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坐车去看一个人。
四十个小时的兴奋、无聊、绝望、认命、兴奋,整个过程完全演绎所有灾难的全景图。
二十多个小时,只为了从某个城市某个居民楼某个房间移动到大公鸡的另一个本来没有任何意义的点。
两个多小时,从上海的一片应有尽有的生活区移动到另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活区,上次见面居然隔了两年。
在路上,不管时间线多长,我都会一个泡泡一个泡泡大脑里咕嘟着想着要去见的人,想一想,可能分开所有的时间加起来想起他们的次数都没有这时候多。
也许可以认为人总要为这种无可救药但是必须浪费的时间赋予点绝对值得的意义,所以把所有回忆都放到秤上,看看值几个小时。
但我愿意用点文艺女青年体质去想,一辈子所有的时间只够维持几段你珍惜的关系,所以只要出发了,就是告诉自己他们已经重要到不能放任电话、微信、礼物维系,这也许就是车、马、信、日子都很慢的时代留下的最深印记。只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