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的确让这群家伙酷热难耐,虽然已处在目的地,有着树荫的遮蔽,看起来凉爽多了。嗯,是的,真的凉爽多了。布诺,嘟着嘴吹着气泡泡,只是闻得其声,不见其形。布诺可是活宝级的人儿,如果女生很乐意和布诺融入打闹之中,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布诺的开心和天真!布诺的个性方面尤为新颖和不羁,所以他在所有人的眼里就属于那种格格不入的人儿,他真的很孤单,孤单的想发霉。凌帅有着一张帅气的脸,有着完美的轮廓,弧形的线条,在那些少女的眼中就是梦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凌帅的性格又是那么的随和。可是,这一切对凌帅来说就是真实的吗?不,不会,也不是,他也是孤独的,孤独的王子,曾孤独到想发霉!“有没有会想到,面皮之外的假象,本就是人们所认知的,所喜爱的呢?可是,一旦假象被内心自我所诠释,就会遭到旁人的鄙视和菲薄,为什么?你我都知,自我,难得可求!特别是在这大千世界里,人情世故皆是人们所捏造出来的假象,一种自我的沦陷,自我的堕落,自我的放任,仍由在假象中随逐起伏,由生至灭。”凌帅还是停顿在至前的姿势和形态中,处于一种木讷,直至他用手将T恤拉上去将面颊的汗水拭去时,布诺不巧看见了这一瞬间的孤情和一个男人应有的沉稳。布诺喜欢望着凌帅,就是喜欢凌帅吗?不知为何?是凌帅的习性吗?还是布诺取向的问题,一切都好像是个谜一样,男人和女人的相爱可以理解,可是,男人和男人的相爱,就像两匹野马相恋,会长久吗?野马的本性如此,相爱也会如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同性迷情之恋!
郑美婷的虎气,也是她的可爱之处,迷情之处,傻傻的男孩女孩,很梦幻。女生在安静的时候是最美的,布诺经常是这样说的,女孩对布诺来讲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郎,至于出格的想法,想从布诺的外在察觉出格的构想,那可件不得力的事情,费脑。“任何人,都是一种独立的性格,人格至上。当然,这只是书面语,书呆子的信条,人生的枷锁。”郑美婷喜欢男装的帅气,更喜欢平日里着以男装,简约而唯美。此时此刻的郑美婷正安静的凝望着凌帅,她的好哥们,可是他们几人的事情远远不至哥们儿般的简单,难免掺杂一些浮在外表的爱慕之情,但这些早已被有些人儿藏在了心底,时不时的窥探进去望望,这种爱是深沉的,不漏声色的,就像布诺那般去看待郑美婷和麦芽箐一样,眼尖的人儿早已看穿,只是紧含着嘴巴,不想嘚吧嘚吧罢了。
秋,是一种奢望,特别是浅秋,那浅浅的情谊,碎念中的秋话,绵绵的话语,牵扯着世界的两个尽头,这种奢望让那些深夜躺在床上的人儿辗转反侧,望着窗外的明月,嘴角处浮现着浅浅的笑意,而迟迟不愿睡去,直至凌晨的四点钟,才被困意征服,彻底的闭上双眼,微张着嘴巴出着气,趴在床上,被打进了梦乡,梦里中的甜蜜,让他们完全没有了知觉。闹钟才是使这类人儿最厌烦的了,被闹钟惊醒的那一瞬间,面带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蓬松散乱的头发,一副惺惺可人般的模样儿,随后甩甩头,嘀咕嘀咕几句,又重新回到被窝里,继续重拾自己的美梦。那一龙和陈默在另一处嘻嘻哈哈的谈笑,完全沉浸在两人的思想世界里,陈年旧事的好处就是能让彼此重新拾起曾经时刻的欢笑,不以沉重论欢笑,谈笑风生。麦芽箐虽然娇气,蛮横,但是娇气和蛮横得放对地方不是,但刚才那对白眼明显让凌帅不开心,不知这位大小姐是否心知肚明呢?人呢,可以装糊涂,但不能假糊涂,那样岂不是让自己骑虎难下!此时的状态有着两种鲜明的对比,一处忘我的谈笑和一处相对的沉寂。布诺,凌帅,郑美婷,麦芽箐,四人的困境重在打破,谁会做那一个打破尴尬的人呢?布诺,那是不可能的,被动性牵制着他,使他张口不得。麦芽箐,一位大家闺秀,楚楚动人的模样儿,刚才的一对白眼显然让她很羞愧,气氛可使人能够察觉出潜在的端倪,作为一位聪明人,她深知自己也张口不得,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郑美婷是本地的姑娘家,通情达理的乖巧之理会让她觉得很别扭,很显然,现在的她的确不适合走淑女路线;大大咧咧的行径也不适合她,因为这样的行径方式很容易得罪人,而且还是不经意间的。