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灯光暗下来,我关了灯。一边听歌,一边思考。我不知道一个人结婚后会有什么变化,但我清楚的知道不结婚的变化。这,和今晚的话题无关。我将一如既往的说其它事情。
我看了书单,好多。这一年里,我没有罗列书单。我觉得罗列得越多,我越是无法完成。于是,重新计划新的书单。需要一个磨炼,锻造我的锋芒。履行一个责任,是多么的困难。关乎我,关乎他人。
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教我如何接受这诡异的世界。临阵脱逃时,我又将自己拉扯回来。我忍受不了,被说服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转身,却痴痴的看着这惨白的世界。以为自己可以战胜它们,击败、完胜,一个又一个险招。痴人说梦,都错在局限里。这局面不打破,则太多事情无法理解。
酒,并非有益健康,却有人要喝它。说助兴也好,嗜酒也好,总有人站立在一个面上。浇不灭的忧愁,用一杯酒消灭。我饮一杯苦涩,咽下去。这些不恰当的比喻,时常出现。我想要学着认识全新的我,和以往有些区别。
天蒙蒙亮时,我醒了。如此清醒,才凌晨睡下。鸡鸣阵阵,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生活。我生活在城市,久了,失去了所有的关于炊烟的感受。倘一回来云梦,就有了知觉。失而复得,循环反复。
睡意朦胧之际,我努力睁开眼。看不到亮光,灯光全熄灭了。我打开文档,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坚守。到底哪天是尽头,谁知道呢!有人说,孤独是可耻的。那我岂不是卑鄙无耻?
说卑鄙无耻,这句只能我说。换作别人,我有可能相信了,偏听偏信。我相信的事多了,也就很少去怀疑。也受过蒙蔽,得了一些教训。比如,受过教科书式的蒙蔽,受过自我的蒙蔽。这些早期的影响,像深入骨髓一样,伴我成长。
欺骗,有时带着善意。也会令我们分不清真假,以为是伤害。原则上,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本该不能随意更改的原则,变成模棱两可的待选。原则上,我不接受一个我讨厌的人。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接受这个我讨厌的人,正是因为模棱两可的前提与假设。
熬夜成了挥之不去的魔咒,摆脱不了的恶习。我也欺骗自己,再过一分钟,就睡去。这样的谎言,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临近凌晨,越来越清醒。睡眠,已经残缺不全。如何弥补都算不得完整,全是迟来的,追赶着的。
很少失眠,不会辗转反复。多想累了,倒头就睡。不去理会所有黑夜里未眠的人,也不会带去问候。晚灯,在别家的窗户上透出来光。我感觉到,我睡意渐长。夜色,无边无际。我想拥有一个睡不醒的梦,梦里有无限的可能。可能我不会做梦,只是不愿醒来。
一声就行,听不到夜里的声音。只有我的呼吸,听得到。那么很明显,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