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在,我觉得莫名的空虚,本来今天我可以安排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休身养性,儿子不在,老公不在,属于我一个人的孤独日子,我完全可以玩玩诗,或是蒙头大睡不问天下事。
可我的生活却被我自己打断了,我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个群,在我的意识里,我要好好经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在那里,本来的起发点是为生意为目标,而最终可以避开生意谈交际。
可生活原原本本的像个神话,我们总是在时光万花筒的碎片看到了痛与忧伤。我邀请了几位朋友,也有扫码进群的人,一直以和平者的心态与人相处。我宁愿事业不出单,也不要背负骂名。
可有一个浑小子,直呼我的名字,是找乐子还是找死,也许是缺少母爱,缺少教育,我一下午都不安起来。那几天也就只我说说话,朋友最起来都是我的相知者,有的是网络相识,有的是生活相知,但更多的他们都是陌路相逢。而我惶恐,我爱面子,我怕被人误解,就像当年我接受不了我先生那份天生老子气概,我想出去找一份工作,避开那种尊严的家规,社会总有是非存在。我知道我是生活的弱者,总有一种东西打败了我的一生。
玩诗难道我也是违法者,一生我并倾向吃喝玩乐,也不会杀人放火,我只会拿一把刀子刺向自己殷红的心脏,然后留下最后一点气吸,于庭院深处观十里桃花。
想起先生那些年对我,我就想哭,特别是右眼至今还有一道疤,如果说冲动是魔鬼,最起码你想做个实实在在的天王。但我知道我的眼泪打动不了汪峰,他不会为我写一首伤感的歌,我的内心是夜半三更千万次的坚强。有时看到那些带小孩读书的女人这么冷穿个裙子,打扮得浓妆艳抹,她们在她们先生面前也是宝贝,因为她们像宝贝,像小妖精一样的活着,像燕子一样会飞。而浓妆的背后,是否也叫空虚。
而我最可怕的本能是怕你劳燕双飞,自己夕年成了空巢,我表面花谢花开,我内心一直孤独,我抗拒聊天,我一直都想,你能懂我多好,很多伤痛几多年很难遗忘,我痛你也不知,我伤那又如何,那只是展翅江湖的飞燕,我们只是事业的忠臣。
我也曾想,你去沾一次花,来作一次比较,也许心才会明了,但如果真的于爱不忠,也未必会比,一个再老实的男人,一个闷骚的男人,他同样会喜欢一个女人的花开花谢,而我,一种不安,难道是文字者最可怕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