我的泪腺便被击中,从此,整个上半场,我都不敢抬头,不敢让别人看到这个到场年纪最大的师兄在飙泪,以至后来我不得不合上这份特刊,因为这里的每篇文章都饱含深情,字里行间那浓浓的爱让眼眶不停的被打湿。独自回想时,我本想保守自己流泪的这个秘密,可一转念,“老去”是个无法被改变的事实,与其落寞感伤,不如让青春晚些散场。大声哭,大声笑,这样,我们的心灵就会永远年轻。
两个人
记者团04级团员吴志梅,自己带着年幼的女儿从福建回到学校,一路上虽有诸多不便,可她说,想带着女儿走遍自己曾经就读过的所有学校,还有她曾工作过的记者团,她说她想和命运打一个赌,看缘分能不能让女儿循着她的轨迹,一路读过她读过的学校,一直到进入记者团工作,如果那样,等到记者团35年团庆时,女儿就能作为承办方工作人员来邀请自己的妈妈——曾经的老团员回团。听到这么美丽的赌约,我都惊呆了,已经被世俗社会麻痹了许久的心感受到了曾经飞扬过的青春还在后辈们的身上闪耀,我要承认,我被打动了,被感染了,也许只有我们记者团这群人才会有这样,被外人所不能理解的,有些执拗的梦想吧。
还有张老师,初听到他即将退休的消息时,身边的小伙伴们都有些黯然,毕竟我们都不想承认曾经意气风发的张老师也会老得退休。可当我们见到他,特别是听到他满怀激情的谈起现在的“话剧事业”时,我们再一次看到了当年那个,要办天津第一张国际开型校园报纸,要办天商第一张八版报纸的,充满理想情怀的张老师。当我们看到张老师的一张张剧照,知晓他们曾在天津市高校巡演,我真的被张老师追求新人生的激情深深感染,就像我们当年在记者团里被他感染一样。
三个约定
这次的团庆让我感怀,让我激动,让我在回望过往后,又开始畅想远方,特别是看到“亲爱的们”都那么棒,看到张老师还追求新的梦想时,我也不能在所谓中年的既定路线上“沉沦”下去,于是,便有了我的三个约定:
第一,和记者团的约定:
张老师说记者团将会遵循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的宗旨,所以,我和记者团约定,会参加她的每次团庆,祝福她的每次生日;
第二,和“小孩们”的约定:
因为这次筹备团庆,大家加进了团庆的大群,特别是能够和现任团员们更直接的沟通,然后,我们发现“小孩们”对业务还是有很多困惑之处,所以,我要和“小孩们”约定,我们这些老团员会对“小孩们”的培训交流邀请有求必应,我们所有团员的资源都是共享的,我们也永远是记者团的成员。
第三,和自己的约定:
前面说到自己有些老了,但老人有老人的“毒辣”,老人不会让想法停留在言语上,所以,我和自己约定,不能只是被大家感染,还要做出自己感染自己的事,在即将到来的2016年,更坚定的追寻自己的梦想,追寻那个更平和喜乐的自己,不要懈怠,也不能懈怠。
这次团庆的“一二三”都已讲完,但记者团的故事会一直持续。我们在团里的时候,曾感慨过天津这个城市就像文化沙漠,大众媒体和校园媒体没有新鲜感,我们只能不断从其他城市和其他高校的媒体来汲取养分。我们天商记者团就像是这沙漠中的一棵胡杨树,不管周遭世界如何,始终昂扬向上。这次团庆,我发现,记者团这棵大胡杨树早已开枝散叶,散落在全国各地的团员们,自己都长成了一个个小胡杨树,可我们的姿势却始终如一,永远那么——昂扬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