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人墨客,指的是文人雅士,但在我看来,骚人就是发骚的文人,而这些文人又多半是男人。
自古以来,这些发骚的男人留下了很多描写女人身上各个部位的诗词,今天,就让我来说说女人的双足。
古诗中对女人双足的描写不胜枚举,说什么,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说什么,一双金齿履,两足白如霜;说什么,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说什么,缓步金莲移小小,持杯玉笋露纤纤。
更有名曰方绚者,在他的《香莲品藻》中这样写道——
香莲有三贵:肥、软、秀。瘦则寒,强则娇,俗遂无药可医矣。故肥乃圆润,软则柔媚,秀方能雅。然肥不在肉,软不在缠,秀不在履。且肥软或可以形求,秀则当以神遇。
真是奇了怪了,一双女人的脚,怎生出这么多马屁颂词?就连贵为九五之尊的唐玄宗也写下了这样的诗句——
仙子凌波去不还,独留尘袜马嵬山;可怜一掬无三寸,踏尽中原万里翻。—— 杨妃罗袜/唐玄宗
古人用诗词隐晦地表达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今人对女人双足的描写更是赤果果的谄媚,肉麻的用词让我老人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说什么肤如凝脂,肌肤胜雪,冰肌玉骨,温润,白皙,纤巧,性/感等等等等又等等。麻蛋,古人今人联合起来发骚,用词极尽优雅之能事,真真让那些女人听在耳里芳心窃喜,心神荡漾。
流着口水脑补一下这样的美足,真是馋死……羡慕死了我了。
我就纳了血闷了,同样是男人,眼中看到的同样是一双脚,怎地他们与我的观后感相差就这么既巨且大涅?
不行,我也得发骚,我也得对女人的一双脚用心地研究一下,不能让这一块儿成为我的短板。
可研究来研究去,脚就是脚,我丝毫看不出其他东西来,难道是我下得功夫不够深?
我走马观花地翻阅了一下相关资料,忽然发现有性学家说了这样一句话——女人的脚,是女性独有的第三种性/器/官。
看到此处,我忽然有些明白,怪不得有人要义无反顾地患上恋/足/癖了,这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恋足之癖不在脚,在乎的是性/器/官也。
女人的第一性/器/官深藏不露,第二性/器/官半隐半露,而这第三种性/器/官却大露特露。
在我看来,太过暴露的东西反而失去了某种神秘感,引不起足够的遐思。
炎热的夏季去大街上瞅瞅,那些半隐半露的乳房,或许会让如我这般色男者眼珠子闪烁着猥琐的光芒,大有突破眼眶封锁之势,而那些大露特露的女性脚丫虽则看着养眼,然而它的诱惑力远比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乳房要低得多。
女人的脚,有肥如猪蹄者,有瘦如鸡爪者,当然也有肥瘦适中者。至于长短宽厚、粗糙光滑,不一而足。
至于某些男人把女人的脚说成气味芳香、骨质柔软,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倾城,我真是被气得笑尿了,这还是人脚吗?纯属放屁。
不过,说女人的脚会有性感,这个我不但信而且信。对那些肥瘦适中、肤色润滑的传说中的玉足,我越看越觉得心旌神摇,雄性荷尔蒙运转得有种要飞车了的感觉,恨不得抓起来把玩几番,然后恶狠狠咬它几口方消我心头欲火。
当然,这种传说中的玉足仅限于文人骚客的笔下,或网络图片,或商家的广告里才能发现,若满大街净是这等美足在招摇,千篇一律的东西就没有所谓的美感可言了。
事实上,女人的脚,极少有光洁如玉的,它也只有罩在薄如蝉翼的丝袜里,然后穿在精巧别致的鞋子里,才会有一种朦胧神秘的美感。
为了证实一下我以上的说法是否准确,我邀请了几位女性网友,让她们把自己光脚的、穿鞋的美足照片分别给我展示一张,然后我高调地请出自己的脚丫靓照跟她们比试一下,看看女人的脚到底比男人的脚美在哪里,熟料她们居然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没门儿!
哼,不拍拉倒,我就当你们自惭形秽,不敢跟我比试了。
可转念一想,网上曾有调查结果显示,如今的中国男人已经配不上中国女人了,强行去证实这个问题也没多大意义,就算她们肯亮出自己的脚丫照那又怎样?因此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尽管有些不太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