郑美婷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除了那一龙和陈默那对话宝,其余的都是相对的沉寂,包括自己。郑美婷张口叫到:“那一龙,你们俩也够了,还不赶紧过来,我们好筹划筹划,好准备下午的大餐不是。”那一龙耳闻,便回过头来望了一下,环望了这四个人儿些时间,便扭过头去对陈默说:“我们过去吧。他们看起来好安静哦!”凌帅转向了发声的方向,用双眼望着远处的一对人儿······郑美婷果然做了那个打破尴尬的人儿,破了那种由怪异造就的氛围,这种怪异的氛围被郑美婷的叫声扭转了,但还未消逝,尚有余波。那一龙和陈默从另一处走了过来,那一龙笑嘻嘻向凌帅的方位走了过去,在凌帅的旁边坐了下来,右胳膊伸过凌帅的肩部搂着凌帅笑呵呵说:“帅,是身体不舒服呢?还是肾虚啊!”凌帅被笑呵呵的那一龙话语行为挑逗了,随即便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对那一龙说:“是啊!肾虚。怎么办?”那一龙还是笑嘻嘻的说:“看来回去我得说道说道你的老婆了,明知道要徒步游玩的,竟敢吸附你的阳气,很不懂事哎。”
凌帅瞪了那一龙一眼,眯起那双色眯眯的双眼笑着对那一龙说:“谅你你没那个胆量,不成想谁以前在校园里被我老婆追着打来着。”
那一龙举起右手挠着头发说:“怎么可能,有这回事吗?我不记得了呀。”
“装,你再装。要不你寻郑美婷考证考证,看看有没有这回事!”凌帅不屑一顾的向那一龙做了一个示意郑美婷的眼神。
“别,我才不去问咧。要不是是你凌帅的老婆,谁还有那能耐呢?算了,不提了,尽损失我的颜面。”那一龙向凌帅摆了摆手,示意作罢。
郑美婷笑道:“得了吧!还损失颜面,一个大男生被一个小女生追着满校园打,这种事情很丢人的,好不。”郑美婷眼巴巴的瞅着那一龙就是一顿磕碜,特别想瞅着那一龙在大家面前出糗。
“你们可否止住话题,我们大家也赶紧筹划筹划今天的布局和任务,我们得为我们丰富的大餐所负责,对不?麦芽箐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头,我们要赶紧准备,现在时间很紧迫的,除去刚才我们休息的时间,我们还要搭建台灶,拾干柴,刨土豆,掰玉米,额,还有一件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要去‘摘西瓜’哦!我们不仅要就地取材,就地搭灶,就地宿营,就地享乐。而且,可以让大家体验下窃取食物的刺激感哦!怎么一提到食物,心里感觉怕怕的,痒痒的,做坏事也不简单呦。小心脏的跳动率还得与行动一致,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哎。”凌帅双手一前一后比划说道。
陈默听凌帅说道窃取食物和水果,双眼急疾地看向了布诺,一副嬉笑的嘴脸。提高了嗓门说道:“做这种小事情,交给布诺不就好了,他可最拿手了。小时候窃取老人家核桃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子,日后定前途无量。”
“什么?陈默你有没有搞错,我那是窃取吗?是智取,好不。而且事后我没有拿到一颗核桃,你要清楚,我是一个好人。”布诺瞪圆的双目,义愤填膺的向陈默说道。
布诺的脸有了些羞红,更有了些恼怒,总有一些过往的事情,是不希望被谈及或捅破,这便是人性的弱点,人人便是如此。为什么陈默还会提及往事,总喜欢将不开心的事,不愿被提及的事公布出来,不知这小子有何居心?布诺的冷淡总是孤傲的,就像冬天傲挺的寒梅,你虽有赏梅之意,却无法迈前一寸之地。也许,是陈默一时的口误,就当趣事说说,没成想布诺听者有意,钻了牛角尖,让陈默一下掉进深窟之中,成了说者无意的尴尬,顿时成了一座冰雕似的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凌帅见状,就面笑着说:“这种既好玩又刺激的事情,如果让布诺去做了,那我们此行还有什么意义嘛!要做,大家一起好咯。好事,得大家一起去做,坏事,交给我不就行了嘛。”那行,我们就暂定这里,这里背靠山谷,前有山脉,还有山洞作以安身之处,此处便是个好地方。
