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顽石
你怎么姓顽呢?
-_-b 我姓舒,顽石不是我名字。
怎么姓输呢?一定是输了很多钱。嗯,肯定是这样。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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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朵夫常常到撒披娜那里去,他们知道了,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希望克里斯朵夫远离,克里斯朵夫听了,到撒披娜那里去的更勤了,故意似的和他们作对。
对于和自己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的人,随意指摘,非要他人也要依照他们的方式,和他们一样,不然就是不被允许的……
克里斯朵夫对于如此把自己意志强加他人身上的做法深恶痛绝,每个人的灵魂都应是自由的灵魂,他们能够选择他们想要的生活,所以他并不在意撒披娜过往如何,相反的,她的生活,她的状态吸引着他。
一次,撒披娜参加一个教会的活动,邀了克里斯朵夫同去,她是一个孩子的教母,因为她的缘故,小孩子又认了克里斯朵夫为教父,他因为此感到很高兴,好像和她的关系更近了些。
一天,他们和一些人到一个地方去游玩,天太晚,撒披娜又有些不舒服,有人提议第二天再回去,撒披娜烤着火,好似不太关心,克里斯朵夫同意了,撒披娜回过头来对克里斯朵夫温柔的笑了。
(细节记不清了,大概是如此。)
天黑了。
克里斯朵夫倒在床上,睡不着。隔壁,撒披娜就在隔壁,他们只隔了一堵墙,他想着撒披娜,她是否已经睡了呢,没睡的话她在想什么呢,有想他吗?他努力让自己睡去,可怎么也睡不着。
他起来了,想去看看撒披娜,便走到了撒披娜的门前。
他刚才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门肯定是关上了的,可他仍是推了推门。
门开了,门没关?为什么没关?
他把门关上,又打开,再关上……
想进去,又犹豫。
他打定了主意,再去推门,门已经锁上了,他又用力推了推,仍是打不开,他呼吸急促,轻声呼唤着撒披娜的名字……
撒披娜在床上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房里漆黑一片,什么都不能看见,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门本是被她锁上的,后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去打开了,然后等着,至于等着什么,她也不知道。
后来,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有些不安……
她站起来,鞋都没有穿,就那么的站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置身于这黑暗之中。
终于,她锁上了门,仍站在黑暗中,颤抖不已。
克里斯朵夫在门外,轻声呼唤:撒披娜,撒披娜,开开门呐,把门打开吧,求求你了,把门开开吧……
没有回应……
他们是如此的接近,可又是那么的遥远,一扇门就把他们分开了,彼此期待,又彼此克制,那人性的本能,肉体的欲望……
克里斯朵夫重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倒在床上,为自己刚才的欲望感到可耻,一方面仍有些向往,另一方面又为他们的情义,为什么要在肉体上发泄。他们彼此相爱,但那却并不一定要在肉体上体现,不久,他便睡去了。
(这段觉得很精彩,可是文笔有限,不能详细描述,更觉记忆模糊。)
撒披娜回到了床上,浑身冰凉,白天本就不舒服,现在又受了冻,身子更加难受了,迷迷糊糊间也睡着了,难受才稍有所减。
第二天,克里斯朵夫很早就起了床,谁都没有说,他自己走路回了家。
而撒披娜因为晚上病得更严重了,又待了几天,才回去。
他们并不提及此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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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人呢?真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