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明媚的有些燥热,昨日的雨滴已经找不到存在的痕迹,望着潺潺的夏日在树木下留下一抹淡淡的清影。端午的记忆还在大脑回荡,响彻天空的雷声还没有散去,游丝般的花朵依然在指尖轻盈。时间,走在了六月的十字路口,迎来了夏至,这燥热的风犹如古老的战场,手执长槊,身感疲倦却依然扬起高傲的头颅。
六月,银川,北纬37度,东经105度,既有山地又有平原,这里的阳光很耀眼。这个季节的太阳很毒辣,雨却不大,带着农作物希望的乌云仿佛一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要与夏天接壤。毫无疑问我是一个感性至极的人,春意初识,花开叶绿就会心情舒畅;秋风划落。百草枯败即性情低落。范先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生豁达离我尚远,总是在浑浑噩噩的生活中黯然心叹,在阴晴不定的怪异脾气中暗自沉沦。而时间却依然前进,四季始终不停地更替,不允许你过度的留恋,也不给予你停留的时间。
或许,在人生百态中,应当学习一种态度,这像在爬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每一棵树,每一株草,每一条河流,都有独特的风景;也像一个万花筒,转动一个角度就会收获不一样的东西。此时是应该用包容万物的心态看待,还是用批判的态度逐一分析?无论哪一种方式,快乐或者痛苦,都在体验真实的自己,最纯粹的生命。
六月的风很温暖,雨很犀利。抬头遥望远处的贺兰山,目光所至之处尽是花朵,惊艳的颜色覆盖整座山峰,犹如春雪入侵噪杂的城市,为人们的眼睛泼洒至纯的美丽。
如一只呦呦的小鹿,徘徊在浅鬣寸许的嫩芽间,像镶上红边的嘴唇,在和煦的夏风里,肆意释放未来肃冬的压抑,大快朵颐。恼人的热浪,夹杂有点料峭的春寒,在池塘边、在水凼旁,开一朵绮丽的小花,散开如初冬的雪花,削减了三分人性锐气,终究挽回不了徜徉长河的孤寂和落寞。
春分已分,夏至未至,秋分独近,冬至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