我们要做的准备呢,分为前期和后期。前期的任务:将此处清理干净,找个顺风的地方搭建台灶;柴火,树木的枯枝,越多越好;刨土豆,掰玉米是前期的首要任务,有些难度,在你们刨过土豆之后,还要将土貌恢复,以免被阿伯发现。后期任务:摘西瓜和烤食物,宿营分帐篷。烤食物,只能在夜晚进行,白天炊烟目标太大,容易暴漏。像摘西瓜这种技术活呢,交给我们男生就可以,至于美婷和麦芽箐就负责盯梢工作。
“所以,我们的安全问题,就看两位的啦,拜托。”凌帅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凌帅目视着大家,做了做手势,带头进了山洞。这里地势平坦,背靠山谷,前有山脉,山脉的那一边有着潺潺流水的小溪流,又有农民阿伯的农作物,这里得天独厚,放开你们的鼠胆,尽情地去放纵,释放你们的快乐,释放你们心间那小小的邪恶感吧。布诺怀抱着双臂,全神贯注的说。
那一龙摩擦摩擦了双手,点头示意赞同。那一龙的大大咧咧与郑美婷的大大咧咧全然不同,成分都是傻气和憨气,但那一龙的大大咧咧只是浮现于表面和内心的中轨,没有冲突,多的只是交集。
麦芽箐目注面前的人儿,望着他们愉悦的面容,麦芽箐仰起那娇羞羞的脸庞对着布诺轻声慢语地说:“米老鼠,别在哪里傻站着啦!过来拉我一把可否,我双腿麻木了,站不起来了。”说完便向布诺嘟了嘟小嘴。
“哦!我这就过来。”布诺走到麦芽箐的面前,伸出右手,将麦芽箐拉了起来。
“谢谢你。米老鼠!”麦芽箐向布诺微微点了下头说道。说毕,便快速的走向了山洞处。
布诺看着前去的麦芽箐,伸出手抓抓头发,目光直视着前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也许很久远。
凌帅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儿,却没有看见布诺,便走到洞口处,便说:“布诺,你在发啥呆呢?快点,干嘛一直磨磨唧唧的,真是很让我伤神啊!”凌帅也不忘记做一个生气的表情。
“哦!人家反应慢嘛。干嘛一直催催呢?要不,我给你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给你瞧瞧,怎样?”布诺嬉笑着对凌帅说。
“丫的,你大爷布诺。赶紧给老子我过来,你是要我吐血还是咋滴?”凌帅向布诺竖了中指,扬了下下颚。
“好啦!算我怕了,我这不就过来了嘛。你要是吐血,那我的心得有多痛啊。”布诺说毕,将双手放在了胸前,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晃着脑袋。
布诺还沉浸在伤心欲绝的臆想之中,却没有察觉到凌帅已一声不响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站在自己的身后,望着自己,不知下一步要恶搞什么!布诺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腹挨了一小拳,被别人抓住了下面。猛地一惊,叫到:“凌帅,你王八蛋,你怎能抓我的下面呢!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抓疼我了。”布诺欲想挣开凌帅,却发现无济于事,只能安静下来,委求凌帅手下留情。布诺的狼狈样早被站在洞口的四人看在了眼里,那一龙站在洞口嘻嘻作笑,双手叉着腰,笑的时候竟然漏出大白牙,仿佛才能显示自己的开心似的;陈默看着布诺的狼狈样,本要止住将要发笑的嘴巴,但还是难以抑制,笑了出来,这家伙肯定憋足了气,竟能笑的如此的顺畅;麦芽箐望着布诺和凌帅的小把戏,说了句‘好无聊的男生,这种下三滥的把戏竟敢用在大家眼皮子下,不知羞’便回过身进了山洞;郑美婷好像见怪不怪,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凌帅和布诺打闹,是无动于衷还是心有所想呢?
“凌帅,快放手,要碎了,你丫的干嘛用力,你这是要决我的后啊!”布诺便向后面伸出手,抓向凌帅,只听见凌帅啊的一声,便放开了布诺。
“你竟掐我的肉,好痛哎。”凌帅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而布诺则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下面,瞪着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