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总是多余,放弃的可否有罪。
堕落了晓得来回,挣扎了可慢慢回味。
过客啊!笑我痴迷,旁人呀!谈我的泪,风筝总是来回拉扯,不干脆。
怪那风不做媒,哭那天太快黑,扯断那线,去不归。
谁又包容,谁又别推,捡起风筝空安慰,从此不曾飞.
我却遥遥望去扭头回,竟想起那线太松,禁不起谁来栓,风轻轻摇摆只剩下一个断,何必死命奔跑苦纠缠,倒是显得人太浅显,梦太清闲,说的与唱的隔成了两断,心里邪恶面露善,何必难为了别人,苦了自己,成两面。
撕扯风筝乱了线,若是不飞在不断。
可惜心有狂飞作,一朝梦醒空凌乱。
无端端模糊视线,粗气不停乱喘,面朝你的镜子碎了,我在你身后不曾看见,心酸,心酸,无端端。