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金喜的前进人群也越来越稀疏了,再往前走刘金喜就看见开始有带着伤往后面跑得了,看伤者的伤势大多是咬痕和抓挠痕迹而这些人的伤口上大多都带有大量的口水和唾液等分泌物他猜测多半是狂犬病人病发闹得。
想到这儿刘金喜松了一口气,以自己的体格制服一个狂犬病人还是不难的,他抄起一个宽头墩布扛在肩上向前寻找着目标。
人群渐渐的稀少走到最后空荡的车厢里只剩下了刘金喜一个人,寻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走进了一节卧铺车厢。
车厢的走廊墙壁和窗户上有很多抓挠和撕咬的痕迹其中不乏一些带有血迹,刘金喜轻声慢步得往前试探,大雨依旧笼罩着天空,漆黑的幽冥深处传来一阵阵悲凉的哭声。
刘金喜寻着哭声找到了一间门被破坏了的卧铺隔间,他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痛苦的倒在血泊里,女人的大腿和肩膀都被扯下了一大块肉血液像一股股泉水从她身体里涌出。
他马上扯掉了自己衣服的袖子帮女人包扎好了伤口,刘金喜的手开始渐渐的发抖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是不是对的,一个狂犬病人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刘金喜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宽头墩布,另一只手往口袋里摸了摸:唉,又他妈抽完了。
刘金喜起身准备出去寻找一下有用的线索,他刚一转身就看见正对着他的走廊的天花板上垂下一颗惨白的头颅,他下意识的拿宽头墩布朝那颗头颅戳了过去,那颗头颅冲他微笑了一下又消失在了黑暗中,刘金喜一个扑空往前摔了一个大趔趄,他头顶的天花板上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爬动声。
刘金喜在黑暗中紧张的环顾着四周:这得他妈什么样的狗能把这人咬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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