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后座的妳

偶然间发现这里,一种极简而纯粹的方式,让我试着在这里码字。

本来想这里开一个专栏话题,记录自己曾经的青葱年少鲁莽岁月那些趣事。结果怕自己坚持不下来,怕这是一篇热情高涨的开始,然后就是长期的缄默。

那就在这开始吧,再不写主题都不知道自己想在写什么了。其实记忆中的年少爱情都该被人容易忘却,然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并没什么感想,反倒之成年以后静静的思考,才被感美好。美好到这个字眼完全没有夹杂其他成分,不像是现在的社会价值取向,没有利益熏心,只有爱或者不爱。

刚上初中的我算是比较被动的成熟那种,因为小时候不到六岁被老妈送进小学,在老妈打点交钱后成长的环境里周遭的同学都或多或少的比我大半岁至一岁以上。就这样,比同龄人稍小的我开始了自己校园时代。

故事也就这么开始,小升初的时候,除去以前在小学的同学和校友外,班级里又融入了五分之二新面孔。男生嘛,玩耍与体育是那时生活的主题,98年世界杯的热情完全占领的校园,我的初中记忆也就伴随着臭球袜、尤文图斯、AC米兰、国际米兰、多特蒙德和耐克、彪马、kappa、巴乔、皮耶罗和左拉等等夹杂着的青葱岁月。男生们永远都是在课上的41分钟开始跃跃欲试,筹划着课件的10钟的“战役”。由于我爱好运动,有一定的人缘和领导能力,竟当上了班级的体育委员,开始组织班级和班级间,年级和年级间的校园球赛。上学放学都是小伙伴三五成群的嘻戏、玩耍,好生快活!在那个北方极寒多半是冰雪覆盖的环境下成长,从春天踢到冬天,从短裤踢到棉裤,周而复始。(so有点扯远了,可这是故事的铺垫啊!)那个时候的妳,是个极其乐观聪颖的女生;课间的教室里总会听见你和几个小姐妹嬉戏打闹的笑声,爱干净、上课爱回答问题。而我就是在七龙珠和机器猫以及足球杂志间徘徊,从不关心课上发生了什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只是知道妳会替我观察老师的动向、“替我放哨”替我写作业、在老师的课间提问时背后偷偷的给予我问题的提示。

也就从这时开始,让相对没有“早熟”的我开始了对妳关注,初二以后,班级里有早恋之风迅速蔓延之势,我也渐渐有心跳的悸动和与妳对视后阵阵脸红。觉得自己不再敢和妳主动说话,不再敢接受你的帮助;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越了自己预期,才慢慢知道妳不止是班级里的班花,还是校花,渐渐增长的青春悸动在男生间滋长,开始有高年级的男生和校外的男生抢着进入妳的视线,方式方法门类繁多、各展“雄风”。拜托送到班级里的求爱信也开始迅速蔓延开来,而妳总是掩面一笑,未曾给予任何人回应。

然而就是这一年,我也开始成长,渐渐的更加在乎与你的微妙关系,在乎妳的情绪,会在上课间偷偷回头偷看你,四目相对间总能感觉到体内有汩汩电流闪动。在微乎其微的零用钱里主观攒一些,就是为了有机会请你喝杯汽水或者一起在学校后院的商店买点你爱吃的小零食;算是我主动讨好你的方式。直到有一天,你给我一张小卡片(像是圣诞贺卡的样式或者礼品卡的样式)文字内容是那种那个九十年代的特有的文艺范十足的恋人寄语,给到我手里,我都要努力读好多遍才能读懂里面的意思,就这样,完全超乎我的意料,在那个情敌大过天的校园里,每天和妳一起放学,送你回家(前提是怕老师或者家长发现早恋的端倪,在离家大约几百之前就开始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尾随的方式。想想真是天真幼稚啊)也正式确定了你是我女盆友的青葱岁月,两个人平时是在课间一个眼神交流,班级开始流行传纸条,(尽管完全不记得字里行间传达的是什么内容,只记得从上学一直到放学)上午第二节课间学校要组织广播体操,我要组织班级站队做操,总会偷偷的用小石子打到妳身上,然后看到妳生气怒视我的样子,看妳一脸指责的表情,可你从来不生气,只是用眼神控诉我对妳的不满。我们之间的小故事,也一度被校园同学传为一段佳话,很多事情都是树大招风,做为早恋的萌芽,老师主动采取了政策,把我们的座位从新调整,离的特别远,通知家长谈话,以及多种监控手段(比如放学把我留下了打扫卫生,这样就不能和你一起放学,以及安排家长监控放学回家的路线及时间。)那一段时间,我几近奔溃,而妳却一直在用文字鼓励我,我的学习成绩不降反生,也从班级里面的“中不溜”成绩跻身前十名,这也更加肯定和老师的“成绩”和继续打压的态度,我们像是小树苗一样,被按着要求生长着。更戏剧性的节奏是,由于班级里的另一名我曾经的哥们和队友的介入我们之间,事情一反常态,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我和他关系也从哥们变成情敌。尽管妳还是选择站在我背后,可是面对公然的挑衅,挑起了年少的浮躁与热血,做事不考虑后果,我和他的“大战”一触即发;班级里的男生也开始纷纷站队,我们也把班级弄得鸡犬不宁,划分了帮派。

一次英语课上,(讲课的是年级段长掌管学年组教学管理事物)我和他吵了起来,进而发展成班级男生课上群殴,影响及其恶劣,段长决定从严处理;杀鸡给猴看,我也毫不出乎意外的成了被制裁的对象,按照校方裁定课堂上打架以及影响校风的行为严重败坏了校风决定予以开除学籍记大过处分。(由于对方男生的姑姑是学校老师,故从轻处罚。)这可急坏了我的父母,决定给我转学,以免除记过和开除学籍处分。这在十三四的年级绝乎就是当头一棒,完全影响了我和她的人生轨迹。情感上的挫折,没有破坏我们之间的联系,我被迫转了学,留下你在原来的学校。妳也总是鼓励我,说等暑假一起去补习班又可以在一起上学放学,鼓励我好好听讲,认真学习。然而这一变故对我影响极大,也开始渐渐的冷漠你,不回复你给我写的信,在时间的安排下,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逃避。这件事也对你影响极大,你不再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在家长和老师下督促帮助下,依旧没有好转,初中的最后一段日子,你的家人决定把你送去念哈26空乘学校,我们的生活轨迹也从此不再有交集,在那个没有手机的伪通讯时代,茫茫人海间,我们失去了联络。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是人生即将计入而立之年的我,对于这段特殊日子的一段回忆,在茫茫人海中,有曾经、有妳、待我如此真诚。10年后,再有机会联络时妳已是为人妻为人母,照片中看到妳怀抱小帅男目光暖暖,幸福ing+_+,心中送去祝福,也送给自己在这个五月四号因为想到妳和你我们的青葱岁月的故事。眼看时间已不早了,办公室里也都是人去楼空,同事们以为我又再敢case,其实...哈哈哈,希望还有机会,在写年少时和妳有趣的故事,未完待续啊,欢迎大家踊跃拍砖,精彩故事待续,我得赶紧回家啦,要不赶不上贰路汽车了...

感谢妳,遇到妳,一直到再遇到妳后,让我明白一个男人该为了某个人努力,为了某个人奋斗,哪怕她已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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