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满含泪水的姑娘,
请在灰色万物的和平中营造一座寓所!
在万物的秩序中缔造一颗心灵吧!
多少黑暗的长夜在请求拒绝和消灭这颗火种。
我们必须在死神的眼皮下把它守护。
它几乎没有变化……遍燃灯火的船
驶进了它所要求的港湾了吗?
桌上燃成灰烬的烛焰
在另外的光亮里燃亮了吗?
黎明,磅礴而起,像一张没有阴影的面颊
渐渐染红了开始的时光。
早课抄了法国现代著名诗人伊夫·博纳富瓦的诗歌《给黎明的大地》。下一个节气应该是春分了,到了春分那一天就应该日夜平分了,从那天开始便白昼渐长,黑夜渐短了。现在天亮的时间也早了起来,起床时,天已经亮了,虽然还没有大亮,但街市上的一切已经能看得很清晰了,环卫工人已经把街市清扫打理的干干净净了。我很喜欢博纳富瓦的诗歌,繁复而优美,玄秘时见,精妙的语言把日常之景致升华到空灵无上的境界,依稀有波德莱尔的诗韵神采。一首好诗不一定非得讲得头头是道,只要觉得好,有感觉,那便是一首好诗了。
每年的春天,都会有一段时间鼻子里面干干的,总有一种燥热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也会让喉咙那里也有一种干涩涩的感觉,所以每年的这一段时间晚上睡觉睡得都不踏实。这当然跟室外的空气干,室内的温度高有关。这样每天晚上总会睡得稍微晚了一些,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看看书了,而且我还是喜欢在睡前看一些很随性的,不需要用脑的闲书,还没有翻几页,浓浓的睡意便会袭来,合上书,关掉灯,很快就会进入梦乡。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这应该是个很传统的国际的专门节日。这个节日是用来做什么的?设立这样一个节日究竟有什么意义?小时候,上小学、中学时似乎有些明白,其中的道理原因也能说清楚一些;反倒是年龄大了,对这些个事儿竟没有个主见了。实际上,小时候的那些小小的见识也是从报纸、广播以及课堂上老师的教诲中得来的,也许是灌输而来的吧。我想说的是,有好多东西在变,一直在变,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变得越来越让人无所适从。中国从形式上结束封建时代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新政权的建立也快七十了,改革开放到明年也有四十年了,新思想、新观念真的深入人心,成为普世的理念了吗?这几日在讲鲁迅先生的小说《祝福》,祥林嫂那样的悲惨人生在现今的时代绝不可能出现了,但现今时代的女人或者说现今时代的人们真的争取到了与这个时代相适应的应有的权利了吗?放半天假是福利待遇,不是权利;免费也是福利待遇,也不是权利。我想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真的能够像舒婷的《致橡树》中所讴歌的橡树和木棉那样并肩而立,共享阳光、雨露、虹霓,共迎雾霭、狂风、霹雳,而不是攀附、牵援、依靠。我说不太清楚,但我真想表达这样一种意思,也就是从孔老夫子到鲁迅先生一直在努力着的“立人”的观念。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唐风·扬之水》: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扬之水,白石晧晧。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扬之水,白石粼粼。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
抄了《论语· 公冶长第五5·21》: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抄了《易·说卦》: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