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于我似硬臻,如软糯梦乡里,尔磨鼻捻间要命的香。萦绕鼻腔、附着肺叶、牢记撩拨,久久不忍忘怀,明知于我无益仍不时买一包。
你我如墨,可能再也看不到如此痴迷的你和徘徊的我,似笔尖踌躇不定,不知如何起龙或是没有纸。
她自濛濛细雨中走来,如极北的雪怯怯地羞涩地打量着南国山风,敏感的她时而融就湖泊、忽而冻结了山梁上草木花,不断揣摩,不断试探,累了乏了!南山后院的井,那里是我的家。每次谈起,他都这样形容她。曾经的他钟爱策马奔腾,席卷木叶尘土,一骑万里,于兴高处总要嘹亮高歌,他说那是他生命的印记,会印刻在时间长河中,无论恨或者爱,总能随风带走几句咒骂或者心心相惜,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你走,我不拦,想好了吗。你来,我去接,确定了吗。
虽不是山坳梨花诀,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