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的童年时光,
煙草店,烟草店,
惊悚小说,抹上果子酱的核桃,
我要說什么呢?我要說什么呢?
藏在书包里的愛情,
散发着味道的小乳罩,
它们一年又一年很少褪去颜色,
还有火车的制动器里
假期的那聲低沉的哭泣——
早课抄了罗馬尼亞诗人埃米尔·布鲁馬鲁的诗歌《祈禱》。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罗马尼亚这个国家,那时能够看到的爲数不多的外国电影中就有罗马尼亚的电影,记得深刻的有一部二战题材的黑白故事片《多瑙河之波》,还有一部表现音乐家生涯的传记故事片《西普里安·波隆贝斯库》,所以那时对罗马尼亚有一种跟国家制度相关的亲近感。那时小,有好多事情并不知晓,只是觉得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中罗马尼亚人是我们社会主义中国的同志和战友,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东欧国家就是阿尔巴亚。然而现在这两个国家已经四分五裂面目全非了,而且渐渐淡出了国人的视野,留下的或许只有遥远年代的回忆了。
进入伏天,温度高自不必说,而且雨水多,说不上什么时候就飘来一片云,紧接着就会霹雳啪啦下起雨来,雨点大且急,一阵风过雨便会停歇,露出蓝天来。昨天晚上不知何时下了雨,早晨起来看到地面是湿的,今天早晨要上班时,天阴阴的仿佛要下起雨来,可最后雲竟散去了,丽日蓝天,如火炙般地炎热。
学生已经开始放假了,我们今天启动批卷模式。大热的天,集中在科技楼三楼微机室里,几十号人再加几十台电脑,空气污浊且憋闷。卷并不難批,特别是网上閲卷以来,降低了批卷的繁杂性,提高了批卷的效率,但有时也让担心评卷的质量。但不管怎么说,比之从前的批卷要轻松了很多。
批作文时发现了点问题,实际上也不应该算做问题。我一直不赞成任务驱动型作文这个説法,只是人微言轻,也拿不出太有力的论据来批驳,但我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僞命题。我很迷惑,淡化文体而執着于对作文立意结构的猜测,长此以往,文体或许真的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一种顺应应试而生的新八股便会大行其道了。
关于二十四节气,我不想说什么了,如果按照时间去看一下“流水账”,应该没有几个节气不在“流水账”中出现过。这也怪不得谁同,本来这个“流水账”就是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只不过是个人用来打发时间,发发牢骚的。无足观瞻。
下午下班后终于把卷批完了,从这个意义上讲,今年的暑假即将开始了,但后天上午还有个全体教师会,严格地说,后天上午开完会,暑假才正式开始。假期短,二十多天,并不像社会上疯传的那样。没人肯算也没人愿意算一算,教师这一年真正能放多少天的假。如果真有人算过之后就不再会信口雌黄了。
晚飯后继续在西城区走步,全天步行一万五千余步。回家不久,乌雲四合,狂風大作,一场大雨转瞬而至,片刻之后風停雨住。
冲澡,晚课,流水账,读书。(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晚课抄了《诗经·小雅·瓠葉》:幡幡瓠葉,采之亨之。君子有酒,酌言嘗之。有兔斯首,炮之燔之。君子有酒,酌言獻之。有兔斯首,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有兔斯首,燔之炮之。君子有酒,酌言醻之。
抄了《论语·子罕第九9·18》: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抄了《禮记·曲禮上第一》:將即席,容毋怍,两手摳衣,去齐尺。衣毋撥,足毋蹶。先生书策琴瑟在前,坐而遷之,戒勿越。虚坐尽後,食坐尽前。坐必安,執尔颜,长者不及,毋儳言。正尔容,聽必恭。毋勦说,毋雷同。必则古昔,稱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