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我只身在北京求学,我的初恋A家境富裕,在某军校是学员很少陪我,为了能在他为数不多休息日方便在一起,还给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一个兄弟简称B,也在北京, 我们还是同乡,又年纪相仿。比我男朋友时间空闲多,也能照顾我,就这样,所有的事情不可逆转的发生了。
那天北京的雨下的好大, 小女子被困在了房间里, 叫外卖不送,男友学校批不来假,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B,他让我不要乱跑, 带回给我送饭,接到电话,小女子就穿了平时在家穿的两件套睡衣,就是这个习惯,让我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小女子穿着睡衣塔拉着拖鞋欢快的下楼拿吃的,眼看饭菜触手可得,拖鞋欢快的飞出去,小女子华丽丽的摔倒在一滩积水中,膝盖很疼,胳膊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B却在一旁狂笑,然后才扶我起来,但他却脸红了,因为睡衣全湿了,内内全部显示了出来, 尴尬的我无地自容分,只能让他搀扶我上楼,因为电梯有人,且我的睡衣全湿,B只能紧贴着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热浪直打我的脖子,到了房间,B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我赶紧去卫生间换衣服,B这时却冲进来,睡衣在他的蛮力下,光荣牺牲,我全力哭喊又抓又咬,怎奈势单力薄,他人也是各扫门前雪,不管别人瓦上霜。我哭着求他,说他对的起A吗,你们是兄弟, 怎奈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向我表白,说见我第一次就喜欢我,已经2年了,A也知道,还让他替A照顾我,总之云云的,当时真是让我恶心到了极点,然后楼主哭着失去了纯洁,之后几天我滴水未进,B任我打骂就是不走,做饭端水接连被我打翻在地,然后B就重做,在打扫,我一直哭, B就紧紧抱着我,推也推不开就懒得理他,但是他的胳膊也是惨不忍睹,自己涂点碘伏消毒,晚上非要抱着我睡,我当然不愿意,但我这小胳膊细腿的怎么能推开188壮实的他,推累了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几天,A打电话了,我不敢接,A就一直打,给B打,他也不敢接,估计是没脸了吧,然后不知怎么的A突然来了,就在我挣扎着不让B靠近我的时候来的, 拿着钥匙开的门,我疯了一样赤脚蓬头的跑到A面前,歇斯底里的哭,我以为他会说 没关系。不在乎,还会宠我安慰我, 一切仿佛只是我自己想的,当A明白了一切时,毫无悬念的和B大打出手,B只是躲着不还手,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B挨打,A打累了也哭了,疯狂的推毁我房间里的东西,然后转身离开,我紧紧的抱着他不撒手,使劲哭,他却掰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突然间我发现我除了哭什么也不会了,B有上来抱着我,我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冲他吼,咒骂他,然后我就又被他仍在了床上,不知哪里找来的丝巾将我双手捆绑, 疯狂的占有我,嘴里一直喃喃的说我是他的, 是他的,我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像死了一样。
也许在人无力反抗时就绝望了,像只木偶一样任凭B处置,但是在我犯贱给A打电话,A不接我电话哭时,B就会推倒我然后云雨一番,然后做饭,洗脸,给我换洗衣服,在这期间, 老师打我电话我只是说我生病了,要请假,因为我是学艺术的,学校没有什么寒暑假,老师让我回家并放了个长假,在这期间,B一直在我身边,温柔的照顾我的一切,但是只要我有打电话给A的举动, 就会疯狂的占有我,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把A尽快从我心中赶出去,他好住进来,在这期间他很细心的照顾我,是个暖男型。还给我说A说过我是艺术生,逼格高,娶了我有面子,况且他是军人,不会经常在家, 无所谓娶谁。我仔细想了想,A除了给我租了公寓,没在为我做过什么,包括我生日和平时节日,还一直要求我独立自主,不能总是依靠他。
再后来在B的温柔对待下,我顺从了,享受着他对我的温柔,没多久就把我养的精神爽快。在他要求和我睡觉时, 我也十分顺从,享受到了幸福。
所有事情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时,B因为出差,就剩我一个人了,也在打算近段搬家,因为是A租的房子。可是发展总是出乎预料。A手里一直有把钥匙, 我不好意思要,这就是祸端的开始,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大腿和屁股,以为是B, 突然想到B出差了不可能这么早回来,睁眼一看是A,因为有裸睡习惯,轻而易举的被A压在身下,我又一次哭了,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老天要如此折磨我,我哭着求他, 我有B这个男朋友了,求他不要在打扰我的生活,放过我让我正常生活吧,可A狠狠地看着我,捏着我的脸, 说我之前是他的女人, 被B强行夺走, 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还打通B的电话,让B听着我哭的声音, B疯了一般从外地狂赶回来, 可是一切都晚了,早上的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B哭了 ,紧紧的抱着我, 说他对不起我, 不该将我一个人放在家里,没有保护好我,我以为他会像A当初一样,华丽丽转身就走。
现在, 我和B结婚了,他没有嫌弃我,一如既往的好,很宠我,还一直责怪自己当初伤害了我, 却没有保护好我又让我受伤害。现在的他晚上出去从来都带着我, 家里的钥匙谁都不给, 包括公婆。我也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开心生活, 为我即将出生的宝宝创造幸福的家。
对了在我结婚时, A还随了份子钱,期间还用陌生号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回到他身边, 我只是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