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虫至秽,变为蝉而饮露于秋风;腐草无光,化为萤而耀采于夏月。因知洁常自污出,明每从晦生也。
—— 题记
从不喜欢听别人和我扯许多大道理,因为很多话都是出自他人口中,别人以为我没听过,又来说与我听。反反复复,没个新鲜样儿,谁爱听谁听去。好歹体面的人出个门也得换身衣服,为何还要照着别人的话来讲呢?就不晓得包装包装嘛。
因着古人爱说月,风,四季等,古人爱记物,爱看着身边的物起兴,时间久了,就觉得每一件物都应该唱一句诗出来。现在的物看着看着,少了韵味,少了那种被时间赋予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可能,等我们成了古人,后人也就觉得我们用的东西有韵味了,那是被时间洗礼的。
我的题记与我的文章内容并没什么相干,我只是单单地喜欢里面的蝉、月、萤、秋风,这些被古人写过千百遍的东西,在我眼里仍然是惊艳得很。就感觉那些物穿越了很久的时光,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幻想着我和古人都看着一样的月亮。这样一想,这月亮可是一个老古董了,见了那么多古人,如今又见了我们这些人,好像会穿梭时空一样。
不希望的是,那些被古人画过的东西,写过的东西,在现存的社会中被边缘化直至消失,可能最后只剩了一盏明月,照了古人又照今人,成为穿越了时空的唯一存在。
2020.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