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个标题的时候,思索再三,两个月未曾真正拿起笔来涂鸦点东西,是真的写不出什么东西了。
前天和一个朋友吃饭,朋友无意中向周围的人提到了我的公众号,我讪讪一笑,说了句“已经停更两三个月了”。能想象到朋友当时的尴尬,此刻翻出来,扇自已一个耳光都不为过。
一
朋友叫小草,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出的名字。以前一起工作的几个同事觉得这样叫着亲切,她也没反对,所以就这么叫开了。
而我,却一直叫着她的全名。
她是个不算非常漂亮的女孩儿。不过,在那个工科气息极其浓郁的大学里,有这样的外貌,也能算得上翘楚了。
第一次见她是在社团招新之后,各个部门的人相继浮出水面。我和她在同一个组,当天晚上互留了手机号。
大一的自己稍微有点儿狂妄、轻浮。当然,能够这么深刻的评判当时的自己,还得多亏了昨天面试的那个熊孩子。私下里相熟的一个前辈打趣道:“他怎么和你那么像?”我猛呛了一口茶,心有余悸。
晚上开完会后已过了10点,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就往宿舍跑。路上是不是绊了两三个跟头、撞了N多个人,我记不太清。以为是困了,简单的洗漱后,关了灯。然后,辗转反侧。
假寐这个词拿来形容我,再贴切不过。实在睡不着,索性拿起手机,给前辈发了个微信:“那个人,真的好像”。
二
组里新成员见面后,老人们开始想方设法让我们熟络起来——玩游戏、聚餐。而这些苦心和我的厚脸皮比起来,还是有点儿相形见绌。自认有几分姿色,加上是大一的,不到三个小时,我便一路通杀。上至大四下至新人,愣是熟了个遍。撒娇卖萌耍无赖,不敢相信那就是我的大一形象。
小草是我第一个聊得比较High的新人。她没心没肺,我玩世不恭,一拍即合。在第二次组里见面时,我俩已熟到姐弟相称的地步。暂不管这是对是错,就这个姐弟的身份,在之后相处的日子里到帮我化解了不少尴尬。
某个五一节前,小草突然问我:“假期有什么计划?”我说没有。
那个五一黄金周,我们去了济南、河北,看了老舍、游了张家口。同行的还有二三人。
各处的风景还算不错,只怪商业大军侵蚀的太过严重。逛了几个钟头,又累又乏。休息之余,我说“拍个合照吧”,她拒绝了。以为她累的毫无兴致,作罢。
第二天清晨,我们赶着去看当天的第一缕阳光,以前是没见过,那天的朝阳,真心不错。“咱们来个合影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环境好么。”她……还是拒绝了。
想来也挺没面子的,一整天我都在阴雨天里徘徊。
晚上,她发了个短信:我怕被萧迟看到。
三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邀请她和我一起拍照,不为别的,就冲着被连拒了两次,我已经没有勇气再说第三次了。
回学校的时候我们坐在大巴的同一侧,我看着窗外,她转向另一边,大概是睡着了。
一周后,星期六。轮到我和她值班,好巧。
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姐姐,你怎么突然变丑啦!”
毫无疑问,是个女生都很在意被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己丑。那天的那个白织灯下的我——体无完肤,潇洒全无。
我们成了极其要好的异性朋友,听她是这么说的。
本以为生活就这么安静的溜过去,但华丽的泡沫终究还是破碎了。作为部门公认顶梁柱的萧迟,在那次不算太大的考核中落选了。
我不知道当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小草发了一个短信:我向他表白了。萧迟发了个短信:小草向我表白了。我简短的回了句话,关了机。
祝你们幸福!
四
我在自习室待到很晚很晚,十道练习题做了一遍又一遍……
不得不承认,我心里的那道光……消失了。
几天后,我也离开了,理由是:我好忙。这个借口听上去有多假,我不知道。总之,在那个地方,我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宿舍里少了一个忙碌的人,对铺的室友觉得诧异,只当是我转了性。我依旧早出晚归。不同的是,我再也没有写过稿,再也没有提起那个社团。
半个月后,他们分手了。萧迟说:“我们不合适”。我表示理解,但不曾安慰。
告诉我这个消息后,萧迟离开了。小草,也走了,再也没遇到过。我没敢打听他们的下落,听说她去了南方,好像还挺远,不过那个地方很美很美。
再后来,大家都忙着自己的生活,渐渐地忘了。
五
一周前,单位要派人去南方的某个小镇考察,我申请了下来。中午便买了机票,晚上9点下了飞机。路上拿出手机找住宿的地方,偶然看到了“××客栈”,心生诧异,下单进驻。
错过了车流高峰期,出租车二十分钟便到达目的地。映入眼帘的是客栈前繁盛的薰衣草,隐约能看到一个人打点着这些紫色的尤物,时不时捋一捋袖子。
“先生您好,住店请到里……”
后序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去南方开一家仿古的客栈,然后种上好多好多薰衣草,再把屋里挂上你的照片。
就你,还开客栈,以后能找到工作就算不错了,还是醒醒吧,把明天的补考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