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人传》第4集-豆山屯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这不是个笑话,这不,豆山屯最近老热闹了。豆山屯大户豆之仁之子豆孟春,最近为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出的事情可比千里送荔枝更要夸张。

豆山屯在豆山脚下。山之大陆一直缺雨水和肥沃的土壤,而豆山却是一个例外。豆山是片土山,而这里又常有雨水,以致山之大陆上最经常有水患之地。因为豆山不高,豆山外又大多是平原地带,下过的雨水基本都难以短期泄洪,就把豆山山土变成了一块块洼地,在这里祖祖辈辈都种豆子,而如果豆子种在太过平坦之地,最容易被水涝,损失极大,这样所有的村民都把豆子种在了半山腰上。

自然家家户户都做豆制品,要么自食,要么出售。村西头,有一家豆姓人家,男主人多年前是山之大陆护卫军安置回来的,原来叫左云海,后来来到豆村,登记错了,写成了豆云海,原因也正常,因为豆村基本都姓豆。于是,左云海干脆也就叫了豆云海。然后取了一个豆家媳妇,恩恩爱爱,其乐也融融。

平淡的日子,也会有刺,这个刺就是豆云海的女儿,豆灵儿的诞生。

自从豆灵儿诞生,全村就都知道了豆云海,因为这个小女孩真是长的太水灵了。孩子四五岁,便有一群大一些的哥哥们给他做护卫,认做妹妹,虽然豆灵儿性格时如脱兔,时如处子,性格开朗,喜欢读书,也就是并不是那么爱好出风头之人,但是每次出街玩耍都围着成群的孩子,她也不胜其烦,最后干脆在家大门不出了,从小就在家帮父母磨豆腐,做豆皮,倒也清净。

待豆灵儿将笄之年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整个屯子已经为之疯狂了。

首先,豆山屯从原来的100来户,现在都到300多户了,别的屯小伙子都爱外出闯荡而豆山屯,却尽是小伙子。

另外,全村都做豆腐卖豆腐,生意惨淡可见,只有豆灵儿家,每天都做不过来,后来还雇了人来做,每天来的客人络绎不绝,也都是小伙子。

豆孟春就是众小伙中的其中一个。

豆爸原来是谷务场场首,后来换给了自己的弟弟,然后他就开始做全山之大陆的谷务生意,真正风生水起。豆孟春是他唯一的儿子,对于痴迷豆灵儿的儿子,豆爸也看在眼里,但无济于事。

就这样,豆灵儿还是除了上学,尽量居家不出,做豆腐,写文章,篆刻。所有她的稿纸,印章流传到市,都被哄抢。即便如此,每年上门提亲者,二三十家,不过都灵儿都一一拒绝。

豆孟春跟灵儿从小同年,得以更多机会上学下学,同行同聊。每每灵儿婉儿一笑,孟春都以为是对他有喜爱之情,而就心花怒放。如果灵儿不搭不理,又变得痛不欲生。小小的年纪整天就喜怒无常。

第二年,其况欲下。孟春为灵儿学会了书法篆刻,并且写的一手好诗,来哭诉衷肠。不过灵儿只把他当做同年,如此而已。

结果,就来了文中开始的一幕。突然,孟春结婚了。大摆宴席,热闹异常,豆父以为孩子想通,也脱离了苦海,自然也是高兴。

结果,就在大婚当日,守着全村人,孟春说,不想结婚了,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气气灵儿。全村都默然无语。然后都转而指责灵儿一家。说灵儿是狐狸精转世。

最后灵儿爸只好带着一家转走他乡。临走之前,孟春找到灵儿说,对不起,归吾聘汝。

灵儿说:不要这样,其实我很自卑。

孟春说:好吧,以后也不知何时相见,送你一个礼物,作为纪念吧。这石蛋是我爸在外收得,我感到它形状很奇怪,上边还刻有一个篆写的“斋”字。知道你喜欢篆刻,就送给你吧。

灵儿接过石蛋,石蛋即嗡嗡作响,然后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包里,回头走去。人生很多无奈,因为自卑,而不能勇于表达,致使伤害了太多青葱之感情,真非只有美便可以解决的。

孟春满眼泪花,却不忍闭眼,或许有日还会再见吧。

灵儿一家收拾妥当,能卖都卖折成银两,行路也方便,即日启程。

经过几日辛苦赶路,父亲说:“再过一日便可到新村了。今夜便在此山中休息,明日赶路吧。”

结果,话音未落,“哗啦” 声响,灵儿三人接着便腾空飞起,已经是脚上头下的被吊了起来。

“怎么样,大哥。” 一个贼眉鼠眼的高瘦子对着旁边矮胖子说道 :“我就说他们有货吧。”

“你看看,简直发财了。”

“吆,这个小妞子长的真俊啊,今天运气不错。”

瘦子接二连三的不断说着,然后急火火的把包裹箱子收拾一起扔在早准备好的马车上,然后又急火火的跑到灵儿的网前,朝着灵儿挤眉弄眼,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马上要把灵儿吃了一样。

“你敢!”灵儿爸大声一吼,吓了两个人一跳,胖子拿刀狠狠地拍了灵儿爸一刀,说:哈,还挺嚣张,我让你嚣张。

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灵儿爸已经鲜血直流。

“把那小妞子放下来,今天就好好享用享用!”

瘦子奔上前去,一刀把绳子斩断,灵儿哇的一声掉了下来。

瘦子正要上山伸手拉灵儿,只听“啪”的一声,瘦子“哎吆哎吆”的倒地,滚做一团。

一看,原来是被一颗石头狠狠的扔在脑袋上,血汩汩的冒了出来。

“哪家小民,在我家撒野?” 从山上跳下一个不大的少年,打着哈欠。“吵吵闹闹的,扰了小爷睡觉!”

胖子一看是个小孩,顿时来了精神,冲上前去,大叫一声:找死啊,让你多管闲事。接着一刀便劈了过去。

谁想小孩也不避,抬头便迎了上去,刀砍在小孩脑袋上,竟然软软的,小孩接着把手搭在胖子拿刀的手上,“哗”的一声,胖子手上竟然劈开一个大口子,就像自己的那一刀劈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样。

小孩的左臂,凸起的“丁”字慢慢发红,通红通红,好像愤怒的涨红了的脸。

胖子赶紧扶起瘦子,快速跑掉了。

小孩把灵儿父母放了下来,他们都跪在了地上,不断磕头感谢!

小孩说: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你们快走吧,谅他们也不敢再来了。

“恩公姓名可以告诉我们一下吗?” 豆爸拱手说到。

“丁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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